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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浅歌此时正得意于自己的勇气可嘉,现在突然被背后的声音这样一吼,吓得上身一个激灵。

  木浅歌转过头汇上太后凌厉的眼神。心下想:这哪还只是老太婆,这简直就是老妖婆呀!这么凶巴巴的模样,简直和那狗皇帝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心中却甚是委屈,自打进了这宫中随便就给人下跪,前几天被狗皇帝以死恐吓也就算了,如今还要被他母亲呵斥,这母子俩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

  今天她还就硬气一回,叉腰对着太后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念道:“今天小爷我还就不跪了,你能拿我怎样?”

  太后被木浅歌气的胸脯起伏的厉害。胡公公慌忙走上前为太后顺顺气:“太后您可莫要动气了,小心伤了身子。”

  花溪云见木浅歌如此言行,心下竟是疑惑了。

  她知木浅歌平时有点目无法纪,但没想到她竟这般无法无天。敢对着太后如此说话的人,她木浅歌算是宫中头一号了。即便是皇上对太后厌烦至极,也是不敢这样说话的。

  可转念一想,我又担心什么,这样一来木浅歌可有好果子吃了,好戏还在后面呢。花溪云端了端身子,想到前一日木浅歌在皇上面前,皇上对她的态度,手中的丝帕被攥得更紧了。

  红枫知道自家公主又犯了迷糊,连忙小跑着上前扯了扯木浅歌的袖子,压低了声音劝解道:“公主你干啥呢!这可是太后啊,太后让你跪你就跪呗。您快清醒清醒,想想顶撞太后该当何罪呀!”红枫深觉自己自公主前几天转性之后便为她操碎了心。

  “太后娘娘息怒,今日天热,我家主子天一热就爱犯困,此时定是又迷糊了。”红枫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替自己公主找理由解释道。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家主子不清醒我就让她清醒清醒。”太后正在气头上,一个眼神递给胡公公。

  “不跪?好,哀家有的是办法让你跪!”说罢下一秒,几个一身横肉的壮汉一人拿着一根碗口粗棍便走到木浅歌跟前。

  “不跪就给哀家打到她跪!”太后坐回椅子上,锤床顿足的命令道。

  木浅歌见这架势,自己的小身板怕是顶不住呀,这一下下去她的腰不得折在这。

  “大哥,大哥!不用了大哥,我自己会跪。家伙事儿赶紧收一收。”木浅歌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推了把壮汉手中的大粗棍子,吞咽着口水。

  女汉子大丈夫,该怂就得怂。尊严面前当然是小命要紧。

  太后见木浅歌秒怂,心里冷笑。小丫头片子还敢跟她在这狂,这么多年她要是没点手段,如何爬到今天的位置上。

  “既然自己会跪,那就给哀家跪好了。你越国女子如此不懂规矩,哀家今天就教教你规矩。”太后抬手一挥,却没有让几个壮汉离开,只是向后退了退,分两列站在了木浅歌身后两侧。

  木浅歌悄咪咪向后丈量了一下距离,计算规划着如果太后一个不高兴叫壮汉上来,自己的逃跑速度和逃跑路线。

  太后见木浅歌老实了,心情平复下来,恢复至庄严之态:“先来说说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一个女子穿着男子的衣服到处乱窜成何体统!”看了看跪在一旁的红枫的装束,补充道:“还带着丫鬟一起不知礼数的胡闹!”

  木浅歌嬉笑着抬头,一双杏核眼的眼珠滴溜溜的乱转:“回禀太后,您就当我们这是在cosplay吧。”先不管老太婆能不能听懂了,总不能如实告诉她自己打算带着丫鬟乔装打扮溜出宫去闲逛吧。

  “什么?”太后以为是自己上了年纪耳朵不好使了,侧耳向前凑了凑。

  “cosplay……就是角色扮演,模仿、装扮一些人物角色。这在我们那里很是流行的。”木浅歌想尽一切办法来解释这个对她们来说陌生的新词。

  太后听不懂,也不敢妄加断言,生怕是越国传来的新鲜玩意儿。太后蹙紧眉头招呼胡公公附耳上前,低声问道:“你可知道她口中说的这个东西?”胡公公不假思索摇了摇头。

  底下看热闹的嫔妃们听着木浅歌的话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花溪云也是听得秀眉一蹙。

  “你是在越国来的你最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可是你们越国的新鲜玩意儿?”

  “不能啊,妹妹从小自越国长大,却从未听说过有如此物件啊……”

  “要我看,她呀,定是又在胡言乱语了!”

  “……”

  太后听得下面讥笑声一片,心中已经断定木浅歌在胡言乱语了。

  木浅歌满面愁容,这个东西我怎么跟你们解释呢,你们没听说过没见过,不能就认定我胡言乱语啊。

  木浅歌见太后脸色阴沉,有随时抬手将壮汉招呼前来的迹象,心中不住慌乱起来,双手捂住眼睛,连忙继续解释:“太后,您要是实在想不明白,您就当时夫妻之间的情趣好了。”

  木浅歌太过紧张,语速已提到最快。而周围的人还是听清了她说什么。

  屋内霎时安静了。

  木浅歌松松手指,在指缝间向外观望。只见太后通红了脸,胡公公的神色也有些不对,木浅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双耳顺时一红,双手重新将小脸遮了个严实。

  花溪云羞红了脸,黛眉紧蹙着低下头。木浅歌怎的这么不知羞,怎么能厚着脸皮在厅堂之上谈论这种事情。难道木浅歌说的是真的,她与皇上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木浅歌!花溪云将牙齿咬的死死的,嘴巴也因记恨抿成一条线。

  夜瑾在御书房得知木浅歌被太后叫走,开始心中甚是得意,可后来迟迟不得木浅歌在慈宁宫出来的消息,心里越发慌乱,连奏章也是批不进去。索性一路快走来至慈安宫内,此刻正欲推门进去,却在门外听得木浅歌这样一句。

  夜瑾的脸瞬间变得又黑又红。已经抚上门的手悬在空中,此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暗骂木浅歌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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