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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悠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扎到,只剩摆设的那只眼睛因为韩耀的漫不经心而隐隐作痛。

  他不信她。

  连做个亲子鉴定都不屑,直接否认了她。

  现在再来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只会显得更讽刺。

  “是啊,瑶瑶的父亲不要她。这五年我每一天后悔过生下她。直到那一刻,我后悔了,我是不是不该生下她?”傅悠浑身弥漫着萧索之色,落寞到了尘埃,“欠她的,我还给她。我会尽力,给她我的所有。”

  韩耀没有丝毫动容,目中泛着寒冰。

  还真是伟大的母爱啊……

  “是那个给你取了项圈的男人吗?”

  “不是。瑶瑶的父亲已经死了。”傅悠眼中闪过一丝怀恋。

  死在了不久前。

  在她的心里,彻底的,死了。

  一个想往前走,一个后退还竖起了屏障,两个人就这么不欢而散。

  傅悠养伤的这段日子,韩耀很少过来,倒是寇然主动包揽了她的治疗,一有时间就朝她这里跑。

  “今天感觉如何?”寇然边换药边问。

  傅悠的回答都是,不疼了。

  疼是不疼了,关节都洞穿了,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了,比如射击、格斗。

  寇然笑道:“你是我见过最爱美的女孩了。”天天都能看到她擦着唇膏,就是用色有点重。

  傅悠抿了抿嘴,“大概是职业病。”

  “你还当我是朋友,就不准在我面前瞎说。”寇然从来不信她是做那个的,就算是,那也一定有苦衷。

  想到了什么,他“哈”的笑了,“说到职业病,我曾经脑子一热,给路边长椅上躺着的老大爷,来了套心肺复苏,把他给按得跳起来追打我,顶你个肺!”

  傅悠被他逗笑了。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寇然聊起昨晚本城最大的新闻——真圣企业的丁老板,死了。

  “他的公司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搞的,没几天就濒临破产,丁老板焦头烂额,大概是借酒浇愁喝多了,把车开到了山上,坠崖了。”

  傅悠脸上的笑一滞,眼瞳颤了颤,想起那晚可怕的经历。

  借口想休息,她缩在被窝里,身体冰凉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破产、开车、坠崖,这些不是意外,是那人的报复,最后伪装成意外。

  她是多了解他啊,都不用证据,就是知道。

  丁老板的伤害,明明就是他默许的,现在报复的人也是他……

  给予伤害的是他,在意的也是他。

  韩耀,你究竟要怎么才肯过我?

  晚上,韩耀过来了,带着个金发蓝眼的外国男人。

  “你好,美丽的姑娘,我叫Mars,是名心理治疗师。”这男人开口自我介绍,中文很流利。

  心理治疗师?跟她有什么关系?

  傅悠警惕的往后一缩,心底泛起不好的预感。

  “开始吧。”韩耀言简意赅的命令道。

  “你又想干什么?”傅悠慌乱的闪躲着,却因为有伤,反应慢了很多,猝不及防就被注射了一支针剂。

  Mars耸耸肩,“冷静,这是国际上最新的致幻剂,对身体没有副作用。”

  致幻剂?

  韩耀这是要逼疯她,送进精神病院继续折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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