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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驿馆,宁廊处,宁廊匆匆而归一脸的倦色,刚刚回到驿馆的时候就看见追影迎接上来,一抬眼:“处理好了。”

  “已经把人带来了。”追影沙哑着嗓子回答自己陛下这个问题。

  他吩咐的事情自己何时没有完美的解决过,但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总是会有一种隐约的担心,这一次,不知道自己陛下会怎么收拾这个残局。

  这次,他要对付可不是那些和自己实力相当的对手,而是宁国真正的掌权者,要是真的被哪位知道怕是自家陛下往后的日子真的是不好过。

  还没等追影这边反应过来就看见宁廊已经迈开了步子要往里面走,忍不住追影拦住自家陛下:“陛下,现在收手还可以。”

  “从小到大,我什么什么时候怕过。”宁廊按着追影满脸的不在意,似乎对于追影的警告只是耳边风一样。

  不过说的到也是对的,从小到大,宁蒗还真的怕过谁,哪怕那个人是大长老。

  看着无法劝得住宁廊,追影也就认命的跟了上去,刚刚走进自己的卧房,就看见自己房间的正中央跪着瑟瑟发抖的齐悦,此刻的齐悦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倨傲,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他知道自己这次半夜被人抓来怕是真的没有好事。

  果不其然,自己还没有等到片刻就看见宁廊回来了,此刻的宁廊虽然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但是嘴角已经勾起了笑意,径直走到房间之中的椅子上,慢慢的问:“最近,齐悦将军过的可还满意。”

  “会陛下的话,老臣过的极好,极好。”齐悦不迭的发话,深怕宁廊下一句就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极好,是吗?”简单的重复这几个字,嘴角的笑意勾勒的更加妖冶,仿若地狱之中盛开的曼珠沙华,让人觉得极其的美好,但是伴随着这种美好之下是让人恐惧的地狱,分分吞噬人的骨骼。

  齐悦这些跟着宁廊的老臣是知道的,自己家的这位年轻的皇帝虽然平时是不苟言笑的,但是,他一旦笑起来就代表她是真的生气了,一旦把他惹急了,自己下场可是可想而知的。

  “是的,陛下。”

  “既然过的极好,你就该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个驿馆,不是去当马蜂去传递消息。”眸色一冷,齐悦的浑身一震,果然,自己告密的事情被宁廊知道了。

  赶忙跪下,瑟瑟发抖:“陛下,老臣也是为了宁国好啊!还请陛下看在老臣一片赤诚的份上,饶恕了老臣这一次吧!”

  “饶恕你,本皇记得本皇告诉过你们,本皇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你现在和我说这些,只能是自讨苦吃。”

  宁廊这个人是真的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从他十几岁登基为皇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把这句话落实的极其彻底,在宁国没有人能够在这位年轻的天子手里讨到半点好处,哪怕那个人是大长老都不行。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齐悦是真的忍不住了,眸色一变,他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宁廊的手段自己可是知道,从一登基开始就铲除异己,哪怕那些人是自己的母族,是自己的兄长铲除起来都没有任何一丝的心慈手软,这些人那个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更何况自己。

  “陛下,求你,求你看在大长老面子上饶了我一面,毕竟,大长老。”

  “追影,动手。”宁廊不在废话,只是简单的吩咐自己面前的追影。

  追影看到自家陛下的命令,也不多言,只是简简单单的回答:“是,陛下。”

  等这句话说完,就看见追影的手中多了一只血色的虫子,在夜色之中那只虫子的无数只触角蠕动着,叫嚣着寻找着猎物,现在他极度需要食物,极度需要温暖。

  只见到齐悦看见这只虫子的时候,眼神之中的害怕立刻涌上来,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被一只小虫子吓得变了脸,叫嚣着:“不要,不要。”

  可是,那容许他不要,只见追影一只手固定住他的下颚,下一秒,那只虫子就被塞到齐悦的口中,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不妥。

  这边追影刚刚停手,就看见野兽一般的嚎叫在偌大的房间内流淌开来,不绝如缕,在大殿之中齐悦发疯似的吼叫着,双眼暴突,青筋暴起,这剧痛倒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承受的。

  在这地狱之中的王者,斜支着自己的额头,欣赏着自己面前的闹剧,不问人间。

  “陛下,求你,求你给我解药。”齐悦挣扎着爬到宁廊面前,伸开自己的双手祈求着,祈求着宁廊放过自己。

  不过可惜,宁廊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齐悦一脸的淡然:“自作自受。”

  一句话,齐悦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他是逃不掉了。

  宁廊就这样看着齐悦在自己面前挣扎,像一只脱水的鱼儿一样,让人无法直视,刑罚终于是快到了尾声,只见那只虫子像是吃饱喝足一样从齐悦的嘴巴里慢慢钻出,相对的齐悦就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似的,睁着一双铜铃一样的眼睛看着宁廊:“宁廊,你这个无心的人,你迟早会受到报应。”

  “报应。”宁廊一笑,只看见这只虫子已经乖乖的回到了追影的手上:“看来,勿忘还是不够狠啊!下次,要用另外一种方式才能让你乖乖闭嘴啊!”

  看到这里追影忍不住一阵叹息,自家陛下的手段真的是越来越狠毒了,尽然会用勿忘来惩罚这个人。

  “宁廊,我要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挣扎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齐悦对着宁廊说出最后的诅咒。

  宁廊慢慢的有了动作,从座位之上走下来,看着自己眼前的齐悦,抓起他的头颅:“诅咒我的人多了,我倒是不介意多你一个。”

  只此一个动作,倒是真的把宁廊的寒冷绝情给完美的勾勒出来,杀伐决断,不留任何的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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