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儿……”
叶筝无数次的在沈寂北的身下承欢,床上,沙发上,卫生间,厨房,车里,以及野山坡上,以往的每次,她都会绯红着脸迎合他。
但是这次,她不断的扭着身子以躲避沈寂北的撞击,哭着喊着不要。
五年了。
她因为在狱中表现良好被提早释放了,却没想到自己刚从监狱里出来,就撞到了沈寂北的枪口上,被他堵在了酒店的洗手间里。
她本来是在打扫酒店大堂的,因为不小心将污水溅到了他女伴的皮鞋上,被他抓进了卫生间。
“出来的还挺早,我以为你要在监狱里再蹲几年。”
沈寂北叉开她的双腿,伸手卡在了她的脖子上,下一秒,叶筝就觉得呼吸困难了。
“哭什么哭,难道觉得这样不爽?!那这样呢?!”沈寂北加大力度撞击了几下,眼尾都染着骇人的戾气,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恨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不死在监狱,我会让你死在我的手里的!?”
死。
叶筝咳咳的笑了两声。
她是想过死的,当时鲜血都喷了一脸,只是命大,又被人救回来了。
沈寂北的手劲儿很大,叶筝被迫仰起头,脸上却没有一点惧意,反倒是弯起唇角笑了,“活着……好啊,这个世界这么好……我得活着……好好看……”
“你活着,别人就不能活是吗?因为你要活着,所以你就要害死她?叶筝你……”
“我没有,沈寂北,我没有!我没有杀死阿楠,是你冤枉我,是你冤枉我!!”
她没有。
这三个字五年来叶筝说了成千上万遍,但是任何人都不相信她。
“你没有?呵,叶筝,你蛇蝎心肠,你以为我还会再信你?”
沈寂北压低声音厉喝,叶筝脸上依然是那副无动于衷的笑。
她笑的那么无所谓,以至于沈寂北都恨不得就地掐死她。
垂在身侧的手越握越紧,他看着她脸上的笑,终于忍不住扬起了巴掌。
叶筝只感觉胸口一凉,空气中传来“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一排扣子就已经飞的到处都是。
沈寂北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从她敞开的领口滑进去。
男人的指腹上有一层薄茧,手指修长薄凉,触及她皮肤的一瞬间,叶筝猛然打了一个寒颤。
他自然感受到了她的颤抖,眼眸微眯,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带着轻佻和羞辱。
“还真是长大了,就连胸前这点东西,和五年前比起来都更有料了。”
男人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手指很快就滑到了她幽深的沟壑,重重的揉捏,将其变换成任意的形状。
“沈寂北。”叶筝终于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她是个从监狱里出来的女人,好不容易在酒店里找一份工作,如果被人撞见了……
叶筝双眼泪汪汪的盯着沈寂北,乞求他能停下手上的动作。
然而他却一把将她的内衣推了上去,露出了那两团浑圆。
“不要——”
叶筝下意识的叫出声,话音还没落,男人的眼神一沉,大手已经直接用力握住了一侧。
“沈寂北……”
声音里终于还是带了一丝哭腔,到底只是24岁的女孩,哪怕在监狱里被摧残打磨了五年,但是面对曾经深爱之人的羞辱,还是会觉得害怕。
她以为五年前沈寂北将她送进监狱的时候她的眼泪就已经掉光了。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为这个男人掉眼泪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为莫须有的罪名付出了代价,他还不肯罢休!
“怎么,又要哭?”沈寂北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皮肤,眼中带着厌恶,“叶筝,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随便你掉两滴鳄鱼泪就会为你心疼的沈寂北?”
她摇头,“我没有……”
“时至今日,你的眼泪只能让我觉得更恶心!”说罢他忽然抽出了身子,将叶筝从洗手台上丢开。
叶筝重重的摔在地上,外面却忽然传开了钥匙的声音。
是领班!
叶筝瞬赶紧扯上自己的裙子,狼狈不堪。
开门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男人却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仍然不疾不徐的解她裤子上的纽扣,悠然道:“蹲过监狱的人找工作应该很难吧?你说,如果一会儿外面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你还能在这个地方呆下去吗?”
叶筝终于绝望的闭上眼,他的目的就是报复她,羞辱她,以看到她痛苦为乐,自然也不会轻易放手。
“咔哒”一声轻响,储备间的门也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沈先生,叶筝?这……”
领班一脸错愕的站在门口。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叶筝的脑中只有两个字。
完了。
- Aa Aa Aa
- A A A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