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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让郝微音想起昨日君荣楚看自己的眼神,娇笑着红了面颊道:“你说的是,或许他只是不好言语罢了,总之现在大姐许了出去,可是不能再与旁人有什么纠葛的了。”

  丫鬟从架子处取来衣裙,“奴婢帮小姐换上。”

  郝微音缓缓点头,“备着最好的茶叶,待会送去给君公子。”

  丫鬟应是,伺候着自己的主子换上了这有着别样芳华的长裙。

  不久,出了门直往君荣楚的住处而去。

  怜月刚巧看到了两人站在一起的场面立马脚步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院里,一见到郝合欢就忙不迭地道:“二小姐去找君公子了。”

  “我不是与你们说过不准窥探别人的事嘛?”郝合欢很是不高兴地放下手中小笔,又纠结着重新抓起来,“人家做何事由着人家去就好了,你去窥探什么?”

  “小姐,奴婢没有窥探,不过是刚好路过看到而已。”怜月委屈的喘着气解释道。

  郝合欢不想听他们两个人的事,烦躁地摆摆手,“好了好了,管他如何,这事终归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下去吧。”

  怜花与怜月对视一眼皆是耸了肩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才退出去。

  两日后,郝合欢带着郝宣正要带给镇南王的东西和君荣楚正式出了门。

  郝微音本也想着跟去,但被夫人给拦下来了。

  没一会儿时间,马车驶出了皇城。

  暖阳高照,春风和煦。

  郝合欢窝在还算是舒适的马车里已是有些昏昏欲睡。

  男女毕竟授受不亲,所以这马车自然是两辆,也因为如此,郝合欢才敢大着胆子侧卧着。

  左手抵着脸蛋,右手随意搭在身上,面上的那双眼睛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往下合起,再挣扎几秒钟后顺利的闭了起来,整个身子随之趴在了这并不长的坐榻上。

  因为马车狭窄的缘故,这睡姿自然是不能有多好看,一只脚搭在地上,一只脚弯着靠在车壁,两只手交叠着枕在下巴处,眼睛紧闭着呼呼大睡。

  夜晚时分也不急着赶路,专门的找了一处客栈休息。

  因为中午睡过的缘故,所以此时的郝合欢并不是困得难以维持,反而还有些兴致盎然的向小二要了一本书籍,此时正双脚交叠地靠在床上看的津津有味。

  不时地吐出一句评价:

  “啧啧啧,要有做男主的觉悟,要懂得放低姿态啊!”

  “作为女主不能这么作的,该收一收性子啊!”

  “对对对,就是这样……”

  坐在屋顶上的某人听到下方这稀奇古怪的言语皱紧了眉头,看着空中弯月道了一句:“这人怕不是有病吧?”

  “砰、啊呀。”

  楼下的痛呼低声冒了上来,他速度极快地跑了几步,然后轻松的从开启地窗子处跃了进去。

  看着在床榻旁边艰难爬起身子的人扬了眉头,“呦,这都能摔倒啊。”

  这么冷嘲热讽还不加一丝伪装的人除了那人便就没有任何人了!

  郝合欢心中的担忧惊慌在确定来人是谁之后降了下去,抬手狠狠扫着衣裙前处的灰尘,愤愤地抬头回瞪他,“关你什么事哦,你一个殿下,干嘛管的这么宽,对你又没好处。”这被迫降低的言语自然是因为得到了对方那强烈气势的压迫。

  郝合欢见他面容有些冷了,就很识相的嘿嘿两声,“那个,殿下你怎么来了?”

  “本王自是有事情要处理。”季长叔双手环胸秉着一副高傲姿态,眼眸低低的睨着她,“谁知在途中听到某人摔倒的声音,私以为是什么刺客便就过来瞧上一眼,不曾想,竟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呢。”言罢,不忘奚落地白她一眼。

  对于一个脆弱的女子,听到这种话,除了呵呵应下,还能如何?

  郝合欢紧张的抓着袖口,眼睛往四周扫了扫,又舔了舔唇瓣,“这时辰不早了,殿下可以继续去做你的事了。”

  她要睡觉了啊!这人不走留着作甚!

  “你既是知道时辰不早了,便就不知道要好好服侍本王?”季长叔自然地转身面向她,高大的身子轻巧的挡住了他身后的所有烛光,一片阴沉的阴影将她小小的身子包笼在内。

  郝合欢看到这种仗势立即害怕的脚步直往后退,直到坐实床榻才伸手指了指外头,话音极不自然地道:“我、我、这是我的房间,殿下、该该去……”

  “嗯?”季长叔拉起长音,周身厉气霎时间扑面而来,这猛烈的厉气直接让郝合欢断了口中之言,且猛然站起了身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站到角落里,恭敬的指着床榻道:“殿下、殿下请休息。”

  如此,季长叔甚为满意,张开双手道:“更衣吧,本王要休息了。”

  有没有搞错,这是她的房间,她的床啊!郝合欢心中怒嚎满面怒火,然,还是低着头,已经很习惯的脱去他的衣服,再捏了一条干净的帕子递给他。

  等着他躺上这客栈里的小床榻时还弯着身子替他盖上被子,然后拿了枕边放的书籍就要放下帘帐离开。

  “谁让你走了?”

  仅这五个字,郝合欢便就自然地僵着身子站在原位,忍着咬牙的欲望轻声问着:“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本王觉着这书里的故事甚好,你念给本王听。”很是随意却又威严十足的话从那人的口中传来。

  心中怒火噌噌的冒了一丈多高,郝合欢手里一个大拳头险些就要忍不住的锤过去,可最后还是听话的找了凳子坐在床边,翻开第一页,认真地念了起来,“三月,春风温柔……”

  写实的开头只有一段话,然后就开始进了主角的故事。

  郝合欢念了几页之后已经开始口干舌燥,小心从书籍里抬起眼眸,瞧着他已然闭起了眼眸就轻脚的走到桌边去往口中猛灌了几杯发凉的茶水,待口中舒爽后就准备回去继续念书。

  可念到第一个字的时候她忽然觉得不妥了。

  她为什么这么听话?这个人都睡死了还念的什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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