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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疯了。

  芙蓉院被封锁了起来。

  薄瑜止回府知道后,去了芙蓉院,王氏没见他,他跪在王氏的卧房前面,失魂落魄,狼狈不堪。

  满眼的迷茫。

  他想不明白,亲舅舅一家才被遇害甚至都还没送他们去入土为安,转头三妹妹又说要被送给宁王爷做妾,结果却被告知被送去宁王府的是胞妹;现在他娘又说疯了,甚至将芙蓉院都给封了起来…

  这个家,到底是怎么了?

  薄幸略微惊讶:“王氏疯了?”

  如意嗯哼,小眼睛很不屑:“小姐,哪是大夫人疯了,那是老爷做给外人看的。老爷领着个小厮去找大夫人,有人证物证在指认麝香之事是大夫人所为,大夫人否认,还大骂老爷不得好死,把老爷惹怒了,老爷把大夫人打了,谁都没想到大夫人拿了床头簸箕里的剪子,把剪子插在老爷的胸口,索性伤口不深,没伤着要害,老爷才留了一条命…转头老爷又去了芙蓉院,把大夫人狠狠的打了一顿后直接说大夫人疯了,把院子封了起来……”

  简直就是一出年度大戏。

  都不用她家小姐去添一把柴火的。

  薄幸真没料想到薄正山和王氏会发展成这样,对薄正山也更冷情。如王氏看透的,薄正山的确是个薄情寡义阴险小人。

  如意犹豫了下道:“小姐,大少爷在大夫人房前跪了两个时辰了,要不要…”

  薄幸眉梢微动。

  薄瑜止!

  如若娘亲真要薄正山断子绝孙的话,那薄瑜止…

  薄幸点点桌面:“走,过去看看。”

  薄瑜止的手背上血迹斑斑,门板上留下一个个拳头叩响的血印,他的举止是下意识的习惯而为的。

  薄幸禽住薄瑜止的手腕,清冷的声音有淡淡的怒意。

  “别敲了,她不会开门的。”

  薄瑜止的身子僵住,他慢慢的仰头,盯着薄幸,唇边是苦涩的笑:“是三妹妹。”

  薄幸微用力,将他拉起来。

  薄瑜止跪的时间久了,两腿麻木的,突然被拉起来两腿一软又跌回了地上,咚的一声,震得浑身激灵,也把他给震醒了些。

  薄幸:“清醒了吗?”

  薄瑜止瞳孔微缩。

  薄幸转头吩咐如意:“去荷塘里大一盆水来。”

  如意麻溜的跑去了,一会就乐颠颠的端着一盆水跑过来:“小姐,给。”

  薄幸往旁边站了点,冷声:“将他泼醒。”

  薄瑜止瞪大眼睛:“不用了三妹…妹…”

  哗啦!

  一盆水将薄瑜止从头淋到脚,薄瑜止傻了。

  噗嗤!

  张嘴吐出灌进嘴里的水,薄瑜止瑟瑟发抖。

  如意笑眯眯的瞧着薄瑜止的傻样,将水盆藏在身后:“大少爷,您现在清醒了吗?”

  薄瑜止面色古怪,他狠狠的将脸上的水渍抹干,转头对薄幸说:“三妹妹,你这丫头真是大胆,该好好管教着。”

  一阵轻风吹过,薄瑜止打了个寒颤,凉到了骨子里。

  如意努努鼻子,不理他。

  薄幸扫了眼紧闭的房门:“你是男子,该顶天立地,能为你至亲撑起一片天来,而不是只懂得跪在地上,失魂丧志。”

  薄瑜止怔愣。

  薄幸往前走了几步,淡淡的声线有股容忍:“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薄瑜止直勾勾的盯着走远的薄幸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了,他还舍不得收回目光。

  身上是冰凉的。

  心里却是火热的,狂跳不止。

  静久后。

  他转身认真道:“总有一天,我会接您出去,跟着儿子享福的。”

  说完,他匆匆的离开。

  王氏泪流满面。

  她攥紧了被子,被子下的双腿挪一下都剧痛非凡,她的心却是温热的,门外的是她的儿子,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啊!

  …

  薄府的阴脏之事,薄幸还没有查出全部,文祯提前知道了。

  十五年前至今,薄府所有阴私细节,他面前的书信里有着详详细细的过程,看过后,文祯简直都要为岳母佩服的五体投地。

  文祯两眼贼亮贼亮。

  “王氏要是知道她精心算计的到头来是一场空,心心念念的亲生女儿就是养在身边的薄云雪,还被她亲手送给了宁王做妾,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吐血啊!”

  十五年前,薄正山对芸娘情根深种,对芸娘肚子里的孩子自是期待非凡,王氏又差了芸娘一个月的身孕,亲眼见到了薄正山对芸娘的深情,整个孕期有些入魔了,一念之差,竟在九个月的时候,算计了芸娘,让两人都提前生产。

  索性的是,芸娘的预产期就在那几天,生产到容易。

  却害苦了自己,难产害己害孩子。

  两个孩子差不离的前后时辰出来,王氏知道芸娘生了女儿后,魔怔的把两个人的孩子掉了包。

  她就想让芸娘和薄正山给她养女儿,日后让芸娘知道养出来的是她王氏的孩子后,让她悔恨终身。

  但巧妙的是,芸娘知道她的算计,又暗自把孩子换了回来。

  且将计就计。

  “去,把这东西透露给我媳妇。”

  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文祯面前,接过信封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文祯把玩着扇子,薄府的事情在他没有和薄幸成婚之前,他不便插手,索性将薄府的事情丢在一边,他在背后看热闹便行。

  现在迫切的是,前几日跟太子密会的时候,太子提及皇上对待王行恭同薄正山的态度,他和太子暗查了五六年,才逐渐摸索到了当年皇上手里捏着的东西是出自王行恭之手。

  可惜的是,他潜入王行恭府邸的那夜,王行恭被他媳妇一锅端了。

  文祯苦恼。

  “王行恭此人谨小慎微,做事不可能不留后手,给皇上的东西手里头肯定也会备着一份。这才引得皇上警觉对他起了杀意。”

  咚!

  扇子转在桌面,文祯眯了眯眼睛,有些漫不经心。

  王行恭到底将东西藏于何处了!

  他的人将烧毁的王府前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将东西给找出来。

  “隐五。”

  同之前拿书信离开的黑影不同,这次落地的是个只到文祯腰部的男子。

  “我要从王氏嘴里知道些东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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