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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瑾没想到木浅歌会如此动作,立时瞪大了双眸。刚想推开,唇间也散开一阵如桂花般的芳香,让人有些流连忘返,夜瑾索性闭上了双眼。

  空气如若静止,然还不待夜瑾反应,只觉身后手中一空。夜瑾再次睁眼,却见木浅歌已坐在桌边狼吞虎咽起来,仿佛刚刚的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般。

  夜瑾尴尬的挪了挪步子,坐到木浅歌对面。心中暗骂这女人厚颜无耻,舌头却悄悄舔了舔唇边,似在回味刚刚那抹甘甜。

  木浅歌吃饱喝足,二郎腿一翘在椅子上扮起葛优躺。

  夜瑾斟酌许久,口齿含糊不清的问道:“你刚刚在太后面前为何那么说?”

  木浅歌脑中一串问号,抬头问道:“什么?我说啥了?”

  夜瑾没想到她反问回来,霎时红了耳垂盯着木浅歌的装扮道:“你为何说这是朕和你的夫妻情趣?”

  木浅歌听得这么一问,自己也羞红了脸。假借清嗓缓解尴尬:“嗷,你说这个啊。”

  “我没想这么说的,可太后一直逼问我又解释不清楚。只好委屈你做挡箭牌啦,哈……”

  “可这分明是男装啊,太后又不是傻子。”夜瑾嘲笑木浅歌蹩脚的借口。

  “没什么不对啊。”木浅歌矢口否认,踱着步子将道理娓娓道来:“你看,你身为一个皇帝,嫔妃众多却不近女色,几年来也未见这宫中多出过一儿半女。平日里只跟韩千骆韩大人最为亲近,这事实不是明摆着吗?”

  夜瑾见木浅歌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脸已经黑的滴血,阴沉的声线透满危险:“木情歌,你什么意思?”

  木浅歌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份危险,只当夜瑾听不明白:“我解释的还不够清楚吗?自古黑白出cp啊,皇上你看您这一身黑袍,韩大人又通常一身白袍。啧啧啧,般配的很呐。”

  夜瑾眼睛危险的咪做一条缝,阴沉着声音道:“来人,将皇后拉出去杖责五十!”

  “皇上,皇上饶命啊~臣妾知错了!”木浅歌后知后觉,却已经晚了,连夜瑾的裤脚都没抱着就被护卫们拎了出去。

  木浅歌觉得反正这顿打也是挨了,说就要说痛快,被打着嘴下也是没停:“皇上不是臣妾说你,你身为皇上身边连个皇嗣都没有也不怪太后着急……”

  夜瑾听着木浅歌还在唠唠叨叨的胡言乱语,只恨自己刚刚在慈安宫对木浅歌太过心慈手软了。这女人就是不打不长记性!

  “用力打!”夜瑾又是一声命令。

  原本护卫还是慈宁宫杖打木清歌的那一批,见皇上上次替皇后娘娘解围也没敢真打,怕皇上只是一声气急事后怪罪。然而此时可此命令,手下的力道十足十的打在了木浅歌的屁股上。

  红枫在一旁心疼,却也没办法。只得暗暗祈祷自家公主以后嘴上可留点心吧

  ……

  自那次不欢而散后,木浅歌已经有半月未见夜瑾了。

  这半月木浅歌因为屁股上的伤,一直在榻上趴着,直到前几日才将将下了地。木浅歌终日趴在榻上看着红枫搜罗来的话本子倒也落得清闲,所谓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有屁股开花的风险。

  上次慈宁宫一闹后,整个皇宫都在传皇上有龙阳之癖,不喜女人,专于韩千骆韩大人走的近。夜瑾听闻气的掀了御书房的桌子。木浅歌笑得在榻上滚落下来,因为这正是木浅歌传出去的。

  近来又听得夜瑾与花溪云举止亲密,这些日子常常留宿于花溪云的寝宫内,木浅歌轻笑,不知是不是为了洗除龙阳癖的嫌疑。

  然而这样安逸的日子却被花狸塞进来的一封信打破。

  信中只有一行字和一直折断的树枝。

  “一月之内,再无进展尤如此枝。”

  木浅歌知道已经不能坐以待毙了,梳妆一番打算去和夜瑾谈谈。

  刚刚行至御花园,便撞见满面荣光的花溪云正带着侍女在园中赏花。木浅歌抱着谈事要紧,不要惹是生非的心态,打算掉头抄小路绕过去。却不想花溪云已经注意到了她,主动和她打起招呼。

  “姐姐的伤可是好了?”花溪云最近心情不错,打扮的花枝招展,一摇一摆的走过来。

  “有劳妹妹挂念了,没两天便好的差不多了。”木浅歌见躲不过索性转身回来,嘴上也不甘示弱。

  “姐姐身子骨强健,这一百杖打下去没两日竟活蹦乱跳了。若是妹妹挨了这一百下恐怕早已爬起不来了吧。”花溪云讥诮着开口,说罢,便翘手遮住嘴和侍女笑得花枝乱颤。

  “妹妹说笑了,”木浅歌心中有事,没闲工夫与花溪云说笑,清楚花溪云拦下她所谓何事,干脆单刀直入:“我见妹妹最近容光焕发,妹妹可是得了什么良方?”

  花溪云低头做害羞状,扭捏着道:“哪有什么良方,还不是皇上最近老缠着臣妾,给臣妾吃点这带臣妾吃点那,搞得臣妾最近重了不少呢。”

  木浅歌撇撇嘴,暗道恋爱中的女人真好怕。

  “妹妹丰腴些也是极喜人的,我还有事便不打扰妹妹赏花的兴致了。”木浅歌竟捡些花溪云想听的话说,只求花溪云快点放她过去。

  “姐姐慢走。”花溪云行礼,垂敛的眼中尽是不屑,心里倒觉得爽快了,也没有再多纠缠。

  夜瑾没想到木浅歌会主动来找他。看到木浅歌推门进来时,有些惊讶。

  开口却是毫不留情:“伤这么快就好了?看来是打的轻了。”

  木浅歌见这个话题重提,无奈的扯扯嘴角,不愿跟着这个话题再说下去,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夜瑾,我们谈谈合作吧。”

  “哦?”夜瑾好奇,却想笑木浅歌不自量力:“朕与你有什么合作好谈,朕是九五之尊,想要什么得不到。你能给朕什么益处?”

  木浅歌见夜瑾这么不配合,强压住心中想怼回去的怒火:“我既然决定来找你谈,便是有十足的把握让我们双方都有益处。”

  木浅歌再开口已然带上了和善友好的微笑,但这微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在勉强维持的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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