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笙问完之后,就有一个纹了两个花臂,非常壮的男人走了过来。
“想干什么,说吧,天挺晚了,我们家女孩儿,要睡觉了。”看了一眼小玥,蒋南笙语气森冷的说道。
“呵呵呵,诶呀,想干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TM的到底是干嘛的?
老子查了你那么久,毛儿都没查到。”
“所以,你找不到我,你就绑了个孩子?是这样么?”
“没错,我老板说了,不管用什么办法,能把你叫出来就行。
哥们儿,我也不废话了,想带走那小哑巴,你就只能废一只胳膊一条腿。
不然,呵呵。看见没有,我身后这些兄弟可都是狼。
别说那如花似玉的小哑巴,就算是你身边这位,他们也都来者不拒。
一胖一瘦,还是姐妹,这要是玩起来,应该会很刺激。”
那男人说完,露出了一个特别猥琐的笑容。
他的那些小弟,也都和一群豺狼般,笑的贪婪又恶心。
“呵呵。”
就在这时,蒋南笙忽然间就笑了起来。
他抬起手,解下了手腕上的那块他最近个经常戴的积家,然后塞到了我的手。
随后一边卷袖子,一边语气很轻松的对我说道:
“圆圆,你知道么?小时候我特别瘦,然后我妈就问大夫,怎么才能让孩子胖一点壮一点呢?
大夫就说,经常做做体育锻炼,身体就好了。
结果,我三岁多,我妈就给我找了一个跆拳道教练。
要不是因为我爷爷不让,我现在估计都已经为国争光去参加奥运会了。”
就在这虎狼之穴,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他竟然跟我唠起了家常。
我拿着他的手表,看着他又解开了一颗衬衣扣子。
“说什么呢?认真点,我这跟你谈……”
砰的一声,那花臂男一下就被踹的飞了出去。
都没等那些小弟反应过来,蒋南笙就开始1Vn的跟屋子里的那些混混打了起来。
我知道他会打架的,他那两次教训陈然我就看出来了。
可我没想到,他是这么的会打架,不,不能说是打架,而是格斗。
那些混混冲过来都是没有任何章法的,但是蒋南笙,就像是动作片里演出来的那些漂亮的打戏。
行云流水,酣畅淋漓。
大概也就三四分钟的时间,屋里除了我跟他之外,就没人是在站着的了。
喘了几口气,蒋南笙回头看向了我。
“带玥玥走。”
“好。”
我知道这不是说别的话的时候,就小跑到玥玥身边,把玥玥从地上扶了起来。
玥玥就跟失了神一样,眼神空洞洞的。
我心里特别难受,一直以来我担心的就是怕陈然去找小玥的麻烦。
可到头来,我还是连累了她。
等我扶着玥玥走到门口时,蒋南笙伸手就拎起了他最先踹倒的花臂男的衣服领子。
“你听好了啊。
替我告诉你们老板,我不找他,他就别来惹我。
把我惹急了,我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这句话,我听的出来,绝非危言耸听。
他脸上的表情,就跟寒冬里的风雪一样,看着都能让人感觉到冷。
“走。”
帮我推开门,蒋南笙就带着我跟小玥,毫发无伤的从里面出来了。
这一出来不要紧,我往我们车停的方向一看,那边站了起码得有五六十人,全是统一的黑衣服,黑色口罩还有鸭舌帽。
这明显跟里面那伙乌合之众不一样。
这些人难道也是来找我跟蒋南笙麻烦的么?
不过很快的,我提着的一颗心再次放下了,因为我看见了阿成。
“圆圆姐,你们没事吧。”
阿成从人群里跑了过来,满脸的紧张。
“没事。”
“你叫这么多人干嘛?油钱不要的么?”
“少爷。”
蒋南笙刚开口,我就看见那些黑衣黑帽的男人,刷的一下,整整齐齐的弯下了腰。
我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原来外面传,蒋南笙是社团太子爷的事情,竟然都是真的。
“赶紧让他们回去,我又不是来打仗的。”
蒋南笙似乎是很不高兴。
他靠在车边,皱着眉头,拿出了一根烟。
“我这不也是担心你么?”
“赶紧走,看着就烦。”
“是。”
阿成点了一下头,一挥手,那些他带来的兄弟,全都快速的回到了那些停在远处的商务车里。
片刻之后,这条小街里面就又只剩下我们我们三个人了。
“怎么办?去哪?”
碾灭扔在脚下的半截烟,蒋南笙问我。
“我想带玥玥去医院。”
“行,我也这个意思,我给她找个地方吧,上车。”
“嗯。”
搂着小玥坐在车后面,我就跟小时候一样,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背。
其实我最怕的是,她被绑到这里来,会被那些混蛋侵犯。
不过我看她的衣服什么的都没乱,那可怕的事情应该是没发生。
另外,今天的事情,让我又见到了另外的一个蒋南笙。
虽然刚才他一个人打一屋子人的行为真的很冒险,可是不得不说,刚才的他,真的帅翻天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打到,有没有受到什么不在表面上的伤。
我心里想着,就抬起了头,我是想看看他的脸的,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们两个人竟然在后视镜里,四目相视了。
他,居然会在看我,他的眼神,又深沉,又很迷茫。
“怎么了?”我看不太懂他眼睛里的情绪,所以开口问他。
“没事,没什么。”
说完,他的视线就再次看向前方。
我能感觉的出来,他心里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可我不能问,而且,我就算问了,他也不见的会告诉我。
一路再也无语,半个多小时之后,蒋南笙把车开到一座修建在风景区里的疗养医院门口。
“这是我一个朋友家开的医院,条件不错,也非常安全,以后就让小玥在这吧。”
“嗯。”
能对小玥好,我自然是没意见。
办理住院手续,检查身体,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后,我跟蒋南笙从疗养院里走出来时都快到午夜了。
再次坐进车里,还没等他发动车子,我终于是说出了这一晚上我都想对他说的话。
“蒋先生,谢谢你帮我这么多,你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我真的不知道,我欠你的这些恩情,该怎么还了。”
我心里真的特别过意不去,要是今天晚上因为我的事情,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怎么活了。
就在我低头抹眼泪的时候,蒋南笙忽然就笑了。
“是啊,怎么还呢?不然,以身相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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