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洲洗完澡出来,发现秦歌竟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个女人。
谁允许她睡床上的!
顾寒洲想到刚才他竟然失控差点要了秦歌,偏偏那个女人还一脸抗拒,尊严受到挑衅了般,让顾寒洲烦躁不已。
再看惹得他情绪失控的罪魁祸首还没心没肺的睡觉,顾寒洲越发不爽。
他换上常服,黑着脸走出卧室。
今天去秦家耽搁不少时间,公司一堆事等着他处理,顾寒洲去书房工作,一忙就是大半天。
饭点。
刘嫂过来敲门,“少爷,晚膳准备好了。”
顾寒洲下楼,没看到秦歌,问:“秦歌呢?”
刘嫂说:“刚才我去敲了门,但是少夫人没回我,大概还在睡吧?”
顾寒洲皱眉,也懒得管秦歌,自个儿把饭吃了。
等他回屋时。
果然看到秦歌还在睡。
这个女人是猪吗?
这么能睡。
本不想管,但顾寒洲却敏锐观察到秦歌露在外面的脸红得有些异常,他走过去,修长的手轻轻贴在秦歌的额头,额头烫的惊人。
果然发烧了。
刚才在车上就发现这女人不对劲儿,不过淋了下雨,真是不堪一击。
顾寒洲心中不屑,却还是让刘嫂去拿了药。
“少爷,少夫人一直不醒怎么办?”
刘嫂到书房找顾寒洲,有点无可奈何,顾寒洲让她给秦歌喂药,但是秦歌已经昏睡不醒,药根本喂不进去。
顾寒洲抬眸,将文件放下,不悦道:“你不会灌吗?”
“这……”
刘嫂无奈,又退了出去。
经过刘嫂这么一闹,顾寒洲工作效率明显下降,胡乱地翻了几页,“啪”的一声将笔放下,然后站起来。
刘嫂那边已经无计可施了。
秦歌根本吃不进药,好不容易喂进去一点也吐了出来。
这可怎么办。
刘嫂心中焦急。
突然门开了,顾寒洲冷着脸走进来,“药喂了吗?”
刘嫂摇头,“少夫人情况有点糟糕,喂进去的药都吐出来了,人也叫不醒。”
顾寒洲皱眉走过来,发现秦歌情况比刚才更糟糕,额头上全是冷汗,唇瓣微微张开,小口小口的呼吸,看上去很难受。
他话中带着似恼怒,“怎么会这样?”
“少夫人体弱,现在高烧不退又吃不下药,所以才这样。”刘嫂有些焦虑,“再这样烧下去,脑子还不得烧坏了?”
顾寒洲盯着秦歌,看她痛苦难受的模样,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这个笨蛋!
顾寒洲沉着脸走上前,说:“给我。”
“咦?”刘嫂愣了下,赶紧把药递了过去。
顾寒洲将药倒在手心,然后一口放入口中。
刘嫂惊呆了。
她记得顾寒洲最讨厌吃药的。
顾寒洲灌了一口水,然后一只手揽住秦歌的腰身,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冰冷的唇瓣贴了上去,他撬开秦歌的贝齿,将药片一点点地渡过去。
因为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秦歌只能下意识地吞咽。
总算把药喂完,顾寒洲将秦歌放下,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对直接傻眼的刘嫂说:“好好看着她。”
说完便走了出去,来去如一阵风般。
顾寒洲走后,隔了好一会儿,刘嫂才缓过神来,感到难以置信极了。
不是说少爷很讨厌少夫人吗?
为什么她感觉少爷似乎并没有传闻中那么讨厌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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