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霉催的。”晏母吐出不小心滴到嘴巴里的泥水,嘀咕了一句。
可倒霉的不只是摔倒,晏母刚试图长起来,就发现自己扭到脚了。
晏母:……
虽然沟不深,但是晏母也没办法靠着自己的力气上去了,只能尝试着叫唤一两声。
可也不敢大声叫唤。
要是引来了狗剩子那样的懒汉,占便宜这样的缺德事,对他们来说那是手到擒来,毫无顾忌。
晏母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赶着今天出门了,遇上这么倒霉的时刻。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虽然很轻微,但是在这安静的雨中显得格外的明显。
是能救人的,还是?
脚步声渐近了,男音响起:“是谁掉进去了吗,怎么不喊人,我刚才打眼看着还以为——诶?晏家的?”
这人的手电筒一晃而过,带来了一点亮光。
亮光估计是照清楚了晏母的脸,这来人显然是认出了晏母。
晏母一看,还是熟人,不由得喊了起来:“谢四叔。”
想了想年纪不对,还是改口叫了一声四哥。
谢四叔有把子力气,不怎么费力就将人拉起来了。
也不多问什么了,赶紧让人回家去,洗个澡喝点热乎的早点休息。
“要是冻病了可麻烦,你赶紧回去吧。”
晏母匆匆回家了,等擦干了头发,再喝了自己熬煮的红糖姜水,晏母只觉得那股姜片的辛辣味道,一直在胸臆间徘徊。
今天谢四叔的出现,让她心里首先是信任,随后才是被人发现的欣喜。
这些情绪代表着什么,晏母都是四十来岁的人了,不会不知道。
可是谢四叔一直没娶亲,就算年纪大了点,以后果园的生意能做开,一年到头是能一次性有个上千块的收入的,可她年纪大了不说,孙子都有了。
晏母久违的感受到了一种矛盾和不可说。
“随缘吧。”
这么说着,晏母闭上眼睡去了。
次日,两人在果园碰面,谢四叔关心她有没有着凉了。
“没有的事,回家之后就喝了一大碗姜汤,啥问题没有。”
谢四叔点点头,没事就好。“咱们这个年纪啊,都算不上年轻了,还是要好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的,要是伤了磕碰了,都是给孩子们找麻烦。”
晏母是赞同这句话的,说自己下一次一定早一点回家,也小心一点。
两人照常忙活,好像昨晚那一拉手都不存在一样。
看着谢四叔忙碌的背影,晏母也压下了心思。
下午,谢四叔在果园里搭了一个火堆,开始烤鸡。
这鸡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老是出现在他家培育果苗的地方,气得骂了好几次没效果之后,谢四叔决定给那背后的人一个教训,直接拔了毛处理成烤鸡。
还伸手给晏母递过去;“尝尝?”
晏母一点都没有迟疑,伸手就撕了一块鸡肉放进了嘴里面。
“怎么样啊。”谢四叔问道。
晏母诚实回答:“挺好吃的。”
这烤鸡的或厚适中,外面焦黄酥脆的,还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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