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挽出现在顾氏集团公司写字楼前时,早已是早上十一点半。
徐挽让的士司机等一会儿,下车时一瘸一拐迈向办公楼,每走一歩,脚跟都痛疼不己。
当前台的人见到全身狼狈不堪的徐挽走入服务厅,赶忙迎往前,“少夫人,你是怎么啦?”
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子,步行了两个钟头,才来到能够打的士的地方,路上又一不小心摔倒扭到脚,徐挽知道自己现在很狼狈不堪。
“我没事儿,大门口有辆的士,麻烦你给我垫款一下下车钱。”徐挽微笑道。
前台尽管满是疑问,但还是赶忙答应,“好,我这就去。”
“谢谢你,下班前还你。”徐挽说着走向首席总裁专用型电梯,按了指纹识别键,上边显示信息她沒有支配权应用。
徐挽心里暗骂两声,这顾厉丞简直超级变态,连那么细微的事儿都不忽视,竟然那么快连电梯指纹密码都改了。
乘座员工电梯到楼房顶层办公室的徐挽,见到装修师傅已经敲敲打打,属于她的物品杂乱无章的丢在垃圾箱边,连她与儿子的合照像框也未能幸免,夹层玻璃碎了一地,相片上满是尘土。
徐挽赶忙走过去拿地上的相片,却一不小心碰到地板上的玻璃渣,血水快速从破口处往外流,将相片的一角都染红了。
这时候,李伟达从对门小公司办公室走出来,见到徐挽手上的血,关切的道:“徐总,你碰伤了!”说着就取出创口贴要给徐挽止血。
“想不到李助理那么暖心,连创口贴都随身带。”
顾厉丞冰凉的声音让李伟达心里一颤,手上撕掉的创口贴扬在空中,给也不是,退也并不是。
刚开始徐挽来公司上下班,由于她是害顾厉丞晕厥的凶手,李伟达都是各种各样不协作,乃至给徐挽甩面色下马威,但徐挽并不是放在心里,用她的顽强勤奋触动他,他才逐渐学会放下防备,相互配合她的工作。
女人做生意不易,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在私人会所谈协作的那时候,另一方都会想占点便宜。
为了让另一方打消念头,徐挽有时候会不露痕迹的弄坏东西或是使对方弄坏东西损害到她,因为顾家少奶奶的身份,另一方也会迫于压力迅速签订合同,这是徐挽碰伤几回以后他观察出来的結果。
自此他便有随身带创口贴的习惯,今天见到徐挽碰伤,他下意识的拿出去,却忘记了顾厉丞在公司。
“我……”
“就是我要他做的,助理的存在就是以便帮雇主解决任何杂乱无章琐碎的事情,谈业务流程做事时,鞋子磨烂脚是经常出现的事,他不给我备着创口贴,难不成还要我这个代理总裁自己备用吗?”徐挽举起李伟达悬在空中的创口贴,一面娴熟的贴创口,一面理所应当的道。
徐挽那傲慢不可一世的样子,让顾厉丞解除了对李伟达的猜疑,深遂的眼光里满是不屑。
“如今我这个正牌首席总裁在,这个代理首席总裁能滚了。”
“虽然你是首席总裁,但我工作是董事长任职的,沒有董事长的工作安排,没有人有资格辞退我。”徐挽把顾老太太搬了出来。
公司董事长是姥姥,他确实沒有支配权辞退徐挽。
而姥姥不允许她们离异,更是不会去辞退她。
刚刚看过某些文档,针对徐挽的专业能力,尽管让他很诧异,但不得不承认,徐挽的专业能力很强,每份文档都做了十分详尽的备注名称,令人一看就简单明了,他还没有见过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样。
顾厉丞面上浮起一丝危险而又扣人心弦的微笑,“辞退你,那岂不是没有机会逼你自尽了?”
他的眼光本来很冰凉,加上他那雅痞的微笑,又如他有一种看上去不一样的俊俏,简直是个都令人恨不起來的妖怪。
徐挽把脚伸起来,让顾厉丞看她肿得像馍馍一样的脚裸。
“对于顾总整人的方式,我早已领教过了,尽管非常惨,但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你尽管放马过来吧,现在我要去开例会了,顾总如果有兴趣,可以旁听。”徐挽讲完洒脱的转身离开。
由于不愿让背后的顾厉丞看轻自己,她强忍脚裸处钻心的痛疼,抬头挺胸,脚步雅致的迈向会议厅。
那般肿胀的脚裸,看了就知道很疼。
这个女人强忍剧烈疼痛还要雅致的回身。
顾厉丞眼里闪过一缕精芒,这一女人比想像的要难应对呢!
她越发难应对,他就越想催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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