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他要。
“嘶——”晏松柏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疼。”
“你怎么了!”谢佳媛蹭的一下站起来,扒拉着晏松柏的手;“别那么用力挤压你的脑袋。”
晏松柏一下靠在了她的肩上:“如果敲一下脑袋,这样就会好一点,不知道是不是手术的后遗症。”
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让谢佳媛瑟缩了,但还是安抚;“你别激动,深呼吸,我们马上去医院——”
“别去。”晏松柏拉住她,整个人脆弱极了:“等等就好了。”
“病情你耽误个什么啊!别撑着了,知道你是硬汉,现在闭嘴!”谢佳媛白了他一眼,出去找贾连爽。
贾连爽到了之后,就看到自家老大连连对他发射死亡视线,秒懂他估计露馅了,就询问怎么了。
“他刚才忽然头疼,想打自己的脑袋。”谢佳媛言简意赅的解释。
晏松柏:“我说了,缓和一下就行。”
“啊,啊对对是这样的,医生说了,遇到这样的情况就不要让他情绪太激动太生气了,就可会好很多。”贾连爽配合无比。
“是这样吗?”谢佳媛眼里担忧未散去。
那么刚才晏松柏头痛,是因为自己说了刺激他的话,所以才出现后遗症的。
她的目的可不是这个。
“好,我知道了,那你现在好点吗?”谢佳媛靠近他;“之前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别激动,你真的很好很棒。”
贾连爽已经朝着外面走了,睡觉睡觉赶紧睡觉,明天立刻就走,一点都不喜欢看这场面。
心脏受到了暴击。
谢佳媛让晏松柏躺好,给他盖上被子,才回了自己的小屋。
不知道身后一道炽热的视线,就没从她的方向离开过。
谢佳媛睡了一个极不舒服的觉,除了比较冷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没和一个男人在屋子里一起睡,哪怕分居两个隔间。
当然,之前晏松柏那个活死人的状态不算。
一夜过去,相安无事。
贾连爽次日就要驾车回去,谢佳媛给他做了几个比较有嚼劲的饼子给他路上吃。
“还有这个辣酱,是我自己做的,里面家了点酸菜和萝卜干,要是饼子没啥味儿你就卷着这个吃,辛苦你送松柏回来了。”丈夫,男人,这两个称呼谢佳媛都说不出口,只能说名字。
“没事,那嫂子,我先走了?你有困难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给我们。”他拿出了一个号码。
谢佳媛收下了,一边道谢一边目送人家上车。
卡车远去,谢佳媛转身进门。
“等下!”谢满屯由远及近,身后跟着好几个人。
有谢国柱和谢大嫂,还有几个谢家的叔伯,谢妈妈站在谢满屯身后,看着这边的视线极其不自然。
谢佳媛把门打开了,心道,难不成谢妈妈真的说服了谢家人,跟自己断亲。
那挺好的。
谢满屯已经走进来了:“佳媛啊,我听说女婿醒了,被人送回家,人也已经大好了,我们过来瞧瞧,现在他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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