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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家洼,村如其名,被群山包围着,处于一个低洼的盆地。村小如斗,只有一条土路通向镇上。这里世世代代的人都在经历着一个字——穷——穷的那么辛酸,穷的那么胆寒。

  “娘,我饿!”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一间破落的屋子里,一个稚嫩的声音过后,里屋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透着无奈、带着无助。

  一个女人从里屋走出来,将孩子抱在怀里,扯开胸前的衣服,露出略微下垂胸,塞在孩子的嘴中。

  小男孩轻轻的含着,整个世界突然之间安静下来,唯有女人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些,深了些,两行清泪在眼眶中打了个旋,便簌簌滚淌下来。

  她是个苦命的女人,可再苦再累她都不怕,只是不想儿子再受一点苦楚,再受一丝委屈,可惜偏偏事与愿违,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别说享福,就连安宁的日子都没过上一天,怎能不让她由心的痛?

  孩子穿着一身补丁的衣服,左脚穿着的鞋破了很大的洞,没有袜子,两个脚趾头露在外面,不时的翘动一下,诉说着对这种“自由”的厌恶。他的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使得干瘦的脸上透出一丝丝灵性。

  女人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滴落在他的脸上,他抬起头,放开母亲,伸手为她擦拭去眼泪,低声说:“娘,我不饿了!”听了这话,女人反而哭的更加厉害。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接着“咣”的一声,那扇破旧不堪的门被踢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摇晃进来,他的脚步踉跄,动作也十分的粗鲁,猛地把孩子从女人的怀中扯起来,重重的甩了出去,看到女人裸露的胸,眼睛里露出一丝兽性,上前把女人按倒,撕扯着她的衣服,脏兮兮的黑手在女人的胸上揉来揉去。

  女人挣扎着将他推开,连滚带爬的退到墙角,蜷缩着,颤抖着。

  男人愤怒了,拳脚相加,无情的打在女人的身上、头上。

  女人开始抱着头,护着要害,在男人再一次摸她的时候慌乱的扣着纽扣,一个不小心被男人狠狠的踢在裆上,她惨叫一声,痛苦的瘫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着。

  孩子在旁边看着,目光中充满了怨恨,甚至是仇恨。

  四下的邻居听到哭喊声,纷纷赶来,拉开那个男人,大致的劝了几句,各自离开。

  于是,这个家里一如往常的上演着男人在骂着、女人在哭着、孩子在恨着的一幕。

  良久,一切慢慢的平息下来,而这个时候,男人已经在土炕上鼾声如雷。

  悲怆的童年如同驱之不散的恶魔,缠绕着我,我就像被扼住了咽喉,时刻承受着窒息的恐惧。

  我就是这个孩子,名字叫程木根,那个挨打的女人是我娘蔡兰花,那个男人叫程常福,到现在我都不想提及我们的关系,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我爹。

  那一年,我只有五岁,可是自打我懂事起,刚才上演的一幕就时常发生,幼小的心灵中早有一层抹不掉的阴影。

  夜里,我睡在母亲的旁边,半夜时分,被母亲的呻吟声惊醒,坐起身来,借着月光看她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正在揉着白天被踢的地方。也许是我起身的声音惊动的母亲,她慌忙把手拿开,脸上的痛苦越发明显起来。

  我轻轻的推了推母亲,小声问道:“娘,是不是被他踢的,还痛吗?”

  娘的泪水又一次流下来。

  我给母亲擦去眼泪,说:“娘,我给你揉揉吧?”

  娘的脸莫名的发红,慌乱的说:“不用,不用!”可是她脸上痛苦的神情让我于心不忍,开始去解母亲衣服的纽扣,娘连忙抓住我的手,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她又把手放开。儿子,她现在心中只有儿子,儿子是她生命的支柱,也是她的一切。

  我是她生的力量,又是她心中无限的惆怅。为什么呢?答案只有她一个人才知道,直到很多年后……很多年后……我才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我解开母亲的衣服,看见她胸前大片的瘀紫,心疼的用自己的小手给母亲反复的揉搓着,她脸上的痛苦略减。

  揉了一会,我轻轻的问:“娘,还痛吗?”

  娘说:“不痛了!”可是她脸上依然有痛苦的神色。

  我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伸手去解母亲系裤子的绳子,娘急了,连忙坐起身来,急促的说:“木根,不能解!”

  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娘不好意思讲,红着脸说:“别问,你不要解。”

  我委屈的哭了,抽泣着说:“娘,我怕你痛啊,你说为什么不能给你揉?是不是他踢的厉害了,你不敢让我看?”

  娘可能觉得虽然还只是个孩子,可是毕竟是个男孩子,怎么可以……可是痛楚又一次涌上来,使她不得不躺下来。她的心理肯定在挣扎着,孩子毕竟是好意,而且我们母子相依,她不想伤了我的心。

  娘拉着我的手,轻轻的道:“好,木根乖,不哭,来给娘揉揉吧。”

  我不哭了,解开娘裤子上的绳子,将手伸进宽松的裤头里,先是摸到一丛毛茸茸的东西,吓的连忙把手缩回来,惊恐的问:“娘,怎么……怎么……”

  娘叹了口气,缓缓的道:“别怕,那是长在娘身上的,跟头发一样,没什么的,快给娘揉揉吧,痛的厉害!”

  我没有再犹豫,把手伸进去,轻轻的揉,不注意揉到下面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多时,娘“嗯”了一声,说:“好了,娘不痛了,你也睡觉吧。木根是个好孩子,娘有你在身边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怕!”说完,把我搂在怀中,轻轻拍打着哄我睡觉。

  我没有睡,乱糟糟的想着事情。

  虽然那个时候的我还只是个孩子,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几年我经历的实在太多,让本该稚嫩的心已然比同龄的孩子成熟而坚强。

  我在恨着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个寡妇,夫家一样的姓程,村里人背地里都叫她程寡妇。她真得很漂亮,眼睛很会勾人,正所谓:春闺夜色凉如水,怨妇横卧待人归。她身边的狗儿猫儿的不少,其中最为迷恋她的当属程常福。我真得只能这么称呼他。

  我的母亲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她管不了,也不敢管,慢慢的我成了她生存的唯一希望。

  天亮了,空中的彩云披着霞光,托着红彤彤的朝阳。鸟儿在树上愉快的歌唱,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

  程常福早就去山上采石场上工,别以为他是为了这个家才肯起早贪黑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有资格爬上程寡妇的炕头。

  母亲递给我一个菜饼,我三口两口的吃了,背起小竹篮到山上挖野菜。

  到了半山腰,我放下竹篮,躺到草地上,昂望着天空中随风奔走的云,流动着,变换着,心中才会有丝丝惬意。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个人,还活着。

  到月底的时候,程常福从工头那里领了工钱,乐呵呵的往村里走。

  一个工友戏谑的问:“老程,又去找那个骚娘们儿啊?”

  程常福:“操,有钱了不去乐呵乐呵,闲着干啥?”工友继续说:“我看你家的娘们儿也很带劲,不比程寡妇差,你竟然还要去打野食啊,要不我把钱给你,今天晚上我去睡你家的娘们儿?”

  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听了这样的话,肯定要冲上去玩命,可程常福并不生气,反而不屑的说:“她算个屁,每次像条死鱼,操,就是死鱼还有点腥味儿呢,她连条死鱼都不如,哪像那小寡妇,每一次弄的我炕都不想下。”两人大笑着继续往回走。

  程常福到程寡妇的家里,程寡妇当然知道他是拿了工钱来的,娇笑着迎他进屋,炕上摆上饭桌,四个小菜,一壶烫酒,最里面躺着一个小女孩,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

  程寡妇把程常福让到炕上,嗲声嗲气的说:“哥,你快炕上坐,累了吧,知道你今天肯定来,我给你烫的酒,快喝两盅解解乏。”

  程常福咧着大嘴一笑,手不老实的按在她的胸口上,程寡妇连忙甩开,娇声道:“你就是猴急,别让孩子看见。”说着上炕抱起孩子,嚼了块白面馍馍喂她。

  几杯酒下肚,看着程寡妇丰腴的身体,程常福觉得身子有些热,口干舌燥,喉咙咕咕作响。

  程寡妇当然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轻轻摇晃着身子,哼着小曲儿,哄着女儿睡觉,有意无意的把脚从桌底下伸过去,轻点着程常福的小腿。

  村里的女人都不怎么穿袜子,风雨受的多了,不是粗皮糙肉,就是扭曲变形,但是程寡妇的脚却是白嫩细腻,圆滑丰润,条条细细的青筋若隐若现,当得起是一双美丽女人的脚。

  程常福忍受不了程寡妇的撩拨,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猛的抓住她的脚,使劲的揉搓着。

  程寡妇“嘤咛”一声,媚眼入丝,只看的程常福魂飞神迷,神魂颠倒,手不老实的往上游走,快要摸到她大腿的时候,程寡妇把腿并在一起,一根手指轻点他的额头,撒着娇道:“你总是这个样子,就不知道温柔一点,好好疼疼人家。”

  这时候的程常福早被她一身的白肉熏醉了,哪里还能想别的,若不是顾忌着孩子,恐怕早已经扑到程寡妇的身上。

  程寡妇知道男人要什么,更加知道在这个时候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所以她好像根本没有把孩子放下的意思,只是在摇晃的时候,解开一个扣子,让胸前的沟壑完全暴露在程常福的眼前。

  程常福抓耳挠腮的又灌了几杯酒,两眼开始迷离了。程寡妇看的出已经吊足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胃口,把腿收回来,下炕到另一个房间,把孩子放下。

  等她回来,程常福迫不及待的把她搂在怀里,连抱带拉的把她弄到炕上,开始脱他的衣服。她只是在做着略带撩拨身心的反抗,目的自然是增加更多的情趣。

  衣服很快被扒光,程寡妇一身的白肉暴露在程常福的眼前。

  程常福此时更像一只野兽,流着口水望着她。

  程寡妇含羞的别过头,却偏偏不自觉的分开双腿,似乎在催促着他快点上来。

  程常福趴上去,一边动着,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胸前揉着,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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