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不知道爹娘怎么想的,反正她是想好了要早点弄点新鲜玩意赚钱。
如果说自己有什么谋生手段的话,一个是做生意,一个,就是研发药物,比如一些中成药,特效药,还有自制药妆什么的。
只不过,在确定要要做什么之前,还要好好的计划一下。
没有计划的盲目行动,可能还会适得其反。
她边想着,前脚刚踏进书院,后脚就听到几个学子们啧啧有声,似乎在讨论什么惊奇的事情。
不是每个学子都是那种古板的书呆子,不少年轻的学子还是保持着好奇心和童心的,书院里发生了那么大一件事情,能不引起热烈的议论么。
“你说那成林,平时看着没什么,原来就是个兔儿爷啊。”
“还故意塞给了那陈如松,不会两人本来就有这个嗜好吧,看他们总是在一起。”
“也真是奇了怪了,前几日还日日都说徐川才是那兔儿爷,还看那种图画,怎么转眼,他成林自己就成了那画上的主人公了。”
“你是没看到,我扫了一眼,画上那人的脸,可不就是成林自己么,另外一方都是一些壮汉,那姿势那细腻的笔触,简直了,我都——”
后面是两句比较带颜色的话,徐容没有继续听下去。
有这些话就够了,看来是自己放在成林他小伙伴那里的简笔画被发现了。
徐容若无其事的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就算成林这件事暴露出来,夫子肯定还会要稳定大家的情绪,让课程照常进行的。
她笑笑,翻开了自己手中的常书。
“是不是你。”
冷不丁,成林形容狼狈的从徐容的侧边扑过来,带倒了两张桌子。
“就是你,肯定是你,绝对是你徐川,徐川,你这样做这样害我,你良心何在。”
成林的处理结果,是离开书院,免得留下不好的影响,毕竟不只是偷藏这种有伤大雅的图画,而且还是成林自己的脸,再多的,夫子这样大年纪见过风浪的人,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总之一句话,成林,卷铺盖走人,以后不是青松书院的人,就连陈如松,在咬定自己不知情,肯定是成林他自己龌蹉惦记别人之后,勉强得到了留下来观察的机会。
这下,成林就算是浑身长满了嘴,都解释不清了。
徐容站了起来,义愤填膺的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上次故意塞春宫图我在我书里,你选择跟师长坦白是跟我开个玩笑的时候我已经原谅你了,现在你又莫名其妙说我害你,你倒是说说,我害你什么了?”
早在徐容说上次的事情,是成林主动恶作剧的时候,就有人哗然,原因无他,只因为成林这两日总是跟大家解释,那都是徐川污蔑陷害他。
这下,两次的事情,都和成林有了关系。
这锅,成林是板上钉钉的背定了,也叫——自食其果。
徐容可不会因为这些人议论了成林两句,就心软或者觉得愧疚。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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