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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小花姑娘哎,这吉时都快到了,再不上轿,可就误了时辰喽。”

  又尖又厉的怪笑声蓦地将苏晚晚晚惊醒过来,这声音听上去近的很,好像说话的人就在门外边儿。

  苏晚晚揉了揉眼睛,直接嚷起来:“谁这么缺德啊?没事跑别人房间做什么?小心我差评加投诉。”

  说罢才抬眼逡巡一圈,而这一看之下可不得了,惊得她下巴也几乎要掉了。

  看着泥灰砌成的土墙,以及一张跛了脚的破桌子跟简陋木板床。

  苏晚晚“呵呵”干笑了两声,心想这梦也太寒碜了吧,好歹入住的也是星级大酒店哎,能不能有点出息,做点有水准有内涵的梦?

  女人笑呵呵的声音又钻来了:“小花姑娘?你这身子可洗清爽了?这要是洗好了,俺们可要进来喽。”

  一听这一番,迷迷糊糊的苏晚晚一惊,顺势在自己的大腿上捏了一把,疼地她“哇哇”叫唤了两声,莫名其妙地从水桶里站起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不成本姑奶奶还赶了回时髦,玩起穿越了?”

  刚才喊门的女人听见了房里的动静,直接将门给撞开来,苏晚晚只看见两坨圆滚肥硕的球,争相恐后地挤了进来,差点将那破旧腐朽的门框也挤散了。

  一进门就吵吵嚷嚷道:“我就说姑娘已经洗好了嘛,这不,自己都站起来等着上轿呢。”

  另一个也凑过来,绕着苏晚晚打量了一圈,“啧啧”了两声笑弯了眼:“要不怎么说朱家大少爷是个有福的呢,讨了个这么标志的大姑娘。”

  脑门上插着加黑加粗的大问号,却苦于没有机会开口,那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简直像是唱二人转一样把整个舞台都给承包了。

  等她们好不容易消停了,苏晚晚赶紧捉住了时机,机关枪一样地问:“两位大婶儿,你们是谁啊?我为什么会在这儿?还有,你们这穿的花花绿绿的,是要拍戏啊还是跳大神?你看我跟你们也不熟,这么光着多尴尬,你们能不能先出去,让我穿上衣服行不行?”

  她这倒豆子似的一通问,直问地一红一绿俩肥婆傻愣愣地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哎呦,这屋也没个汉子,臊个什么劲儿?给俺两个看看都脸红,晚上咋还咋伺候新郎官儿?”红肥婆一边说着一边甩帕子,大概还以为自己那动作很妩媚。

  绿肥婆也附和:“就是就是,小花姑娘你放心,那朱家可有的是银子,你今儿嫁过去呀,这辈子可就不愁吃穿喽。”

  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扯来的碎布将她里三层外三层地给裹了,最后套了件又宽又长的红裙子,湿漉漉的头发还没干,直接在脑后盘了个发髻,随便用一根塑料感极强的簪子插好固定。

  这场景就像苏晚晚之前电视上看过的现场换装,简直太快太闪太惊艳,她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配合魔术师表演的群众演员呢。

  “你们这是要干啥?多不友好哇……哎呀松点儿松点儿,咪咪都要给挤爆了。”

  正抱怨,屋外传来了刺耳聒噪的唢呐声,这声音也太魔性了吧,她一下子就惊醒过来。

  俩女人谁也不搭话,自顾自地满意道:“小花姑娘这白皮儿红嘴儿的,难怪俺家老头子隔三岔五地往苗家钻,这回好了,眼不见心不烦。”

  “可不是,这老苗岭的汉子谁不念着苗家小娘子的心思?以后进了朱家的门,看谁还敢瞎惦记。”

  ……

  苏晚晚可算是听出来了,敢情她们这是把自己当成了别的人,而且这人还是个美人胚子,正属于男人为之发痴,女人为之发狂的那一种。

  “哎,我,我不是你们说的人,你们认错了,我……”

  话说一半,也不知道被谁往嘴里塞了团红手绢,那手绢也不知道是她们其中哪一个的,透着一股俗不可耐的脂粉香。

  “苗小花,你可是俺们从小看着长大的,说俺们认错了,你当俺们是傻子不成了?”

  说着就将我们苏大小姐捆成了个纯肉馅儿的大粽子,又强行扔进了一顶能把人颠成脑震荡的轿子。

  苗小花?能换个洋气点的名字嘛!而且上了轿之后才总算弄明白,她之所以被绑着送去朱员外的府上,就是去给他朱家冲喜的。

  冲喜这种事情,在苏晚晚的思维模式里就跟贩卖人口差不多一个性质,那可是犯法的。

  嘴里塞满了东西,头上盖着块红布头,也没法子喊,被人按着拜过了父母天地,这就给送进洞房了。

  洞房?就是传说中无证“啪啪”却不犯法的洞房花烛夜?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嘛,想想那些事儿,饶是还不曾经过人事的苏晚晚也不禁心跳加速又面红耳赤起来,心想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被人生米煮成熟饭了,得逃婚。

  这婚得逃,可是该怎么逃?

  都被绑成棍子似的了,连活动下脚趾头都成了白日梦一样的存在,别说逃了,就是想换个姿势都困难。

  闹腾了一会儿之后,洞房里终于安静下来,苏晚晚心头一喜,蹦跶到喜房里的桌子旁边,拿胳膊肘将桌上的一只茶壶给直接打碎了.

  见并没有惊动什么人,直挺挺地躺下来捡了一块碎片就开始割,那绳子是麻草搓成的,并不结实,没两下就给割断了。

  苏晚晚心下一喜,连忙扯掉了脚上的绳子,爬起来推开窗户就要往上跳,身后却传出个傻愣愣的声音来:“你是俺娘子,你不能跑。”

  娘子?这称呼几个意思呢!好歹人家苏晚晚也是系花备选级的人物,怎么就给个不认识的男人当“娘子”了?是谁给他的勇气呢?难道又是梁静茹?

  “哼哼”,苏晚晚就笑了,叉了叉小蛮腰,吹动了贴在脸颊上的一缕发,做出个百米冲刺的姿势,“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跑就跑,你是谁啊就想管?就你这一身油膘跟猪似的,能不能追得上喽喂?”

  说这人是猪可一点儿也不过,刚才蒙着脸也没看见苗小花这夫婿长得是个啥样的,要真才高八斗貌似潘安什么的也就算了,就这种看一眼都能腻歪个两三天的主,还是趁早凉凉了吧。

  男人走两步就喘上了,身上的肥肉也跟着前后左右直晃悠,动作迟缓,力道却奇大,直接冲过来一把就揪住了苏晚晚引以为傲的细胳膊:“俺二娘说了,俺这是壮,不是肥。”

  二娘?亲娘吧,只有亲生的才能这么睁着眼睛瞎忽悠。

  苏晚晚正往窗户上爬呢,被人这么扯了一把,身子一下子没立稳,直接朝人肥哥身上撞过去,好在人家肉多,软绵绵地像是撞在了一团棉花上。

  甭说,还挺舒服的。

  “大壮哥,你放了我好不好?等我以后发达了,一定给你买糖吃。”

  她见这新郎官儿神情有些呆滞,估计是傻的,于是用上了“利诱”这一套.

  怪不得那两个老刁婆要逼人家姑娘上轿呢,这“猪”少爷要真跟她们说的那么好,早就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了吧。

  “你怎么知道俺的名字叫大壮?俺姓朱,叫朱大壮,俺娘给起的,是不是很霸气?”朱大壮显得很高兴,肥硕的大圆脸上“BlingBling”地闪着光。

  这,这就是藏在地表之下还没被发掘开垦的大油田吧,只可惜这货生在了古代,浪费了这一身的好油水。

  咧咧满嘴的小白牙敷衍地笑了笑:“大壮哥的威名,小妹我早就如雷贯耳了,所以,你放我走,行不行?”

  对于这么一个有移花接木嫌疑的问题,朱大壮很认真地想了想,最后斩钉截铁地给了她答案。

  不行。

  不但不行,而且人家还要做一做洞房花烛夜应该做的事,别看这人呆头呆脑的,办起事儿来可不傻,也绝对不带含糊的,仗着一身的蛮力,直接将苏晚晚抱起来扔在了喜床上,然后脱光了上身的衣服整个儿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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