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晏松柏还是活着的吧,但是到底是儿子,隔了一层。
“不行啊,他姨,家里这么多孩子,我又背着地主婆这个不明不白的的身份,再走一步,岂不是害了人家,就这样吧,等孩子们都大了就好了。”晏母面无表情地说。“我也不想找人了,麻烦。”
“如今谁还计较什么地主婆啊,都说了是那几年的错误判定了,你别用那些事情来束缚你自己!”木头婶儿劝道:“嫂子啊,咱们女人啊就是这样的,不忍忍还能怎么办呢,家里有小孩以后还有孙子,都需要咱们以后操持着,自己不想开点,孩子看到了也难为啊。”
“我知道。”晏母扯了扯嘴角,木头婶儿其实跟晏母交情也没深到哪里去,有些话点到为止也就差不多了,提出了告辞。
谢佳媛谢过木头生婶儿,转头打听起狗剩子夫妻两个的事情。
得知两人以前做过一件亏心事,差点命都丢了,谁提起来她们就跟谁拼命,谢佳媛将这件事记了下来。
没过几天,狗剩子夫妻两个忽然成了大队上人家的关注对象。
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两人的眼圈发青,脚步虚浮,看上去像是很久都没有睡着的样子。
人家问他们怎么了,两人讳莫如深,神神秘秘的。
最让人惊掉大牙的是,狗剩子夫妻两个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要晏母原谅他们所作所为。
不知情的只以为是以前这对夫妻没少说晏母的闲话,知情的也纳闷狗剩子夫妻两个这是闹的哪一出。
“晏家大姐,晏家嫂子,求求你就原谅了我们把下次不敢再说你任何坏话了!”狗剩子低声下气的,却只让晏母想起前几天狗剩子抱住自己的时候那种恶心的感觉,晏母扬手把东西扔到了院子外面:“滚,滚出去!!!”
狗剩子老婆眼见着东西飞出了院子外面,她顾不上求情的事了,撒腿跑了出去把东西捡起来,她边吹着那沾满了泥土的江米条边说:“好你个地主婆,大破鞋,你等着,我饶不了你!”
狗剩子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这个长舌妇:“你祖宗的,再不好好道歉,你晚上又想看到那位了是吧。”
狗剩子老婆吓得浑身一抖,她只是看不起晏母一个寡妇惯了,所以一直被扔出来这些东西,所以心情不好习惯性的撒泼,想起晚上那墙上一条条血迹,还有发光的控诉,吓得差点跪下了。
各种求饶,话语里都是让晏家的老先生和晏母的丈夫不要找他们夫妻两个了,他们真的知错了。
“神经病。”晏母砰的一下关门,见到儿媳妇神情自然,看上去像是早就知道这件事,心里百味杂陈。
她知道这一切,跟儿媳妇脱不了干系,只是晏母把这份感激记在了心里。
谢佳媛深藏功与名。
这个晚上墙上出现红光和字迹,只是小计谋。
她不过是使用了色素罢了,只不过不是上次那种草粉,而是一种合成了能在夜晚发出荧光的色素。
招数嘛,不怕老,只要管用就行,不是有个著名的领导人说过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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