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杨为人也是特别的骄傲,私生子的身份让他觉得抬不起头,现在又让他娶一个傻子,他真是烦躁到了极点。
简安当然懂他的情绪,于是她哭的更厉害了,很委屈的说道:“禹杨,你赶紧把我娶进门吧,我不想在简家了,简家的人都欺负我,他们都看不起我,我从小没有妈妈,他们都笑我傻。
其实……其实我犯傻也是一阵一阵的,我不是一直傻傻的,禹杨,你别嫌弃我,我会努力努力变好,努力努力让自己不犯傻。
我害怕,我在简家太害怕,他们打我骂我,我都不敢还手,我真的好怕,你保护我好不好?我保证听话,保证听话的。”
简安很委屈地哭诉着,表情中那种恐惧也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简安没有直接看他的脸,而是看着他的拳头,看着他的拳头慢慢的攥紧,她的这些说法明显引起了宋禹杨的共鸣。
他在褚家不就是这样吗?处处要寄人篱下,处处要看人脸色。
简安在心底暗自一笑,宋禹杨是个极度自私的人,但如果让他在内心产生了共鸣,就会对她产生一种同理心,毕竟从她身上隐射出的是他自己。
“禹杨,我真的好害怕……”简安在宋禹杨的怀里发抖,“我回简家以后他们还打我,我害怕我还没有嫁给你,就被他们给打死了。”
“不会。”宋禹杨很坚定的回了她一句,“我是你未婚夫,谁要是欺负你我绝不轻饶。”
“真的?”简安一脸花痴的崇拜,“禹杨,你真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能嫁给你我真是好幸福,谢谢你禹杨。”
简安说完之后直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蹭到了他的怀里。
男人在见色起义的时候,脑子里面全是精虫吧?所以那么多的大人物,平时睿智无敌,可总是躲不过仙人跳,这是有原因的。
在婚纱店呆的已经够久了,褚老爷子已经打来了电话,催他们去蓝海国际。
简安脱掉了婚纱,然后要求卸妆,化妆师还说:“这样的妆容多美啊,简小姐不用卸妆的。”
但简安很坚持的将妆给卸掉了,然后不断地用清水冲着脸,想到刚才她蹭在宋禹杨的怀里,还有亲的他那一下就觉得恶心至极。
简安胡乱的揉了揉头发,然后走了出去,纵然是素颜也很漂亮,越显得清纯可人。
来接他们的车已经到了,开车的人是元进,宋禹杨就跟她坐在了后车座上。
还真是让简安觉得好笑,如果现在是晚上,宋禹杨是不是马上就会跟她上床?
简安又直接蹭到了宋禹杨的怀里,还是撒娇的说道:“禹杨你真好,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宋禹杨缄默,但可以感受得到他的情绪是高兴的。
“少爷。”这时元进开口汇报道,“乔沫出事晚上的那段监控录像我已经恢复了,影像也做了精确的处理,车里的人就是乔沫没错,她确实是已经死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简安还吓了一跳,为了毁尸灭迹,那时候宋禹杨肯定是让人销毁了一切证据,监控录像肯定是找人销毁掉了。
可元进竟然能把监控录像给恢复,看样子这个元进不简单。
也是了,如果没有找到能替代她的特工,宋禹杨怎么可能那么痛快的就把她灭口?
这个元进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既如此就留不得,她以后一定想办法把元进从宋禹杨的身边给除掉才是。
“确定车里的那个人就是乔沫?”
“是,绝对错不了,在车子爆炸前坐在车里的人就是乔沫,所以乔沫百分百是已经死了,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那进褚家盗窃的究竟是谁?到古董行自称是乔沫又是谁?”宋禹杨真的是觉得诡异。
“现在只有一种解释,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褚战北制造出来的一个幌子,就是为了让我们恐慌。”
这个元进倒是还挺会分析的。
“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只有把那个女人给揪出来才能知道答案。”
“您放心吧少爷,我一定会把那个冒充乔沫的女人给抓到。”元进说的特别肯定。
听到这个消息简安也真是想爆粗,本来还想装鬼吓唬吓唬宋禹杨的,想不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不过也无妨,任他们再厉害,也不会查到她身上。
车子在蓝海国际的门口停了下来,简安从宋禹杨的怀里出来,跟着他下了车。
“这里是哪里?”简安有些胆怯的问道。
“这里是一个酒店。”
“那来酒店做什么?我不用吃的那么好,平常我在简家都是吃馒头就咸菜的,要是被简家的人知道,他们肯定又要打我了。”
“不会。”宋禹杨说道,然后拉着她走了进去。
今天蓝海国际已经被他们包下了,在一个奢华的包间里面设宴,褚震山和简家的人都已经到了,唯一还没有来的人就是褚战北。
再看简若伊,打扮的实在是用心,这就是专门用来“勾引”褚战北的妆容?
那她倒是挺期待她一会儿的灰头土脸的。
简安跟在宋禹杨的身后走了过去,宋禹杨很恭敬的先对褚震山喊道:“爸爸。”
“嗯。”褚震山应声,而后又说道,“还不快来称呼你未来的岳父岳母。”
宋禹杨走到了简耀成和姜云兰跟前,不得不礼貌地喊道:“岳父岳母。”
简耀成和姜云兰脸上都不怎么高兴,毕竟这桩婚事他们从一开始就不赞同,但眼下也没有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答应。
入座了之后姜云兰先看了看周围,然后问道:“褚大少这是没来吗?”
“战北临时有事,一会儿就到。”褚震山回道。
简安跟着宋禹杨坐到了他旁边,褚震山旁边的位置还一直给褚战北留着。
“贵公子怎么今天也没来?”褚震山看着简耀成问。
简耀成忙回答:“犬子这几日在国外,昨日才得知今天要两家见面,犬子实在没来得及,还请褚兄恕罪啊。”
“无妨,年轻人还是忙点儿好。”褚震山说道。
他的话刚落,服务生一左一右将包间大门打开,褚战北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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