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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快。

  没有办法躲避的苏云汐,迅速将剑插入地面,挑起一地沙土,强行将傅颂帝逼退。

  虽然实力不行,但是比实战经验,她可不输给任何人。

  但是让苏云汐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以为躲过一击之时,她的后背突然传来灼烧感。

  “你做了什么?”苏云汐来不及细想,直接倒地在地上翻滚,总算将背后的火苗熄灭,“至于吗?”

  “至于。”

  傅颂帝转过身,用树枝指向一边的残骸,通红的眼眸不断翻涌。

  在这里,没有人能知道他们下一秒是生是死,如不是全力以赴,怎能走出着魔兽之森。

  苏云汐看着那背影,突然想起那次从天而降。

  “我不是因为你刚才的袭击生气,而是……”苏云汐将烧破的衣服脱下,脸上有些许无奈的看向他,“而是你我都没有可以替换的衣服,若是在损毁,只能……”

  傅颂帝扭过身子,却在下一刻迅速扭了回去。

  “你明白就好,下一次只要不损坏衣服,你怎样都行。”

  重新将衣服船上,苏云汐再次拿起长剑,扔到傅颂帝手中,她可以用别的武器,但他似乎只会用长剑,不如让他拿着。

  傅颂帝不满苏云汐这般,还要将剑还给她,便看到一把弯刀,迅速穿过他的手,勾住他的手腕。

  “我又别的武器,这边剑现在借给你,以后要还。”

  没有给反应的时间,苏云汐快步走出灌木丛,向着来时的山洞赶去。

  但是让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刚走到洞口,便闻到一股更为浓重的血腥味。

  傅颂帝先一步将人拦在洞口,独自一人先行进入。

  站洞口等了许久的苏云汐,刚要向前,便听到一声凄惨的悲鸣,哪里还敢停顿,迅速冲了进去,却看到他抓着一直十分瘦小的松鼠。

  “这是什么,竟然可以叫这么大的声音?”

  还以为是无害生物的苏云汐,伸出手还想将其抓住,却再次听到刚才的悲鸣。

  别的吵的不耐烦的她,捡起地上的果核,猛然塞进它的嘴中。

  就在两人以为能够安静之时,那果核承受不住他的咬合力,猛然碎裂。

  苏云汐用灵力包裹耳朵,还想空出手抓它,就发现原本还活力十足的松鼠,软趴趴的躺在傅颂帝的掌心。

  “你做了什么?”

  迅速撤下灵力,一把将它抓到手中的苏云汐,在感觉到他细微的心跳后,疑惑的看向站在旁边的傅颂帝。

  什么都没做的傅颂帝,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提高警惕,防备着四周随时会袭击而来的危险。

  “有什么损失?”将小兽困在临时用柴火做出的笼子,苏云汐这才有时间去检查,那些被损坏的东西,“这小东西牙口不错。”

  “的确。”傅颂帝看着石头上的牙印,点了点头,突然想到想到什么,迅速转身看向那小兽的方向。

  果然如此,原本结实的牢笼,竟然被小兽啃出一个大洞。

  两人在洞中寻找许久,在确定那小动物没有在洞内,这才走回山洞。

  知道这里和她曾经生活的地方不同,但她还是时不时将两边的常识掺杂在一起,这才将那生物放走。

  “会有危险吗?”

  因为自己的身份,苏云汐只能将目光投向明显比她知道的多谢的傅颂帝。

  但是让苏云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本应该给出答案的傅颂帝呆愣在原地。

  “你在想什么?”

  “不会。”

  反应慢一拍?

  苏云汐突然意识到什么,迅速抬起头,便看到傅颂帝的耳朵,已经变得粉红色,甚至还在往下弥漫的趋势。

  明白了一切的苏云汐,没有戳穿拿着药粉便走道洞口,继续往常的警戒。

  将山洞整理好,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赶到疲惫的苏云汐,看向靠在山壁旁的傅颂帝,突然皱起眉头。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傅颂帝没有回应,就在苏云汐以为他已经入定,才发出声响,“说。”

  可能是傅颂帝回应的太过缓慢,苏云汐又反应许久,这才说出心中疑惑。

  “我的血液之中,是不是用灵力?”

  然而,这一次傅颂帝没有回答,甚至还扭过身,完全不理会她。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自己是,我就不相信,我自己感受不到灵气。”苏云汐直接闭上眼,再次用起被他明令禁止的修炼方法。

  感觉到异动,傅颂帝睁开双眼还想阻止,便感觉到原本灌入她的灵力,竟然向着他袭来。

  “愣着做什么,不吸收吗?”苏云汐艰难的睁眼那双透彻的眼眸,不满的对视着那双略带错愕的红色眼眸,“难道还想靠那点草药恢复修为?”

  不,他不能止步于此。

  傅颂帝立刻吸收他所需的灵力,不在理会苏云汐。

  但这种办法没有坚持多久,便已苏云汐神识耗尽,中途停止。

  “如何?”

  听到熟悉声音,苏云汐睁开眼眸,便对视上那双艳红色的眼眸。

  “我是累晕了?”

  坐起身的苏云汐,再次感觉到那股乏力感,刚要往后倒,便感觉后被一暖,接着便听到他的声音。

  “起来。”

  “你怎么样,吸收了多少?”苏云汐直起身子,看着背后那依旧稀薄的橘色火焰,微微皱眉,还是太少,不然以他的实力,再怎么样也应该能有白色火焰。

  察觉到苏云汐皱眉,傅颂帝没有说话,站在一边似乎在纠结什么。

  “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血液会带有浓郁灵力的原因吗?”

  “体制。”傅颂帝说这,指了指苏云汐的丹田,继续说道:“这里有阵法限制,不然更浓郁。”

  听到傅颂帝这般说法的,苏云汐再次陷入回忆,但无论她怎么会向,都想不起,有任何人对她丹田动手。

  这种阵法,只能是家人所做,难道她和他一样,因为异常被警惕?

  “那能被你察觉,是为什么?”难道是阵法被人限定在此时破解,还是那布阵之人,已经死亡?

  “受损。”

  傅颂帝隔空从苏云汐的丹田,指向脸,在其中一道伤痕处停下动作。

  看着苏傅颂帝的手,苏云汐勾起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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