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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的黑色绸布还牢牢地缠在身上,不过看他刚刚坐下的模样似乎是手臂处受了伤,那只手有些不大敢碰,只敢用另一只手拿着放在身上,然后似乎是仰着头看向了天空。

  在想他的家,还是在想他之前的事?

  郝合欢收回一直关注他的视线,心里扫去这没用的想法,转而看向安俊道:“安兴怎么还未回来?”

  安兴是另外一个属下。

  安俊面上也有些焦急,“属下也在担心。”

  在这样荒无人烟的荒漠里,走的久了自然就是要叫人担心了,毕竟在这样的地方不存在什么意外的好事,只有不定数的意外。

  “那你快去看看吧。”郝合欢很快带了担心地道。

  “是。”安俊作揖回道,刚要抬脚去找时面上溢满惊喜道:“回来了!”

  郝合欢听到这句话就抬头去看,却见那安兴手中抱着干柴却是满面慌张的模样,好像是后头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着他。

  “你去接他!”郝合欢不是在和安俊谈话而是直白白的下了命令,其中掺杂着威严三分,安俊一时竟是没把她当成娇滴滴的姑娘,大声应下就拔出长剑迎了上去,这一通的看下来他当然也看到了其中的古怪之处。

  在看的安兴身后的东西时面孔立时大惊,挥了几剑后慌忙跑回来,对着郝合欢喊道:“是蛇!”

  一旁的骆驼似乎也是发现了那样的东西,原本趴着好好地身子突然开始紧张的爬起来要往外边去走。

  安兴已是跑到了身前,手中干柴甩下的瞬间火种也是扔了下去。

  火苗一烧那些紧随而来的蛇自然是停了速度地前行,一条条的窝在他们的一米之外方位,吐着鲜红的舌头,满目充满着嗜血的味道。

  郝合欢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一群蛇浑身冷意更甚,鸡皮疙瘩瞬间袭满全身,背后寒气直直遍布到头顶,手上不自觉地带了些微微颤抖,“这、这蛇……有点多……”

  安俊不动声色地把剑挡在郝合欢的身前,自信又带着宽慰:“姑娘放下,属下会护姑娘无碍的!”

  郝合欢为这话感动,转头朝那边的人看去想要看看他如何了,却见得他那边并没有这般的蛇蛇,而他还是悠哉哉地靠在那处,不过脑袋好像是转了过来准备看热闹而已。

  他怎么不怕?不对,他那里怎么没有?郝合欢心中升起一股疑问。

  而前方的全蛇见这处靠不过来已是有些滑到了骆驼那处不过瞬间就将一只骆驼给咬了下来。

  “你们拿剑去砍吧,不用担心我!”郝合欢看到这种情况就知道自己不能再这般的躲着了,连忙惊叫道。

  她就不信这些个会武功的还拿着剑的人会打不过这些个没手没脚的东西!

  安俊与安兴得乐令后就齐齐上前挥动武器去砍,刀剑飞舞中皆是顺利的砍到那一条条漆黑无比的长蛇身上,断了两半虽还能动弹一二,到底也是没了让人害怕的资本。

  郝合欢在这时间里弯腰执起一根着了火的火把,看着面前处正徐徐靠近自己的黑蛇挥舞着火把尖声恐吓道:“你敢靠近我,担心我烧了你!”

  那蛇看着这火过来身子就往后躲了去,火一没又再次伸了脑袋过来。

  郝合欢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可是专门戴了两个戒指啊,而且身为将军的女儿她还是有些功夫底子的,只是寻常不想着出手罢了,所以如今面对着这黑蛇心中还是没有太过恐惧的。

  只是在她面前这条黑蛇好像是这么多蛇之中最为粗壮的一只,蛇身几乎有她的手臂粗细,上头鳞片堆叠,光滑无比,在火光的映衬之下清晰的带着几股刺骨凉意,仿佛刚刚所感知的低温度都比不上这蛇所带来的错觉。

  “畜牲!”郝合欢自是有些害怕,大喊一声壮胆后用力将火把甩去。

  伸过来的蛇头被这一甩倒在了一旁,又晃了晃脑袋,吐着舌头继续朝她而去。

  “啊!”左边忽然有黑色贸然而入,郝合欢没有想到这茬很正常的被吓了一大跳,脚步往后撤去时不小心跌倒了身子,手中的火把则是在这样的事故中顺利地摔入了沙里,火苗一下子就熄灭了。

  黑蛇见此舌头吐的更加欢快了,似乎还想着慢慢品尝这美食,前进的举动慢慢悠悠的。

  戒指银针已经冒了出来,郝合欢双手按着沙子上不住往后撤去,双眼紧盯着这眼前几条一直随着自己而来的黑蛇。

  “去!”一道沙哑之声突然闯入,紧随着有人走上前来挡在她的身前,口中又道:“去!”

  身前的黑色绸布里装了好些黄色的砂砾,显然这黑色绸布也是有些脏了,他这包裹很严实的身上散着因许久未有洗漱的些微汗味,再加之手臂处的血腥味和一缕莫名的味道并不算的好闻。

  郝合欢拧着眉头紧张地坐直身子,侧处出脑袋看那些蛇走远了才放松的吐出一口长气,看他转过身来就要准备道谢,他却率先问道:“你出来时,你父母没有叫你小心这沙漠里的东西吗?”

  “我……”郝合欢正准备解释一下自己的境地就看到他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长形的似是香条的东西,用力拗断两半后一半放回怀中,一半递给她,沙哑的声音里有着不属于这个时候的暖意,“你应是备着些才是。”

  郝合欢吸了吸鼻子,确认了这就是那股莫名的味道,在这种地方有好东西怎么能拒绝呢?她伸手不客气地接过,又放在鼻子下仔细闻了闻才收到怀里,一边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它们怕这个味道的?”

  “你要来这荒漠做什么?”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问了她。

  周围的环境比不得早间时候的光明,何况两个人头上都戴着帷帽,黑色的薄纱挡住对方的面容,两人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对方的表情上准确地看出对方心里的想法。

  郝合欢搓了搓发痒的鼻子,伸直身子去看那边的安俊和安兴,见没有什么异常就松了些担忧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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