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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菊花是一个悲剧的女人。经年之后,我曾跪在处于弥留之际的她的身边,听她讲述了她历经的种种。

  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让我几乎陷入了近乎疯狂的报复之中。

  她嫁到黄家以后,倍受婆婆的挤兑,尤其在她生下黄春兰后,婆婆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每天唠唠叨叨,指桑骂槐,什么难听说什么,怎么难听怎么说。

  她也想要个儿子,觉得对不起这个家,所以总是顺着眼,从来不与婆婆争辩,虽然有些时候她的心中一样有愤怒。

  有一天,县里计生办的同志到村子里讲学,其中提到生男生女,男人是关键这一定论。从那一天,她就抬起头,挺起胸,毫不客气的回敬着婆婆的恶言恶语,慢慢的婆婆开始屈从于她,这个家也就由她来当。她把过往所受到的委屈全部倾倒出来,当着婆婆的面数落黄福禄没用,给不了她生儿子的种。

  没想到,丁菊花第二胎又是个女孩,她便像疯了似的在炕上大声叫骂,也的确从一只温顺的绵羊变成了母老虎。

  黄福禄觉得理亏,也不和她计较,什么事情都顺着她。

  不久,她婆婆大病一场,撒手而去,可这个家并没有就此消停。

  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丁菊花肚子痛,便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黄堂。

  黄堂,三十刚过,本来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整天偷鸡摸狗,调戏妇女,无恶不作。他当村长的爹没有办法,找了个门路让他去医院学习,回村当了个赤脚医生。

  那个时候,几乎村村都有一个这样的土医生,因为村里人生病都要去找他,所以很吃的开。

  前些年他仗着这点权势,娶了村上最漂亮的女人,第二年有了个女儿,作风上倒也收敛了些。

  黄堂简单的问了问丁菊花的症状,丁菊花告诉他自己就是肚子痛,没其他的毛病。黄堂的心乐开了花,他早就对这个有着一副好身板,面目清秀的女人垂涎三尺,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现在正是他控制和玩弄这个女人的最佳时机。

  他压抑着心中的喜悦,一本正经的说:“嫂子,你先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丁菊花很了解他的为人,不无戒意的说:“不用了,我就是肚子痛,你给我开点止痛的药就行。”

  “嫂子,这病可不是小事,我也不敢给你乱开药,要是有个闪失,福禄大哥还不把我给剁了?”他说的很严肃,使的丁菊花放心不少,想了想,不自然的躺在床上。

  黄堂洗了洗手,放在嘴边哈了一下,向丁菊花的小腹摸过去。丁菊花本能的挥手一挡,惊叫道:“兄弟,你这是干啥?”

  “哎!嫂子,人道是病不避医,我得给你检查检查,古人都是望闻问切,就是皇后生病了也要御医给他把脉。你要是不放心你兄弟,你回去叫大哥陪你来,反正不检查我是不敢给你开药。”他说的很自然,甚至让人听了有点义正言辞的味道。丁菊花的肚子实在是痛的难受,也不再计较,任他在自己的小腹上摸来摸去。

  黄堂没有做过激的事情,一边摸一边按,然后问她:“嫂子,你这痛不痛?”丁菊花就回答他。按了几处,黄堂把手拿出来,背过脸去。丁菊花见他还算安分,也松了口气,可是当看到他的脸,不由得一惊。

  黄堂面色凝重,眉头紧皱,连嘴唇都有点发抖。

  “兄弟,怎么了,你这是……”

  黄堂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她,长叹一声,又把头低下。他在县里的医院呆了两年,花花肠子一肚子,他知道要得到这个女人,就要先吊足她的胃口。

  果然,他越是不说,丁菊花就越急,到最后问他的时候几乎都是带着哭腔。

  黄堂心中暗笑,脸上却依然凝重,说:“嫂子,你别担心,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我给你开点药,你回去吃了就好。”

  “你刚才的样子要吓死人,我还以为怎么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吓唬我?”丁菊花听他这么说,稍稍放心。

  黄堂摇摇头,从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里挑了几样,倒出几粒药,用纸包了递给丁菊花。丁菊花要掏钱给他,黄堂说什么也不收。

  这一下,丁菊花对他的看法也有了改观,觉得黄堂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坏。

  临出门的时候,黄堂突然间又叫住她,说:“嫂子,有句话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说。”

  “说吧!”既然她对黄堂的看法变了,自然也少了些戒心。

  “你回去以后,就不要再骂我福禄大哥了!”

  “怎么了?”

  “这……这不太好说!”

  丁菊花知道他肯定有事,也许是自己真的得的大病。她又走回来,想问个究竟,可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走进的不是医务所,而是一个魔窟。

  “嫂子,你就别问了,真的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黄堂看着她,目光停留在丁菊花的胸上,故作为难。

  丁菊花现在也顾不上他在看什么,焦急的问:“兄弟,你快说,到底是怎么了,你要急死嫂子啊?”

  “嫂子,你生不了儿子不关大哥的事!”黄堂眉头紧锁,仿佛是在替她难过。

  “怎么?不是计生办的同志都说那生男生女是老爷们的事?”丁菊花莫名其妙的问。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嫂子,刚才我给你检查过,这主要是你身体有问题。”

  “会有这种事?”

  “哎,既然你要我说我就都告诉你,我在医院里的时候有个洋鬼子给我们讲过课,他说现在有的女人身体里含有一种东西,专门杀男人种子的,要是你把那些带儿子种的东西全杀了,怎么能生出儿子来。”

  “你说是哪个?”丁菊花越听越糊涂。

  “就是你和大哥行房时,大哥弄到你身子里的东西。这东西一共分两种,一种是生儿子的,一种是生女儿的,你现在体内就有一种东西专门杀那些生儿子的,就是大哥再有本事,你们也生不出儿子。”

  丁菊花听的一知半解,可是还是听明白一件事情,自己若是不把病治好,恐怕一辈子也生不了儿子。听到黄堂说那些羞事,也顾不得脸红,急忙问他:“大兄弟,你说这咋办?这个你就这样摸摸就能摸出来?”她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即便如此,黄堂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开心的笑着安慰她:“嫂子,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要是相信我的话,也别着急,我有办法。那一次,我听那个洋鬼子讲完这件事,私下找到他,问他有没有办法,他开始说什么都不告诉我,后来,我想了办法把他灌醉,终于还是给套出来。”

  “怎么治?你快告诉我!”丁菊花看了希望,却忘记了面前这个人的禽兽本性。

  黄堂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说:“说起来很复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这毕竟不是小病。嫂子,我看这样,你先回去,把我给你开的药先吃了,明天你再来这里找我,我跟你慢慢谈。你最好先回去跟福禄大哥说一声。”

  “哎,这种事让我怎么说的出口,这些年我骂得他多了,要是他知道了还不要骑在我的脖子上。”丁菊花很担心,眼神中也流露出让他保密的乞求。

  “那也是,那就先不要告诉他,到有起色的时候,我再找个时间跟他说说,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觉得是你的错。”黄堂听丁菊花说的话,正中下怀,急忙顺着她的话说下来。

  现在的丁菊花对他只有感激,说:“兄弟,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嫂子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黄堂笑了笑,道:“就怕你到时候不让我给你治。”

  “怎么?”

  “先不说这个,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我跟你好好谈。”

  丁菊花带着一肚子的忧虑,无奈,恐慌和惆怅回到家,不声不响的坐着发呆,又不敢让黄福禄看出来。

  第二天一早,黄福禄下地干活,两个孩子也上学去了。丁菊花来到医务室,看到黄堂在钉窗帘,便上前问:“兄弟,你这是干啥?”

  “你过会儿就知道了。”黄堂今天的眼有点贼,总是有意无意的瞟着丁菊花将衣服撑的老高的部分。

  钉完窗帘,黄堂让丁菊花到里屋坐下,很严肃的说:“嫂子,我给你治病可都是一番好意,若是你不同意也就算了,可是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别人,要是别人知道了非戳我的脊梁骨不可,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丁菊花点了点头,盘算着究竟是怎样治病。

  黄堂继续说:“嫂子,要是你真心让我给你治病,就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都得听,要是你不听,这病恐怕就没办法治了。”

  “你快说,到底要怎么治?”丁菊花越听越觉得他说得挺玄。

  “这个不忙,你要先答应我,要不我告诉你怎么治,你又不肯,我可就下不来台了。”

  “不会这么严重吧?”

  “就是这么严重!”黄堂说话的时候,变的更加严肃。

  丁菊花低下头,努力的想着到底要怎样治病,生孩子的病,恐怕治起来也要有些磕磕碰碰吧,不过为了生个儿子,她咬了咬牙,说:“好,兄弟,我听你的!”

  黄堂这才开心的笑着,说:“这就对了,嫂子,你好好想想,以后生个胖儿子,说什么也值啊!这病不算小,进度快的话也要一年,不过不用天天来,我会按时的通知你。”

  丁菊花点点头,时间不是问题,她有的是时间。

  黄堂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粒药递给丁菊花,说:“嫂子,你先把这个吃了然后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躺下。”

  丁菊花也想到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也不多问,只是在安慰着自己,都是为了生儿子。她把药吃下去,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剩下背心和裤头。这个时候的她就像是着了魔,为了能生个儿子,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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