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懿越说越生气,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如此对自己,想着自己今日要是不给这个女人点教训,以后还不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对自己不敬。
“你对本公主不敬,嘲讽本公主,你可认罪”赵嘉懿厉声问道,自小宫中长大,公主气势一拿出来,令人心惊。
“草民认罪。”陆琅琅偷偷快速的看了一眼赵嘉懿,知道她只是想小惩大诫一番,并不是凶残之人,于是快速答到。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罚你……”赵嘉懿犹豫道,虽然赵嘉懿平日里刁蛮任性,却并不常责罚宫人,该怎么罚呢,赵嘉懿心下犯了愁。
“公主,对公主不敬,以下犯上,按律,仗责五十,但是念在此女子是初犯,公主便法外开恩,仗责三十吧,也显得您宽宏大量。”霍令婉对赵嘉懿十分了解自然知道她为什么犯愁,于是出言提醒道。
“三十杖?”赵嘉懿有些犹豫,看向霍令婉的眼里闪过了抹疑惑自己刚刚竟然看到一向温婉的霍令婉脸上闪过了抹凶狠,是自己看错了吗?
“公主还是莫要越俎代庖为好,此女乃是臣的妾室,臣自会好好管教,就不劳公主殿下您的大驾了。”谢韫舜过来时,正好听到陆琅琅说草民认罪四个字,心里很是气恼,自己没能好好护着她。
仔细的看了一眼陆琅琅,看到她身上一点伤,才把提着的心放下。谢韫舜今日刚出宫门口,就看到了自己派在陆琅琅身边的暗卫,听到暗卫的禀告后,立马就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
陆琅琅听见谢韫舜的声音,心里一松,不过在看到他头上细密的汗珠的时候陆琅琅一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就算是你的妾室,又怎么样,一个妾室而已,敢对本公主不敬,就算责罚又如何。”
赵嘉懿自小就喜欢谢韫舜,知道了这个女人竟然是他的妾室,而且他还如此维护她。看见他在自己面前,那么维护另一个女人,很是生气。
看着陆琅琅那张惹人厌的脸,怎么看怎么像狐狸精,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这般想着,狠狠的瞪着陆琅琅。
陆琅琅看了一眼赵嘉懿,心里哀嚎,这张脸长得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哪里就像狐狸精了,分明是嫉妒。
“公主又如何,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何况,臣来时已经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臣的妾室根本没有不敬公主之处,分明是公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到赵嘉懿那般贬损陆琅琅,谢韫舜周身布满肃杀之气,语气更是冷的要命。
“你……”赵嘉懿被所爱慕之人这般说,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底还有委屈的泪水,却倔强的没有流出来。
“难道臣说的不对吗?难道您没有仗着公主等我身份,仗势欺人吗?”
谢韫舜继续说道,至于赵嘉懿眼底的泪水,恕他眼拙,视而不见。他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敢欺辱她的,哼。
“大胆,敢如此以下犯上,看奴婢回宫,一定要禀告皇上,治你得罪。”看自己主子被欺辱,赵嘉懿身边的奴婢厉声呵斥道。
“小小宫婢,也敢呵斥朝廷命官,还真是上行下效,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谢韫舜不客气的讥讽道。
“谢大人,刚刚您的妾室,确实在言语上冲撞了公主,即使公主责罚您的妾室,也是合情合法,您这般说公主,着实过分了些。您为了一个妾室以下犯上真是不值得。”霍令婉看到看到谢韫舜如此维护那个贱人,眼底杀意已起。
一个青楼出身的妓子而已,低贱的不能再低贱了,不就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吗,看我毁了这张脸,你还怎么勾引人。
嫉妒使人丑陋呀,看着霍令婉的眼睛,陆琅琅自然知道她是如何想的,看来不仅是白莲花,还是一支有毒的白莲花呀。陆琅琅心里腹诽道。
“请问你又是哪位,你是顺天府的人,还是大理寺的,还是刑部的,你有何资格在本官面前说话。”谢韫舜毫不客气得问道。
陆琅琅憋笑不已,差点就忍不住了,谢韫舜还真是毒舌呀,看霍令婉的样子,似乎要被气吐血了。
看见陆琅琅看热闹的表情,谢韫舜心情好了很多,能让她出出气,也好,免得气坏了身子。
“大人,小女子只是平心而论,劝慰几句而已,您这般说我一个闺阁女子,实在是……”霍令婉说的恰到好处,眼底含泪,谢韫舜不知怜香惜玉,不代表旁人不会。
“谢大人,您一个男子,这般说一个弱女子,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个相貌英俊,风度翩翩的公子,仗义执言道。立刻有很多护花之人应和。
“您是何人?”谢韫舜不客气的问道。
“在下是定北侯府世子,欧阳驰你刚回京城,不认识我也属正常。”风度翩翩的公子看了一眼霍令婉,回答道。
“我还以为你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汉呢,路见不平一声吼。”谢韫舜冷冷的看着欧阳驰,讽刺道。
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谢韫舜的言外之意,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嘲讽我,看我明日便上奏折,奏你一本。”欧阳驰气愤的说道。
陆琅琅心里很同情欧阳驰,这智商是拱手让人了吗,看来定北侯府前途堪忧呀。不过相对于欧阳驰,陆琅琅更是心疼自己,为什么自己能看到他人所想呢。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心里更是骂什么的都有,不堪入耳,只是因为谢韫舜在,不敢宣之于口。
“随便”谢韫舜不屑与他争辩。一个被娇惯坏的贵族公子哥而已。
“不愧是青楼花魁呀,手段就是不一般。”一个蓝衣男子饶有兴致的小声说道。
“原来是青楼里出来的,怪不得呢,有此种手段,一个妾室让谢大人如此维护,想来床上必是了得。”另一男子兴致勃勃的小声附和道。
“闭嘴,谁要是再敢多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谢韫舜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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