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南城慕家大少慕南宁与简家大小姐简单大婚的日子。
宾客云集,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婚礼台上,新娘,新郎等待着众人的祝福。
传闻简家大小姐,五官精致,却被一颗黑痣毁了所有。
不过,只是传闻,对这位一直寄养在大伯家的简家大小姐,没几人见过她的真面貌。
今天婚礼,头纱遮脸,引起了众人的猜想。
屏幕上播放着俩人的订婚照,照片上的新娘都是遮着半边脸。
很明显可以看出,照片是合成的。
可见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名不副实。
骤然间,画风突转,婚纱照变成了艳照。
被酒精熏染过的小脸通红,脸上那黑痣,异常的明显。
床上的人儿,可以看出已经被人爱抚过,颈处还留有痕迹。
简单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场面一片哗然。
纷纷对此事是疑惑不解,唯有一人坐在观众席,若无其事,好似一切都不关他的事,低头看着手机。
若不是慕家的婚礼,作为慕家的执掌人,不得不参加,慕宸翊根本就不会前来。
啪!
慕南宁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简单的脸上:“贱人,长得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背叛我。”
“我……我没有!”解释都是这么的苍白无力,捂着脸的简单,不知所措,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晚她以为……难道……
不可置信的事,她都不敢多想。
慕南宁看向众人,大声开口:“二十年前,我慕家与简家订下了婚约,我慕家履行承诺,哪怕今天这贱人背叛了我,我也依然遵守当年定下的婚约,不过,新娘不再是她,她也不配成为我慕家的人。”
如此大义凛然的话,让一直低头玩手机的慕宸翊不禁嘴角上扬,讥讽的笑,一闪而过。
“简雨!”
一声叫唤,穿着婚纱的简雨缓缓而来。
大婚当天,当众换新娘,此时此刻站在台上的简单就像是一个笑话。
台下不论是简家的简章,张小曼,还是慕家的慕寒风,洛依,都没有任何的表态。
洛依甚至觉得对儿子有愧疚,这门婚事是她极力促成,却让儿子受到如此大的羞辱。
对比之下,姐妹俩是天差地别。
简雨的美,让人移不开眼,好似今天的女主角本就是她。
一身洁白的婚纱,宛如花仙子。
而无助的简单,就如肮脏的垃圾,承受着台下一双双鄙视的眼,嘲讽的嘴脸,好似自己如被扒光了一般,任人指手画脚。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让她来不及想,来不及辩驳。
渴望着有人能站起来,哪怕替她说一句话,也不会让她感觉如此的孤单,羞辱。
此刻,台下,慕宸翊缓缓抬头,一双深邃微微眯起,目光定落在了简单身上,一丝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却又被自己的冷漠压下。
“来人,将这个女人拖出去。”
慕南宁的一声命令,本应该接受祝福的简单,被拖出了婚礼殿堂之处,如垃圾一般被扔掉。
法国
被当众换新娘的简单,因为丢了简家的脸,当夜便被简章送到了法国。
落坐在窗前简单,望着窗外的明月,回想所发生的一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婚礼前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
不过可以明确一点,整件事情跟简雨脱不了关系。
如果不是她为自己办单身夜party,她怎么会去喝酒,还在酒店的床上醒来,甚至被拍了艳照。
不过,这一切,她已经不想去探寻。
一声苦笑后,想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缩在这里,至少不用生活在纷纷扰扰的利益争斗中。
“小姐,大小姐!”奶妈急匆匆跑来,神色凝重。
简单微微一笑:“奶妈怎么了?”
现在身边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她了,看着自己长大,唯一对她好的人。
“小姐,失火了。”奶妈急忙叫道。
简单急忙上前,打开门,大火已经将她们困在了屋子里。
浓烟开始弥漫整个屋子。
“咳咳……”奶妈已经呛的说不出话来。
简单脸色变得难看,门外浓烟弥漫,大火无情的漫延。
经历过当众被羞辱和谩骂过的简单,已经能冷静的面对突如而来的一切。
都已经逃到了法国,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恨,愤,怒,让简单眸如清泉的眼,变得冰冷。
手上握湿毛巾的手,也更重了几分。
“奶妈,用毛巾捂着嘴和鼻,把湿床单披在身上,我们冲出去。”简单冷静的说。
已经为奶妈开始武装。
恨,也不是现在,活着才能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奶妈用力将简单推开:“小姐,你快走吧,不用管我。”
“不!”
“走,不然我们俩谁也走不了。”奶妈用力将简单推出了房门外,关上大门。
“奶妈……奶妈……”任由简单怎么敲门,房门里没有任何的回应。
火越烧越大,房梁因为没有承重,开始掉落。
险境下,简单的求生欲越来越强,因为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这场大火,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所为。
就这么容不下她吗?非要置她于死地?
浓烟的弥漫,让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大火的灼热,让她只感觉浑身如被撕裂了一般。
打湿的毛巾,还有身上裹着的湿床单,都已经被烤干。
浓烟遮掩住了她的路,大火更让她寸步难行。
咣当!
重物砸落的声音,让简单不自觉得抬起头,眼睁睁的看着房梁上的木棍落下,生生的砸在了脸上。
蓦然回神
回往过去,眼睛不自觉的酸涩。
简单扯了扯唇角,将涌入眼眶的眼泪抑回心里。
五年了,她,回来了。
那场大火,烧毁的不只是她的容貌,更是她的善良。
容貌变了,那双眸若清泉的眼却没有变。
抬头眺望,G.M国际集团几个大字,让她清澈的眸,变得冰冷,嘴角的笑意从清冷到邪魅。
粲然一笑,简单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去。
报复,从这一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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