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架势,大家心知肚明,不作多留,纷纷起身要送。
商临钧只是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用起身,一弯身将昏睡的岑乔打横抱起。
黎清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目送二人出去。心底再一次被震惊了。
原来,也不是只有步总在外面有人,岑总监也一样。
他们那如纸一样脆弱的婚姻,只怕是迟早要散了。
岑乔睡得迷迷糊糊。
她觉得自己被护在一弯让她安心的怀抱里。
是步亦臣?
不可能。他连碰一下她,都嫌厌恶,又怎么会这样亲密的把自己抱在怀里?
想着他,有些心酸。
很想睁开眼确定身侧的人是谁,可是,眼皮像是有千钧重。尝试几次无果,最后,又重新迷糊的闭上眼去,再没了知觉。
车内,商临钧单手揽着她,另一手盖在她额头上。
果然比先前烧得更厉害。
他吩咐余飞:“开快点。”
余飞问:“我们是去医院,还是送步太太回家?”
“去静园。”
余飞错愕一秒,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回来看自家BOSS,“静园?”
商临钧不再多说,取了手机来打了个电话,“请陈医生来静园一趟。是,就现在。”
余飞默默将头转回去,继续开车。又从后视镜里好奇的朝后座上的女人面上多看了两眼。
真是稀奇了!这静园都多久没有年轻的雌性生物了!
————
陈医生是商家的老医生了,以前是商老爷子的御用医生,后来又给又一看病。
大半夜的被叫过来,以为是小少爷又出了什么毛病,结果一来,在主卧的大床上看到的竟是个女人。
呆了半天,还以为是自己年老昏花。
商临钧早料到他们会是这样的反应,也不解释,只取了衣服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就见商又一那小淘气包穿着葫芦娃的睡衣在主卧门口探头探脑。
“还不睡觉,看什么?”商临钧走过去,大掌扣住他小脑袋瓜子。
“老爹,你带女人回来了?”商又一大眼眨巴着,无比惊奇的问。
“嗯。”
商又一很是激动,小身子就往里面冲,“我去看看她长什么样。我要好看的!不好看都不能给我当后妈!”
商临钧伸手勾住他的衣服后领,又将他扯了回来,颇严肃的道:“别去闹她,明天再看,你先睡去。”
商又一小嘴巴委屈的扁了扁,最后,巴巴的回了自己房间。
陈医生正好从房间出来,商临钧把毛巾放下,问:“陈医生,她情况怎么样?”
“高烧。我开了退烧药,你喂她吃下,明天早上再看看情况。今晚睡觉把被子盖牢实。”
“好,麻烦了。”商临钧亲自送陈医生下楼,又嘱咐了司机把他送走,才重新上楼。
推开主卧的门,温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灰色的被单下,她睡得很安静,只有不均匀的呼吸声泄露了她此刻的难受。
陈医生开的药就摆在床头。
“先生,水。”保姆端了水送过来。
商临钧略略颔首,将门带上。
他走过去,把躺在床上的她半抱起,拿了药丸,抵在她唇间。
岑乔最讨厌吃药,那苦味才碰到她的唇,她就吐了出来。
“把药吃下去,才能退烧。”
岑乔不理会,皱眉。
他再试了一次,仍旧是无果。
他直接将药送入了自己嘴里,喝了口水。长指抬起她的下巴,当机立断的吻上去。
岑乔不清醒。
水连同着药丸都吞噎腹中,却还觉得不够。
可是,自己这是怎么了?
那种干渴的感觉,非但没有缓解,反倒是越演越烈。
商临钧原是想哄她把药吃了,始料未及的被她掌握了主动权。他呼吸一紧,断然将这个哄变成吻,霸道的一再加深。
像是饥渴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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