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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表现得异常兴奋,拉着小鱼儿蹦蹦跶跶的:“我们玩一下这个好不好,那个好像也很好玩。”

  穿着阿拉蕾服装的服务生带着他们往里面走:“先生订的靠窗的小隔间,这边请。”

  天天撇了一下嘴,贴到小鱼儿耳边说:“我爸爸他不喜欢热闹,等一下我们两个人出来玩,不要管他……我们可以叫上于老师一起来玩。”

  小鱼儿瞥了他一眼:“我妈妈不喜欢这种幼稚的东西,你都多大了,玩游戏还要人陪啊。”

  天天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眨巴着眼睛:“一个人玩多无聊啊。”

  小鱼儿别开了眼,没有再看他,直直地走进画着杰克冻人的隔间里去。

  隔间是童话主题的,但是不显幼稚,天天一个人活跃着点餐,其余三个则是静静地看着他。

  等天天咋呼完了,小鱼儿才指着菜单给自己和于念念点了套餐。

  “你叫什么名字?”南宫词问左手边的小鱼儿。

  小鱼儿则是去看自己左手边的于念念。她不确定自己跟南宫词说话是否会引起妈妈不高兴,于是先用眼神询问。

  于念念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许可。

  小鱼儿这才转向南宫词:“我叫于初心。”

  “初心。”南宫词一边念着这个名字,一边细细品味,然后看了一眼于念念。

  于念念假装没有看见,拿起桌上的水杯慢慢喝水。

  “我叫南宫词。”南宫词对着小鱼儿自我介绍。

  小鱼儿点了一下头:“你好,南宫先生。”

  南宫词黑着脸,头一回被一个小孩子叫南宫先生。

  搭讪的话题就此打住,又只剩下了天天一下跟这个说话,一下跟那个说话,高兴得不知所以。

  两个孩子吃饭都不是要追着喂的,所以一餐饭吃得很快,小鱼儿刚放下筷子,就被天天拽着去玩滑梯了,隔间里只剩下南宫词和于念念。

  于念念跟南宫词大眼瞪小眼了两分钟,还是决定放弃:“我还是去看着点吧。”

  说着就要站起来,被南宫词一声冷冷的坐下阻止了。

  “你为什么选择生下孩子?”南宫词问。他当年也查过于念念,她念大学的经费一半是自己出的,一半是孤儿院资助的,被他从学校赶出去以后,也没有再联系过孤儿院,日子应该过得不怎么样,为什么还要选择带个累赘。

  于念念抓起水杯咕咚咕咚喝水:“反正不是为了威胁谁,更不是要破坏谁的婚姻。”

  两人又安静了几秒,于念念叹了一口气:“南宫先生,其实你完全可以当做没有见过我,不必深究,大家做个陌生人,对谁都好。”

  “我的女儿,不会任其流落在外的。”南宫词笃定地看着于念念。

  于念念笑了一下:“确实,一旦拿到小鱼儿跟你有血缘关系的证据,你再随便起诉一下,拿到小鱼儿的抚养权并不难。但是南宫先生,我想告诉你,钱不是万能的,小鱼儿有她自己的想法,她不会跟你走的。我想堂堂一个总裁,总不至于难为一个孩子吧?”

  南宫词眯起眼睛,靠在宽大的沙发上:“你似乎很有信心。但血缘关系就是血缘关系,你怎么就确定她不会喜欢我呢?我想,你也不会阻止一个孩子对父爱的渴望吧。”

  “你身为天天的父亲,陪他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你还有多余的精力给别人的孩子父爱吗?南宫先生有那个闲心,不如多放点精力在自己的家庭上吧。毕竟,如果你的家庭又出现了什么破裂,我这次恐怕一死都不足以谢罪了。”于念念看着自己左手的手腕,上面有一块精致的手表,表带下面有一条狰狞的伤疤。

  可是这么些年,她连当年要恨谁的那股劲都没有了。

  南宫词坐直了身体,正要说什么,隔间的移门被拉开,一个穿着杏色小香风套装的女人微笑着走了进来:“南宫,你果然在这里,我刚才看见天天在外面玩呢。”

  于念念背对着门,并没有回头看,但是这个声音她有些熟悉。

  来人不客气地在南宫词边上坐下了,然后和于念念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于念念皱起了眉头,这就是当年为林芊语出头的那个女生,脸倒是没什么改变,只是身材更有料了。

  “于念念?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第一时间也认出了于念念,惊疑的同时声调都变得有些尖锐。

  于念念放下了水杯:“不打扰二位,我先告辞了。”

  “坐着吧。”南宫词把被女生抓住的手抽了回来,问她,“有事?”

  “没什么事啊,我就是恰好跟朋友来这里玩,看见天天,就猜你也在这里,所以来打个招呼。而且我也好些日子没有看到天天了,都想他了。”女生笑得很大家闺秀,隐约有些于念念记忆里林芊语的味道。

  “我虽然经常不在家,但你随时可以去看天天。”南宫词冷冷地说。

  女生有一些尴尬,但还是微笑了一下,努力寻找话题。

  于念念听得十分无趣,又不好意思打断对方起身告辞,于是靠在沙发上,支着下巴放空,直到服务生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说天天被人打了。

  南宫词立刻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把挡路的女生一把推开,冲向门边,于念念比他离门进,倒是让他先出了门。

  画沙画的区域里已经围了一大堆的人,有孩子的哭声,还有一个年轻妈妈不依不挠的声音。

  南宫词轻轻松松地拨开人群,于念念就借着他开的道挤进去。

  人群中站着一个服务生,三个孩子,和一个年轻妈妈。

  小鱼儿的辫子被扯散了一根,有些狼狈,天天叉着腰,蓝白条纹的短袖上全是彩色的砂砾。他们对面的小男孩正在家长的怀里抽抽搭搭的,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把你的家长叫来,小小年纪就敢打人,我倒要看看你家长是怎么教你的。”年轻妈妈的手指都快点到小鱼儿的脸上了。

  天天不服气:“是他抢了小鱼儿的画,还要抢我的,也是他先动手打我,我,我,我没打过,小鱼儿才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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