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是去年喜欢上晏松柏的,晏松柏和很多黑黢黢的战友们不同,身上有种神秘的气质,像是领袖,又像是偶像,让她沉迷于其中。
而且晏松柏学习能力还特别强,更是得过战斗英雄的称号。
她崇拜且爱。
不会叫一个乡下土妞给得逞的。
谢佳媛就是在这样的各种各样的盼望中,买了车票,准备前往东北军营。
这次谢佳媛带了不少东西,除了自己的一个包裹里装着这几日要穿的衣服,其余的就是出发之前,家里准备的能放的吃食,有些吃的放不长也比较娇气,所以直接邮寄就不敢放这些吃食。
如今可不是后世,某丰的包裹一两天就能到。
八十年代的包裹,有可能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才能到对方手里。
“到了一定给妈打个电话啊。”晏母将之前一直帮忙提着的东西放在一边。
“是啊嫂子,我们在家里等你的电话。”晏春华说道。
晏东仓揪着谢佳媛的衣服,傻乎乎的要跟着上车呢:“妈,我也找哥哥玩,让哥哥教我打架。”
周围几个乘客视线朝着这边飘了一下。
这家的人咋教孩子的,还要跟哥哥学打架,这个哥哥不会是二流子吧。
晏母尴尬的把这个傻孩子拉到自己身边:“这次就你嫂子去你还要上学的。”
晏东仓:“那我们请假。”
晏母简直想敲一下这孩子的脑绷子,但是怜惜他前段时间往返医院,吃药涂药也辛苦,就没真的敲。“好了,听话,下次带你去。”
谢佳媛脚步顿了顿,到底是没答应下来。“我走了。”
晏家几个人目送谢佳媛上车,在外面顺着透明的玻璃窗户,沿着直线走了好几步,跟着谢佳媛找到了位置。
没过多久,火车出发,带着谢佳媛朝晏松柏的方向出发。
火车上的行程也就那样,唯一让谢佳媛有点不适的是对面的男人总是将袜子脱下来,还在她腿旁边蹭到了好几次,谢佳媛提醒过,这人就耍无赖,说位置就这么点大,谢佳媛要是坐不习惯就一边站着去。
明显带着故意,下一次更过分,都快到谢佳媛的大腿边上了,这可不是位置的原因能克服的了。
谢佳媛也没多说什么,打开身边的包裹,拿出了长针穿起线来,几秒钟穿好针线,等待着。
那个男人一开始还没怎么注意,后来脚又理所当然的伸过来了,谢佳媛抽冷子就是一扎。
那男人的脚直接出了一个小血点。
“啊啊啊,痛死老子了,你有病啊拿针扎人,乘务员乘务员在哪里,这里有个疯婆子。”
谢佳媛将针包在纸里面,这枚针废了,上面说不定已经沾惹到对方的脚气了,不能继续使用了。
乘务员很快来了,那个男的捂着腿要求立刻把谢佳媛赶下车。
谢佳媛淡淡的说道;“这个人车上脱鞋,影响周边乘客,故意在我的腿上磨蹭,从小腿到大腿不下于五次,我要是不这么做,我岂不是要默认了别人对我的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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