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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的无名火噌噌又往上升去,但一想着自己打不过他便就只能生生忍了,转而用起苦肉计来,“我明日便就要出远门去行事了,殿下可否让我好好休息一晚?不然明日出门定会要受伤的。”

  对方沉寂半会儿,在郝合欢以为要成功时,却见他伸手拍了拍身后的床位,“来,赐你的。”

  谁要你赐啊!这床本来是我的啊!客栈的床就被你占去了,这个床你为什么还要占啊!郝合欢一秒钟的内心哀嚎愤怒又癫狂,然,还是无声地。

  她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这个无赖的战王,也根本不是这个无赖战王的对手。

  所以,她认命了。

  叹了一口气后取了毯子回到几榻上,再吹灭灯烛就想着这般睡了。

  “小合欢,你很聪明。”意外的,黑暗里听到那人对她的夸赞,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反而听出几分认真来。

  “怦怦”心口古怪的跳了两下,郝合欢翻过身子,视线看向床榻处的方位,同认真似的开了口,“殿下也很英勇。”

  她本来是觉得人家表扬了你,你当然也是要礼貌性的回一句去。这种想法是根深蒂固的更是表现出她教养方式的一种回话,她觉得自己做的足够好和足够大方了。

  直到听到他的不屑的回话,“还需的你说?”

  她发誓她日后再也不会这么有礼貌了!气呼呼的重新翻过身子,将脑袋包在毯子里强迫自己闭起眼睛睡觉。

  月明灯暗,着实是个不可浪费的好时间。

  她醒来时候那人已经与之前在客栈里的一般,消失不见了。

  郝合欢去打扫他睡过的地方防止被外面的人发现这里曾经睡过旁人,却没想在他躺过的地方发现了一块墨色的玉佩,成色极好,质量上乘,是上等之物,而且这墨色的佩子也实在是难得。

  “殿下的?”她好奇言着收到怀里想着等下次见到再还给他。

  整理被褥时不例外的闻到一丝丝他留下的味道,‘怦怦’心口许是厌恶的又多跳了两下。

  “过分!”她怒言一句,然后抓着被子狂甩。

  直到上头没有一丝味道了才穿上男装,梳着男子的发髻出了门。

  君荣楚自然是要来送她,顺带指了指身后的人,“我让他们陪着你,出了事也可以照顾你。”

  这要是拒绝了难免也会让君荣楚担忧的放不下心来,想了几番后郝合欢没有拒绝,多谢了君荣楚的思量就出了门,骑上门口备着的骏马往东方而去。

  相见欢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草药,性格刚烈无比,只生长在荒漠当中,而此处南境的东方处刚好就是一片一望无垠的荒漠,大风带着砂石刮来能让脸颊痛上好久。

  所以两个属下买了垂着纱的帷帽,将自己从头到脚的遮的严严实实的。

  这一路上自然是遇着几个不长眼的要来挑衅,然而跟着郝合欢的人功夫极好,出手轻易地就将对方给制服了,她心中总算是多了几分的放心,也在心中感激了君荣楚的多虑。

  将要入了荒漠前弃了马换上骆驼,又带了充足的水和干粮。

  只见前处是一条长长的由干枝立起的围栏,上头垂着白色的有些干枯的布,有人看到他们就念了句:“愿你们平安。”

  郝合欢转头感激道:“谢谢您,也愿您平安!”

  在这种进入危险地方的时候能够听到有人对你说这般的言语实在是让她多加了几分的信心和绝佳的情绪。

  “姑娘,这前处荒漠危险至极,您担心些。”一个属下上前来言道,并驱着骆驼走到了她的前处,另一个人则驱着骆驼守在她的后方。

  “嗯,你们也是,务必小心。”郝合欢驱着骆驼跟在前头人的身后,双目扫看着这果真荒的紧的荒漠。

  她长这么大,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地方,四周黄沙,暖风袭来,严峻的可怕。

  前期走着倒都还算安稳,就是走到傍晚时分这天气骤然下降,原本只是微微发凉的手掌到后头竟是冻的和冰块一般,郝合欢受不住地就地停了骆驼。

  那两人一人留下保护她,一人去看看能不能捡些有用的东西烧着。

  “姑娘仔细着身子。”安俊从自己的包袱里取出一张毯子递给郝合欢道:“幸好小王爷让属下带了毯子。”

  可这毯子薄的紧,就算将整个人都藏在里头也不过是有些微微的暖意而已。

  郝合欢的身子已经开始发抖起来,说话时候牙齿都在打架,“你们之前来过这样的地方吗?可知道这环境恶劣?”

  “此前并——谁!”安俊正打算好好回答她的问题却猛然听到一处声音由不远前处而来忙提剑挡在郝合欢的身前,做足护着郝合欢的架势。

  一望无际的荒漠在夜色的照耀下还隐约可见少许光亮,只见前处不远处有一人身上裹着黑色的绸布,脑袋上与他们一般的戴了帷帽,长巾遮面看不清其容颜如何,但看着他一步一步走来的模样怕是这沙漠当中的行人?

  郝合欢没有立即放下心中警惕,只是好奇又狐疑的看着那一步步走来的人。

  身子不算矮小,即使包裹在这重重的绸布当中仍是能够看到那身材并不是臃肿的类型,脚步略有些蹒跚,靠近时候能闻的些许的血腥之味。

  “别、别动手……”他开口,是男子的音色带着疲倦和劳累。

  “你是何人?”安俊拔出长剑,满面严肃的盯着这古怪而来的人。

  “只是、行人罢了。”那人轻喘着气答道,一边停下了步子,似乎是看向了安俊的身后,望着郝合欢,“我已经在这里走了好久了,能不能让我和你们待在一起?”

  一个人在这样广袤无垠的地方走着是很容易摧残心神,且看他的模样也像是受了伤的,郝合欢思绪再三,道:“你随便找个地方坐着吧。”

  “谢谢。”那人感谢几声后走到了离郝合欢不远的位置处,贴着身后这块巨石小心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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