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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祸事横行人心不古,就连畜生也大行其道猖獗无比,苏晚晚急匆匆赶到的时候,疯狗正被几人围在中间,头上套了只带柄铁环,除非这畜生能自己将圆环解开,否则的话根本就近不了人身。

  山下偏僻,山里的狼群饿极了也会铤而走险,丫头她们就被狼群围困过好几次,好在都爬到廊柱上躲过去,这器具是苏晚晚设计来专门对付饿狼的,铁拳套住恶兽的头,圈外固定了一根铁柄,人在半米开外的地方抓住柄端,这么以来,任凭恶畜怎么尖牙利齿,也伤不到人。

  神器发明好了之后还没碰到过狼,没想到今儿倒给条疯狗用上了。

  “老大,狗娃刚才就是被这畜生咬到的,这畜生咬了狗娃还不算,疯了一般追着我们几个一直到了这里,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

  那会儿封建愚昧,凡是无法解释的事情就之用“邪祟”一词便替代了,可是苏晚晚知道这狗是怎么回事,并非什么中邪,而是得了狂犬病。

  她之前见过得了这种病的狗有多惨,被人套在一只麻袋里然后乱棍打死,“嗷嗷”几声之后,就听不见动静了。

  而被疯狗咬到的人……

  她不敢往下想,只回头看着屁股受伤正痛苦万分的狗娃,而这里也根本不可能有那种按病患体重注射的特效药,一旦传染上狂犬病,下场已经可想而知了。

  “这条狗疯了,打死吧。”她淡淡地吩咐了一句,然而身后众人却每没一个动手的。

  阳小龙上前一步站出来,挡在苏晚晚身前道:“不能啊老大,这狗我认得,它可是城西赵家的,这会儿将它打死了,赵公子若是追究起来,咱就是搭上一条命也赔不起。”

  苏晚晚并不知道城西赵家的背景,也不清楚阳小龙为何这么忌惮那什么赵公子,只是这条狗已经染了病,如果放任它就此离开,还不知道会害多少人,更何况这畜生今天伤了她的人,所以于公于私,她都不会饶了这畜生。

  顺起脚边一根韧性十足的树枝便往疯狗身上抽,疯狗原本就失了本性,这下子更加疯狂挣扎,抓着铁柄二蛋吓破了胆,颤颤巍巍地就要松开手。

  “不许松。”苏晚晚扭头吼一声,树枝再一次抽下去,直接抽中了疯狗的眼睛。

  疯狗更加癫狂了,上跳下窜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两只前爪跳起来,几乎有半人高。

  二蛋再也受不住,虎口一疼一下子松开了手,疯狗感受到外力消失,只如脱了缰的野马,无所顾忌地朝苏晚晚扑过去。

  苏晚晚避无可避,只好后仰着躺倒与它的利爪错开,岂料这畜生急红了眼,认准了苏晚晚分外眼红,一击不中挑着反转过来,巴拉了几下这就又扑过去。

  “畜生,找死。”苏晚晚发一声狠,举起手里捏着的菜刀,觑准了正飞身而来的疯狗,后仰躺倒,伸直了手臂,直接朝狗肚子上剌过去。

  那疯狗踉跄着落地,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一秒肚皮中开,五脏六腑一股脑地流出来,又蹒跚了几步,才“咚”地一声倒下了。

  众人看的心惊动魄,良久都没能回过神,阳小龙倒是没那么惊讶,只一个劲儿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心想谁说这猜到杀人不见血,还好刚才跑得快。

  “嘿嘿,没长眼的畜生,碰上我们老大算你倒霉,这一身肥肉的,今儿晚上正好吃狗肉。”

  阳小龙的一席话打破了沉默,吓傻了的兄弟们这才跟着“呵呵呵”地谈笑起来。

  苏晚晚抢上几步赶过去,一把打掉了阳小龙的手:“这狗染上了狂犬病,不能吃。”

  正说着,院口竟又用来了一群人,带头那人膀粗腰圆、肥头大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看被打死的狗,直接呼呼喝喝道:“是谁打死了我家公子的狗?我可告诉你们,我家公子这条狗可是我们公子花重金从西域带回来的,体型高大凶猛无比,可不是一般的狗崽子能比的,你们打死了公子的狗,只好随我上山,一辈子替公子上工了。”说着就招呼手下拿人。

  不过就是狼与狗杂交的品种,在她们那儿都是叫“狼狗”的,哪里就有这么金贵了?他们要想要,不需要去什么西域嘛,直接上山套只活狼,回去跟母狗关一起,过段时间准能抱一窝。

  苏晚晚不顾阳小龙的拉扯,依旧朝前走一步,不屑道:“一条狗就要还一群人的一辈子,这狗命是不是也太贵了?只不晓得你又是你家公子从哪里买来的?又值多少钱?”

  “我当然是……哎,你个小娘子怎么说话呢?骂我是狗是不是?”大肥头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又凶悍了几分。

  苏晚晚翻白眼,看也不想看这个人:“我可没这么说,都是你自己琢磨的。”

  大油头怎么着也是个小主管,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哪受过这等鸟气?扬起又肥又大的巴掌就要朝苏晚晚脸上打,不想却被另一只更肥更大的手给拦了下来。

  “哎呀,这谁呀?都说我陈三壮够壮了,没想到还来个比我还壮的,怎么着,比比啊。”大油头的自尊这就受到威胁了,一脸的肥肉紧跟着横起来。

  苏晚晚不禁想,是不是胖的人脑子里被脂肪沾满了,所以就不太灵光了呢?虽然这念头有些以偏概全了,不过从她亲眼看到的情况推断,还是有些道理的。

  朱大壮冷哼一声,朝对方竖起了大拇指又朝下一倒(这动作是跟苏晚晚学来的):“管你陈几壮,在我朱大壮跟前也是个雏,告诉你,瞧清楚了”说到这里指了指苏晚晚:“这可是俺娘子,你敢动她一根毛,我叫你跟你那条死狗一个下场,你信不信?”

  怎么说人家大壮也是苗家大少爷,这气势还是挺足的,只是苏晚晚听见那个“毛”字,咋就这么别扭呢?换成“寒毛”两个字行不行?

  其实刚才英雄救美的时候,她看见刑刀也打算出手了,只是最后还是往后缩了半步,将这机会风头让给了朱大壮。

  苏晚晚眼角有泪,颇有些埋怨地看过去,刑刀原本正看她,见她转头看向自己,连忙将目光瞥向了别处。

  这些天来刑刀一直躲着她,苏晚晚想问问为什么,然而朱大壮与那陈三壮之间关于肥壮一哥的争夺正激烈,况且眼下还围着许多人。

  正打算上前将这俩智商明显不在线的人劝一劝,便听人群之外传来个娇滴滴的女声道:“这儿如何这般热闹啊?大壮哥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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