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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里十分安静,于念念想着刚才齐铭张大着嘴巴跟她挥手告别的场景,不知道明天公司会传出什么样的流言蜚语。她的好日子,似乎又到头了。

  天天拉着南宫词的裤脚:“爸爸,于老师是不是生气了呀?”

  南宫词瞥了于念念一眼,她牵着小鱼儿,确实满脸的不高兴,不禁冷笑了一声:“你于老师失去了一个追求者,正在伤心,你别说话。”

  于念念翻了一个白眼,追求你个大头鬼啊。

  天天又拉了拉南宫词的裤脚:“爸爸,你真的是小鱼儿的爸爸吗?那于老师是不是我的妈妈啊?”

  “不是。”南宫词和于念念异口同声地回答。

  天天缩回了手,掰着手指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清楚这个“不是”到底指的是于老师不是自己的妈妈,还是说于老师不是自己的妈妈,爸爸也不是小鱼儿的爸爸。

  他苦恼地看向了小鱼儿,小鱼儿专心地看着电梯门口,小脸上全是肃穆。

  打开家门,于念念扫视了一圈,遗憾地没有看到叨叨的身影,要是这妮子在,随便说几句,估计就能把南宫词说走了。可一向按时回家的她,今天居然不在?

  “白开水,谢谢。”南宫词一点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自顾自地点自己想要喝的。

  于念念也没有反驳,还省得她多问一句呢。

  天天好奇地东看看西看看,但是很有礼貌地没有乱走乱翻:“于老师,你家好漂亮啊。”

  于念念和叨叨都是搞美术的,家里装饰就会比较艺术化一点,跟南宫词家里完全现代化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南宫词看着客厅挂着的一副巨大的山水画,总觉得很眼熟,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小鱼儿把一个小水杯放到天天面前,里面是纯牛奶,天天端着杯子,皱起了眉头。

  南宫词瞪了他一眼,天天只能委委屈屈地拿着杯子逼自己喝。

  于念念的白开水也端了上来,放在南宫词面前的茶几上。

  南宫词看着天天喝完了牛奶,才对他点了一下头:“你们两个自己玩去吧,我和于老师有话要说。”

  天天立刻跳起来耶了一声,拉着小鱼儿:“你的玩具屋在哪里呀。”

  小鱼儿看了于念念一眼,领着天天往自己的房间走:“我没有玩具屋,你到我房间里玩吧。”

  于念念在南宫词对面坐下,南宫词喝了一口水,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让我女儿喊别的男人爸爸的。所以你最好安分一点。还有,小鱼儿跟天天一般大小,她应该有一个孩子该有的天真,你不要拔苗助长。”

  “南宫先生,我不否认,小鱼儿跟你有血缘关系,可也仅此而已。我不会阻止你跟她见面,但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更没有资格对我的教育方式指手画脚。”于念念努力保持着微笑,她也希望小鱼儿可以天真活泼一点,可是她完全做不到啊,能怪谁呢。她偷眼打量着南宫词,肯定是面前的这个基因来源小时候也是个早熟的料。

  南宫词冷笑了一声:“不管你信不信,从明天开始,没有哪个不要命的男人敢接近你。你还是不要妄想第二春了,安安心心把心思放在小鱼儿身上。”

  在餐厅的时候,她没有否认别人叫她南宫太太,在楼下的时候,她没有否认南宫词是小鱼儿的爸爸,也已经想好了到时候流言会怎么传。好在她现在对流言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于念念嗤笑一声:“不用你提醒我,我从来没有想过什么第二春……也没有过所谓第一春。”小鱼儿一直是她生活的全部重心。

  “明天开始,你继续担任天天的家教。”南宫词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说。

  于念念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抱歉,我拒绝。”

  南宫词眯起眼睛,看着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威胁。

  于念念笑了笑:“南宫先生,就像你讨厌看到我一样,我也非常不喜欢见到你。小鱼儿有自己的手机,你可以自己跟她联系,我们两个还是不适合见面。”

  南宫词不屑地看着她:“你以为我会自己找罪受吗?我只是因为天天特别喜欢你,才勉为其难叫你留下来的。”

  于念念笑了笑:“天天是个很好的孩子,跟别的家庭教师也能相处得很好,南宫先生不必这么为难。更不要让我为难。”

  南宫词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倒是天天从小鱼儿的房间里冲了出来:“我不要,我不要别的家庭教师,我就要于老师。”

  于念念微微皱眉,看向房间门口站着的小鱼儿。

  小鱼儿无辜的摊了摊手:“是他自己要偷听的,还沉不住气。”

  天天拽着于念念的衣角,豆大的泪珠哗哗地就往下掉:“于老师,你不要天天了吗?”

  于念念暗暗叹气,看向南宫词。

  南宫词却是一摊手,大有“你弄哭的孩子你自己哄”的意思。

  “哎呀你哭什么哭。”小鱼儿走过去,把天天从于念念身上扒拉下来,“他俩互相看不顺眼,重要的是,如果念念再去你家,你妈妈会很不高兴你知道吗?”

  天天哭得天昏地暗:“我不知道啊,我又没有妈妈。”

  小鱼儿张着嘴巴愣了一下,终于还是拍拍天天的后背:“对不起。”

  天天抽抽搭搭地看着小鱼儿:“我把我爸爸分给你,你能把你妈妈分给我一点吗,我没有妈妈,我好可怜啊。”

  于念念把天天抱进怀里,安抚着他的情绪,同时去看南宫词。

  南宫词点了一下头:“难产。天天是早产,天生缺乏安全感,所以特别粘人一点。”

  于念念心中一阵悲戚,她脑子里还有些关于林芊语的印象,她是一个那么漂亮且有修养的女孩子,年纪轻轻就去世了,实在让人惋惜。

  可是她又实在不愿意再继续担任天天的家教了,于是只能沉默着,哄着一直抽抽搭搭的天天,直到最后天天在她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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