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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治病救人也不是随便哪个人的病治好了,哪个人的命被她救了,便能够作数的,一切,还得看她身旁的这面银镜。

  只有银镜上显示的那些病人,她将这些人的病治好,才能一点一滴地开启空间中的其他地方。

  也就是说,总结一下,这个锦鲤空间将来能有多厉害,还得看锦鲤银镜给她的任务,她能不能够完成,每一件任务完成到什么样的程度。

  “好吧,你厉害。”

  她朝着银镜竖起一个大姆指,暗道了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比医术,谁怕谁啊,她可不是初学医术的小喽喽。

  难道还能被这个时代的区区病患给难住了。

  “银镜兄,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啊。”

  将银书整齐地放着,她站起身,对着银镜作了一揖,有礼的说道。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银镜之中写着几个大字:敬爱的主人,您客气了,为您服务是银镜的荣幸。

  棠筱雅:“……”

  忍不住轻笑一声,她转身,决定继续坐下来看她的锦鲤令,只是……

  “嫂子……我来了……”

  锦鲤外面,响起了叫门声,棠筱雅一惊,这才想起她还没吃过饭,便直接从锦鲤里走了出来。

  恰好她正想着去找秦远征一趟,没成想他自己来了。

  手里还拎着一篮鸡蛋,一来么,是送鸡蛋给楚逸泽哥补身体,二来,他来蹭个饭。

  没办法,他家就剩他一人,手艺还差得不行,特别是中午在楚家吃了一顿后,他更觉得自己做的东西难以下咽。

  要不出来混口吃的,他都怕自己饿死。

  棠筱雅知道他和楚逸泽交情甚好,就把客套话省略了。

  有那空,不如加个菜。

  她敲了三个蛋,加了水和面粉调成面糊,再加盐和葱花,摊成一锅鸡蛋饼。

  鸡蛋饼要小火慢煎,趁着这功夫,棠筱雅就说起了木炭的事儿。

  “远征,你帮我把木炭带镇上问问价成吗?”

  秦远征爽快地说道:“瞧你这话说的,以后有事儿你尽管吩咐我,只要我能办,绝对给你办得妥妥的,不过…你咋弄来这么多木炭?”

  农家人过日子精细,有木柴没烧完就用水浇灭,制成木炭攒着。

  这些木炭大多都留到冬天,供自家烤火,少数品相好火候好就卖到炭火店,换几个铜板补贴家用。

  可他嫂子才嫁过来,啥时候攒了这么多木炭?

  总不能这就是她嫁妆吧…

  棠筱雅据实说道:“用你送来的柴火烧的,你要是能帮我卖掉,家里就多了个进项。”

  有了生活来源,楚逸泽就不必总惦记着编他的竹篓了。

  “这东西我也不懂,不过店老板应该没胆子骗我,我去给你问问。”

  秦远征把活儿揽了下来。

  这也是棠筱雅找秦远征帮忙的原因。

  他只是巡查司一名小小的衙役,可好歹是吃官饭的人,一般人不敢糊弄。

  木炭的事儿谈成了,鸡蛋饼也出锅了。

  饼被煎得金黄酥脆,配上鲜美纯白的骨头汤,三人吃得分外满足。

  收拾完碗筷,棠筱雅又烧了两大桶热水。

  今天她忙里忙外,出了一身汗,楚逸泽则是疼了一身汗,都得仔细洗洗。

  不仅俩人洗得干干净净,棠筱雅还换上了新棉被。

  楚逸泽是个爱干净的汉子,可架不住骨毒折磨,只能趴床上,家里人又不帮着收拾,导致他的被子一个月都没晒,不仅不暖了,还有一股汗臭。

  入夜,风又大了起来,只听呼呼的声音都让人觉得冷。

  棠筱雅不由自主地往楚逸泽身上靠,可睡梦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胸刚好抵在楚逸泽的胳膊上。

  那柔软却不失弹性的触感几乎要把他逼疯。

  肉就在嘴边,他却只能看不能吃,还有比这更悲催的吗?

  嗯…他什么时候这么…下流了?

  人家睡着了,他却胡思乱想,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不对,她是他媳妇儿,要是没想法才危险呢,再说他只是中毒外加受了点伤,又不是阉人,根本不耽误圆房。

  不过想法再多,楚逸泽最终只在她脸上落下一个轻吻。

  看着她的眼里全是爱意,浓得像甜腻得化不开的蜜糖。

  这是他的稀世珍宝呢!

  棠筱雅皱皱眉头,好像有清醒的迹象。

  楚逸泽不敢再动,生怕打扰了她的美梦。

  她一直忙里忙外,还得照顾他,肯定累坏了。

  至于圆房…还是等他养好了身体再说,因为这样才能给她最完美的体验。

  这一晚,棠筱雅睡得香甜,楚逸泽却备受煎熬。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棠筱雅一下就看到了他的熊猫眼。

  “还疼得睡不着?”

  棠筱雅蹙着眉头问道。

  她昨天已经行针帮楚逸泽逼出了部分毒素,虽然还有残余,但应该不至于疼得睡不着。

  难道换了个地方,连医术都不管用了?

  楚逸泽的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答道:“不是,是…太热了。”

  他差点被身体里的邪火给烧死。

  棠筱雅撇撇嘴,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货就差没把答案写脸上了。

  答案就是他对她有想法了。

  可她目前的长相和身材明明很安全,究竟是怎么撩拨到他的呢?

  棠筱雅的眼神在楚逸泽身上打了几转,弄得楚逸泽浑身不自在,默默拉过被子把头盖上。

  也不知道他媳妇儿是嫌弃他还是在偷偷笑话他。

  似乎哪一种原因都挺让人难以接受。

  整个一上午楚逸泽都觉得脸上发烫,编篓子时接连错了几处,倒是棠筱雅淡定得很,该干嘛就干嘛,似乎没受到一点影响。

  但仔细看就能发现她一直没直视过楚逸泽。

  难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容易引来非议,几个不小心以后俩人的心境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

  下午,又到了针灸的时候。

  棠筱雅丢给楚逸泽两件衣服:“你换上,我再下针。”

  穿上男士小胸罩……哦,是内衣内-裤,又能遮羞,又能方便她找穴位,用处极大。

  说完她就背过身去,让楚逸泽换衣服。

  那巴掌大的布让楚逸泽傻眼了,他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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