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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是他想见那个的女子,自那夜起,他总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她的脸,她的笑颜。

  他刚潜进院子,就看见女子在院子里的小亭子里摆了好几坛醉生梦死。

  女子开始斟酒,他就远远的看着也不靠近。

  “怎么,来了不喝一杯岂不辜负这良辰美景?”女子的声音十分轻柔却又难以掩饰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悲伤。

  “姑娘盛情,在下怎好再推辞。”

  月初凉,桂花酿。他们就好似多年相识的旧友,谈诗词歌赋,古今贤士,不知天边既白。

  知道后来王絮肜摆手,说醉了,便回了屋子,也不管身后的男子如何。摇摇晃晃的,就是身上掉了东西也不知。

  傅青阳看着王絮肜的背影傻笑了一会儿,看她掉了一块白玉,欲拾起归还,岂料女子早已回了房。

  那一夜,傅青阳得知她叫王絮肜。

  傅青阳此生从未曾想过会有一个人,会打开他的心扉。正当他想的出神时,傅青云便跑来说:“二哥,你可让我好找,皇上密旨。”

  傅青阳当即便走了,连一句道别都没给王絮肜留下。

  傅青云若有所思的向闺房里看了去,窗户上映下的是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吹灭桌上蜡烛。

  几个月后,傅青阳再回院子时,却听见屋子里传来男子的声音以及王絮肜的银铃般的笑声,傅青阳只手靠在墙壁,空余的手抚在左胸膛,良久才踉踉跄跄的如同脚踏云端的离开了。

  也再也未曾踏足过这座院子,只是王絮肜的一颦一笑却是久久的挥之不去。

  傅青云才去查了一下王絮肜,这一查不打紧,竟查出那座院子是王员外给他宝贝女儿建的别院,昨夜正巧王员外在院子里。

  王家是什么人啊,富可敌国。他急忙回去和傅青阳说,傅青阳这才回忆起那日屋里男声确实是有些沧桑。正想着等把手上的事做完了,便去求亲,成全他们这一对璧人。哪知第二日,满城就疯传她要举行比武招亲。

  傅青阳发愣之间,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已经出了城门。一路向南,未曾停下。

  夏日炎炎,王絮肜此刻热的发慌,忙吩咐丫鬟备好洗澡水,便有些迫不及待。水刚灌满,就打发丫鬟退下了,王絮肜赤脚进了浴桶,纤细的手在玫瑰花瓣上轻触,白皙嫩肤。往后,竟生生被后背锋利的鳞片划了一个口子,血流不止。

  “啊!”王絮肜轻叫一声,素手握于胸口,这可把王絮肜吓坏了,肉做的后背竟划伤了手。

  门外丫鬟听见王絮肜的尖叫声,便附耳在门口问道:“小姐,没事吧?”

  “没,没事。”王絮肜本就不喜在她沐浴之时有人进来,所以即使手不停流血也没让丫鬟进来。

  王絮肜缓缓起身,大概的擦了擦身子,前脚刚走出浴桶,就听见一声“哐当……”

  王絮肜回头一看,一片借着破窗而入的日光在水里闪闪发光的鳞片,王絮肜也顾不得手上的伤,伸手便将鳞片拾起握在手里,脑中思绪万千。

  良久,王絮肜才试探性的摸了摸后背,吓得她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两行泪水无声无息,愈流愈发不可收拾。

  哭累了,天色也沉了,王絮肜便想着之前在长安时,父亲说是想要开展什么比武招亲,说白了,也不过是找一个能接手家业的人罢了。

  可待她醒来,却是别了那繁锦长安,南下回了故居,还绝口不提比武招亲之事。

  鲛人来犯,她又何曾不知,如今她这般模样,若是叫人听了去,怎叫别人不多想。

  想到这,便怕连累了两老,当即便穿好衣裳,随意将伤口包扎了些许,便拾了几套换洗衣服和些许碎银,留了张字条便趁夜离开了王府。

  而就在王絮肜离开的时候,一个人影便从暗巷出来尾随其后。

  王员外看见王絮肜的字条的时候,心一沉,整只手都在颤抖,‘嘭’一声跌坐在凳子上,王夫人还不知怎么回事,王员外嘴角抽搐着有些吃力的说道:“去,叫人…去找…”

  语毕,晕了过去。

  ㈥

  且说,那日傅青阳亲赴边境,骁勇善战的他不过两个回合便熄灭了鲛人的气势。

  鲛王大怒,让将军随行,亲自上阵,岂料来迎战途中发现被封的严严实实的麻布口袋,众鲛只疑有诈,便绕道而行,怎么也没想到先前的那个麻布口袋又横隔途中,只是这次不同的是口袋在动。

  “去,把那口袋打开,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物。”国王略微烦闷的吩咐道。

  “可是…”国王身边的将军略有些迟疑,可话没说完,国王一个冷眼扫来,纵是将军有一万句话也只有吞回肚里。老老实实的走过去解开袋子。

  只见袋子才松开,里面便涌动了起来,缓缓的露出一个人头,再后,便是一个只着了一件薄纱,背后的鳞片若隐若现。

  将军叫身边的属下把半鲛守着,便转身回报国王说:“陛下,是个半鲛。”

  口袋旁挂着字条:傅青阳肋骨。

  远处着一个人,摇身一晃,便不见了踪影。

  将军看了字条,急忙上传给鲛王,王暗笑,轻声道:“看来皇城内斗严重,此次计划有变。”

  王絮肜闻言,也逐渐转醒,睁眼一看,竟是真真切切的鲛,想起那日离家走了两条街,就被人抓了去,清醒的时日极少,偶尔清醒,又被迷晕,只是迷晕之际,她好似听见有人说,要利用此次一战,让朝阳王死于战场。

  她一路被捆绑着双手拖于马后,手踝被绳索勒出了深深的血痕,赤脚徒步在尖锐的石子上,痛彻心扉,薄纱披在肩膀,好不狼狈。

  待到了战场,王絮肜才终于停歇,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全身酸痛,动弹不得。

  想来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这样的苦。

  本想着可以休息一会儿,却被带上了烽火台,将军直接吩咐下人将王絮肜倒挂在台上暴晒,来人看了王絮肜一眼,心下有些犹豫,若是就如此倒挂,怕是连那一层白纱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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