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局子门口的时候,我腿都吓软了,双腿一晃荡就栽在九爷怀里。
他以为我主动投怀送抱,在车里抬着我的腿就来了一回,九爷又大又狠,更别提我添了珠环,又意在拖延故意撩他,完事后他勾着我的下巴摩挲。
“刚回来就送我这么份大礼,什么时候镶的?”
“就大前天的事,九爷,您不在的这几天,我都干死了。”
我正对面坐在他大腿上,技巧娴熟地舔吻他的喉结,边吻边撒娇。
这些天我就想好了,这里终归不是久留之地。
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广泛撒网,现在得重点捕捞,培养钻石客户,捞了足够钱之后,就立刻带我家里人离开,而九爷,就是钻石客户中的钻石客户。
所以我才会去入珠打环,可没想到他这才刚回来,就把我拧到了局子。
我本来还担心是不是爆头的事暴露了,可看他刚才那凶猛的样子,应该是另外的事。
“干死了?”他撩了撩那珠子,“那么多男人都喂不饱你?”
我夹紧了抽搐,笑的放荡,“能喂饱我的,只有九爷。”
他骂了声浪货,扯着我的头发又来了一次。
其实,我之所以能成为这应召女中的头牌,除了够紧,够浪,还有至关重要一点就是演技高超。
这点得益于我大学时期披星戴月,没日没夜的苦练,总想着凭实力在演艺圈杀出一条血路,就像这两年爆红的Z姓女星一样,龙套10年,一朝翻身。
虽然我这美好的幻想最后被人致命一击,碾碎成渣,但这并不妨碍我专业知识过硬。
无论是八十岁高管老头,还是十八岁官二代小鲜肉,都被我声情并茂的演技打动,进而用金钱安慰我这被残酷现实逼迫,堕落至风尘的婊子。
男人都幻想着自己成为女人心目中的英雄,但实际上,他们不过是披上英雄外壳的禽兽。
当然,卖惨的招数也不是对什么人都适用,比如九爷,他喜欢坦白的女人,越坦白越好,越烈越好,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
所以在他面前,我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对金钱的欲望,我爱的是他的钱,他带给我的快感,而不是他,而对九爷而言,我也仅仅是个婊子。
九爷很满意我这种自我定位和认知,所以他的情妇换了一拨又一拨,而我这个应召反倒一直在他身边。
等我俩收拾完了,九爷才带着我进了局子的大门。
我这辈子就只进过两次局子,第一次,让我万劫不复,这第二次,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也许是因为干了坏事心虚,我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一双双带着审视的眼睛盯着我,毫无安全感。
我暗暗吐出一口气,想靠着九爷的势抬起头来,这还没酝酿好,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来的挺早。”
这个声音,跟一星期前的凌厉狠绝不同,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隐约透露着不屑的意味。
我猛然抬头,逆光之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在窗户下透出的光影之间走来,一会走进光明,一会陷入黑暗。
而这一次,我看清了他的脸。
不是我想象中脑满肠肥带着官场气的衰样,而是前所未有的棱角分明,刚毅俊美。
五官深邃,鼻梁高挺,短发凌厉而又干练,一双锋锐如鹰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这张脸,瞧着眼熟。”
我双腿一紧,身下不受控制的媚艳横流,顺着两条瓷白腿儿往下滑。
刚才弄的激烈,被秦局这么一吓,我他妈居然泛水了!
我立刻夹紧双腿,呵呵地说了声自己长了张大众脸,意图把这件事揭过去,可在场的都是老江湖了,一看我这德行,立刻就有目光落在我的胸上和臀上,意味深长地开腔。
“哟呵,这么大,还尿床啊!”
紧接着,就是一阵心照不宣的大笑。
九爷的脸上不辨喜怒,而我的脸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做婊多年,我早就砸了牌坊,换做平时,我或许还能顺着他们的话说几句荤话。
可今天,在局子里,那些嘲笑和轻视就像是把钩子,把我心底尘封已久的记忆勾出来,如同毒液侵蚀着我的心智,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我紧咬着唇不说话,九爷抬眼扫了眼随行的秘书,秘书立刻拿出手机拍下那人的警号牌。
那年轻警官面色一变,黑着脸问秘书要干什么。
秘书的表情很淡定,不咸不淡地开口,“我们先生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能诽谤的,王警官等着收律师信吧。”
此言一出,我愣住了,王警官也愣住了。
我愣的是九爷的公然维护,而王警官愣的是居然有人在官家的地盘撅公安的面子。
这警官估计也是刚上班不久,一点就燃,面红耳赤就要爆炸,可他刚要说话,秦局便扫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了声。
“放肆。”
王警官凶神恶煞的脸秒僵,快要爆发的火气硬生生地憋回去。
秦局又看了他一眼,“还不道歉?”
那警官脸色惨白,对着我从牙缝里蹦出一句对不起,彻底萎了。
我小心翼翼地瞧九爷的脸色,他也在瞧我,我心惊胆颤,笑着回了句没关系。
经历了这一插曲,我哪里还敢再待下去,立刻找了借口离开局子。
临走时我装作不经意地扫了眼放在王警官办公桌上的摊开的文件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文件的内容我看不清楚,但文件上的照片我看的明明白白,就是一星期前被我爆了头的李三!
九爷就是为着李三的事情来的!
我内心惊涛骇浪,巴不得立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刚没走出两步,就被秘书拽住了胳膊,“苏小姐别急着走,九爷还有事要问。”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慌,冲秘书笑了笑,“我不走,就在车里等九爷。”
说完,我就支撑着两条已经有些打飘的腿,故作镇定地走向车子,直到关上车门,我整个人才彻底瘫软下来。
我脑子里突然想到南姐同我闲谈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九爷的头马里面,有一个姓李,排行老三。
完了!
九爷呆在局子里不过五分钟不到,我却感觉像过了五辈子,他再打开车门的时候,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
他的车经过改装,空间够宽敞,别说跪,就算在里面双飞都没有问题,可此刻,我半点放肆的心思都没有,只能攥着发抖的拳头,脑子里的思绪飞速旋转。
九爷不打女人,可让女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却很多,在他动手之前,我必须先将自己摘出去。
他把架在他鼻梁上的眼镜扔在一边,一脚踩在我胸口上,似笑非笑。
“苏锦,你有什么瞒着我?”
森寒的目光从他眼里射出,他踩的又狠又凶,像是要把我刺穿。
“一见他就喷水,他睡过你?”
听到这话,我的心落下一半。
只要他的愤怒不是来自于李三,而是来自于男人独占欲,我就还有翻盘的可能性。
我不闪不躲地迎上他暴怒的双眼,任由他发泄似地狠踩,哑着嗓子说了句对不起。
他估计没想到我居然会承认,愣了一下,紧接着暴戾的火焰瞬间在他眼底聚集。
他脚下的力道带着旋转,越碾越重,我疼的快死过去,可却仍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只重复着那句对不起。
直到被踩的吐了血,九爷才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扯到他眼前,“我倒是忘了,你本来就是婊子。”
他扯下我的裙子,五指毫无前戏地捅进来,我那本来就紧,又才打了环,直接撕裂,环一半脱离,一半挂着,腥臊的血水绞在一起,疼的我倒抽凉气。
可我没躲,反而暗地里使劲收跨,夹的他拔不出来,他揪住我头发,翻身骑在我身上,另一只手狠狠地打我的臀,疼的我下身猛烈痉挛。
车子在隔着局子一条道的马路边猛烈摇晃,他让我的脸对着局子大门,插的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狠。
一星期的存粮,足足折腾了四五个小时,我下身的血流的厉害,可我知道,我的命保住了。
九爷疑心重,不容背叛,可我只是个应召,不是情妇,无所谓背叛。
那么他发怒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他和秦局早有嫌隙,对我,只是怒气转嫁。
我越是解释,就死的越快,事后调查秦局有没有睡过我很容易,应召的名单是机密,可在西南三省,没什么是九爷不能知道的。
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到时候自然清楚孰是孰非。
我现在所受的,都是在为我以后铺路。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
我双腿发颤地从九爷车上下来,寒风一吹,我冻的直发抖,他的车一走,我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下。
我连忙坐上停在马路边等客的出租车,报了地址。
车子启动的空档,有十几名警察从局子里出来,个个荷枪实弹,而秦局被簇拥在最前面。
他一只手把玩着一把黑色的枪,夕阳的余光将他高大挺拔的身形渡上一层金色,柔化了他锋锐冷厉的面容,却没有削弱他锋锐犀利的眼睛,在我正盯着他看的时候,他毫无预兆转脸看向我这边。
我吓了一跳,让司机赶紧开车,却没想到那司机笑了声说。
“苏小姐,秦局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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