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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酒打开,递给魏青青一瓶,说:“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人,干脆来个一醉方休吧。”

  “我不会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魏青青撒着娇说。

  她很漂亮,比郭珍漂亮许多,可是现在在我眼里她这是淫荡。

  “你喜欢我?”我在做下一件事之前想先确定一下。

  魏青青红着脸点点头,娇媚的看着我。

  “那你非要我这样你才喝吗?”还没有等魏青青反应过来,我举起瓶子喝了一口,一把把她拽进怀里,压住她的嘴唇。

  魏青青顺势倒向我,本来想说点什么,却感觉一股啤酒和着我的唾液慢慢的流到她嘴里,她红着脸顺从的咽下去。

  美女就是美女,玩起来都不一样。

  我被一种罪恶的心态所占据。

  魏青青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更红。

  魏青青是个早熟型的女孩,身体发育的很好,这一点很多人羡慕她,甚至是妒忌她。这当然也是她炫耀的资本。

  我一口一口的喝着酒,再一口一口的喂到魏青青的嘴里。

  魏青青在这种美丽的缠绵下有点迷失自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喝醉了。而她之所以敢喝醉,除了高兴之外,恐怕最大的原因是以为我不敢把她怎么样。

  我坏坏的笑着,像剥大葱一样把她剥个精光。

  她的身子很白嫩,农村里的丫头有这样白嫩细致皮肤的不多,胸基本上已经成型,小巧玲珑,很耐看。

  我就这样默默的注视着她,她是自己嘴边的肥肉,是跑不了的。

  我的目光顺着魏青青的脸滑到胸,又滑到那个神秘的地方。

  因为有过一次经验,这一次十分顺利。

  剧烈的痛疼让魏青青有点清醒,她睁开眼睛看着为,不但没有把他推开,反而抱着更紧。

  这个时候的我,像一只野兽,在毫不吝惜的摧残着一只小绵羊。

  第二天,魏青青起来的时候,头还有点痛,但是她好像很高兴。可是当她看到我的眼神时,心里泛起一阵凉意。

  我的眼神冷的可怕,但是还在肆无忌惮的游走在她的身体上。

  她没有穿衣服,向我靠了靠,却被我推开。

  “你怎么了?”魏青青迷惑不解的问。

  “没什么!”

  “那你干嘛推开我?”

  “我想以后你最好不要找我!”

  “什么?你……”魏青青急哭了。

  “告诉你吧,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是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想替朋友教训教训你而已。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全权才进去几天,你就找了这个找那个,你也好意思?”我起身而去,留下魏青青在这个空空荡荡的房子里默默的哭泣。

  她有苦难言,又不敢告诉别人,否则自己恐怕也无法在学校立足,只好默默的承受着自己喜欢的男人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我的名头越来越响,不知道什么时候得了个“火猫”的名字,一来是因为我在夜里就像是猫捉老鼠似的教训着别人,二来借用了“猫有九条命”这个说法,形容我很厉害,第三是因为我出手狠,动作快,一出手就有火烧燎原之势。

  道上的人都对我礼让三分。

  这一点,崔老师和娘是不知道的。因为我每次回家都会像个小孩子,偶尔还会冲着她们撒娇,即使是有人告诉她们我在外面有那么大的名头,她们恐怕也不会相信。

  王如静也曾经劝过我,可是我只能笑,有点痞,也有点无奈。

  有一次被她说烦了,我随口说了句说:“要是我说只要你让我上了,我就不去混了,你同意吗?”

  我之所以这么说话,一来是想摆脱她的纠缠,二来却是因为尝到了云雨滋味,总想着找机会再一次感受其中的刺激。

  王如静惊讶的看着我,眼睛瞪的大大的,以后便故意躲着我。

  到我上初三的那年冬天,快要过春节的时候,连绵的群山迎来第一场雪。

  漫山遍野的雪白中透着寒冷,家家户户都围着火炉不出门。

  程家洼,也就是我出生的这个小山村窄窄的街道上,一个老人穿着破旧的棉袄在纷飞的大雪中蹒跚而行,来到程常福的家门前,使劲敲了敲大门。

  过了许久,程常福才摇摇晃晃的出来开门。这样的天气没有办法上山采石头,他只好窝在家里,一个人在屋里喝着闷酒。这时候,他睁大惺忪的双眼,想看看是什么人在这样的日子还会来找他。

  老人戴着厚厚的棉帽,围着围巾,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根本就看不出长的什么样子。

  “程木根在吗?”老人探头向里面望了望。

  “不在,要找他可以去三里屯崔玉香老师家。”程常福现在的脑子有点不清醒,不想和老人多说,顺手把门关上,自己回屋。

  老人的步伐突然间变的矫健起来,来到村口,钻进一辆小货车的驾驶室里,说:“司机师傅,往前开,走两个路口左拐,绕过那座山就可以。”

  进屋后的程常福身子猛的一顿,突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冲出去想看看老人还在不在,可惜大街上唯有飘舞的雪花,老人已经不见踪影。

  我和娘,还有崔老师正在炕上聊天。

  我靠在娘的肩膀上,像个孩子。

  崔老师爱恋的看着我,竟有些柔情蜜意在里面。

  娘的病几乎全好了,这与崔老师的悉心照顾是分不开的。

  外面的门被人敲了敲,我连忙出去开门,只见一个如同乞丐的老人正在雪地里颤颤巍巍的抖着。

  我想这个老人可能是来乞讨的,便把他带到屋里,想拿点吃的给他。

  老人突然间问道:“你……你是程木根吗?”

  “是的,你……”我奇怪的看着老人,发现他竟然在流泪。

  老人慢慢的把围巾和帽子摘下来,脸上挂着混浊的老泪。

  “爹!是你?”娘认出老人正是离家出走多年的公公,急忙对我说:“功功,他是你爷爷!”

  “爷爷!”我上前抱着他嚎啕大哭,小时候爷爷对自己的照顾一幕幕的映上心头,本来以为永远见不到了他了,没想到爷爷竟回来了。

  娘这个时候也从炕上下来,陪着掉了不少眼泪。

  我想到爷爷可能还饿着,便让崔老师做饭。

  看着爷爷宛如乞丐一样,我的心痛的流血。过了好久,心情稍微平静了些,问:“爷爷,这些年你都去什么地方了?”

  “这些年我四处漂泊,本来不想回来的,可是人老了,想的是落叶归根,想把这身老骨头埋在我们自己的山上。”爷爷噙着眼泪说。

  “以后你那里也不要去,他不养你,孙子养你。”我拉着爷爷的手,生怕一放开他就消失了一样。

  老人高兴的点点头。

  停在村口的那辆小货车的司机估计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开车离开了三里屯,这些都是事先跟老人商量好的。

  爷爷就在崔老师的家里住下,也许是远离家的温暖太久,他特别珍惜与我在一起的时光。

  因为是放寒假,我也尽量的在家里呆着,希望可以多陪陪爷爷。

  爷爷真的老了,很嗜睡,有时候要睡到十点多才起来。

  我像爷爷在外面受了很多苦,所以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

  可惜爷爷的精神越来越差,甚至有点萎靡。

  过完年,有一天,爷爷突然说让我一起陪他上山看看。

  我们先是在山脚下逗留了一会,然后去小石桥看了看,最后来到奶奶的坟前。

  爷爷默默的站着,眼睛里泛着泪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俯下身子,抓了一把土,撒在坟上,和我一起回家。

  那个时候,娘也到崔老师所在的那个小纺织厂上班。我和爷爷回家的时候,她们都不在。

  爷爷到炕上坐着,把我叫到身边,说:“功功,其实我离开家是有件重要的事情做,你小时候我跟你提起过,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我点了点头。

  “其实,你还有一个大爷爷,也就是我的大哥。”爷爷闭上眼睛,接着说:“我离开家,就是为了去找他。”

  “找的了吗?”

  “找到了,他现在在台湾定居,而且生活的很好,可是他不敢回来。他十六岁那年被国民党抓去做了壮丁,后来还当了一个中层干部。很多人都以为他早就死了,也没有人提起他,可是我知道他活着,才去找他。好几次,我差点死在路上,不过还好,老天有眼,让我找到他。在那里生活了几年,我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我得了白血病,根本就治不好,让我在家静养,哎,人老了,就是想回到故乡,而且我还想回来看看你,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孙子。”

  “什么?”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爹是个畜生,我怕他把你也带坏了,所以回来的时候就假装穷困潦倒,看你还认不认我。我真的好高兴,我的好孙子,看到你这样,我死也瞑目。”

  “不,爷爷,我要你活几百岁。”我忍不住流下眼泪,哭着说。

  “傻孩子,人总有死的那一天,我想我也该去照顾你奶奶了,她死的苦啊!”说着,爷爷从贴身的地方拿出一个小小的荷包递给我,“这个你好好收着,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等你成人之后,你拿着它去县城找一个叫宋金刚的人,这里面有他的地址,你找到他以后,他会给你些东西。那些东西,是爷爷留给你的!”

  夜里,爷爷睡的很安祥,走的也很安祥。

  我几乎哭干了眼泪,悲情动天。

  虽然有些许的不情愿,可我还是回去告诉了程常福。

  程常福过来掉了几滴眼泪,也没有说什么,等爷爷下葬以后,便回家去了。

  我默默的站在爷爷奶奶的坟前,任谁劝说他都不回去,一直站到天黑。

  浑浑噩噩的到了开学的时间,我到学校听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洪大壮被人打了,挺严重,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挨打的原因可笑的很,有一个小痞子看上了徐若雨,不想洪大壮和她来往,便约了几个人把他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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