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不错,只是你可知当着朕的面说出这样的大实话,好大的口气,你也不怕朕生气,罚你支配边疆。”
那那新中举的状元名唤陈玉,见了皇上这副样子倒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只是继续诚恳地说着。
“皇上,臣既然敢当着您的面当着这满朝文武的面说出这些话,自然也是考虑过这其中的得与失,自古就有人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臣倒是觉得这些事实其是皇上自己是知晓的,只不过一直在期待着有人能够开口罢了。”
他又走上了几步,越说越有兴趣。
“皇上臣实在认为,这赈灾之事,最重要的是要根除其中根源而非只是解决一些表面的问题,为何有那么多的灾民会越来越往城中逃亡,想必就是那些偏远地区的,在赈灾方面所做的不够妥当。”
“你倒是说说看,有何不妥当的?”
“臣以为,洪灾之事并非一天两天就能够形成的,想要做好解决根源的事情,就必须得先找到为什么会发生洪灾,这些事情应当由当地的官员带领百姓一起去发现,可为什么却有那么多越来越多的灾民四处逃亡,不愿意留在之前的家乡。想必,若是那些底下的官员都做好了,也自然不会有人愿意背井离乡。臣斗胆猜测,这分配在各偏远地区的县令们都存了私心,想要独吞的赈灾的货资,所以才会越发的民不聊生。”
陈玉的声音飘飘的十分轻柔,可是这话语一出让满朝文武都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这个小子实在是胆子太大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说出这样的话,在抬眼瞧那坐在皇位上的皇上,脸色似乎也不太好,可是那紧蹙的眉头若有所思的,目光中斯是在思量着什么东西。
“朕倒是不知道,那些亲自选的父母官们竟然敢做这样违背天良的事情,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还是这一切不过是你的猜测,一点实际的证据都没有。”
陈玉眯了眯眼睛,这皇帝的猜测早就如他所料,他之所以敢第一个提出这样的想法,不过是这些事情,他早在前几日就已经调查清楚了。
他来自偏远的地方,家里砸锅卖铁才供他十年寒窗苦读,中了这状元之位,如今身在之朝堂之中,自然也要为了远方的百姓所考虑。
“回皇上的话,前段时间臣亲自去了那些地方专门了解到这样的情况,这些是调查下来所得到的一些语录,臣亲自问过那些百姓。也见过那样的情况。”
陈玉又拿出了一份奏章,苏乘煜见状便吩咐身边的人将那份奏章取来。
只不过是随意一瞧,竟发现那上面所写的,竟然是百人书。
一个个用血迹印成的名字,像是在向他证明,那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到底过得有多苦。
“皇上,臣自幼就长在偏远的地方,那里的环境臣实在是太熟悉了,现如今好不容易当上着朝臣之中的官员,心下想着的自然也是那些百姓,还望皇上能为那些可怜的百姓做个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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