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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皓月山庄大厅内,只见端着在主位,留着山羊胡子的一个中年男人一脸阴霾手手持着一把灰色羽毛扇子慢悠悠的扇着,脸上显得非常不悦的说道:“你们大人意思是...我皓月山庄只能分四成?风险本庄主担着,你们大人只需坐着数银子,跑腿的就给我皓月山庄去做不说,还只能分四成?回去告诉你们大人我皓月山庄可不是吃素的!”说完一把合起扇子继续说道:“我皓月山庄有的是各类商铺,不差这桩买卖,既然话不投机,没什么好谈的!送客!”

  站在他身旁的老头急了,毕恭毕敬的说道:“宋...宋庄主...您...您先别动怒,凡事都有商量的余地...您看...能不能...”

  男人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打断了老头的话,双眸满是阴沉的说道:“别说本庄主贪,这样,大家各退一步?”说着张开五指比了比:“回去告诉你们大人,考虑好了给个信,如果不行咱门大不了一拍两散!”

  老头唯有点了点头说道:“那...那...好吧...小的会把庄主的意思转达我家大人的,那小的就先告辞了!”说完老头很不情愿的转身离去。

  站在男人旁边的一个大汉看着老头离去的背影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说道:“这哪是官,跟个土匪没啥区别!这不是摆明是欺负咱们皓月山庄吗?庄主接下来有何打算?”

  中年男人从容的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后说道:“无妨,戴逢春只是个小角色,对付他不需要任何的对策,棘手的是他那背后靠山,要不是他有个那么稳固的靠山,谅他也不敢如此的嚣张!收拾他只是早晚的事罢了,总之那批货你可要多留点神!”说完男人起身抬步离开了大厅。

  接近响午,一直忙活着在材房劈材的陶兔兔把劈好的材全部拿到墙角堆好后,她累得一屁股坐在一张破旧的凳子上擦拭着额头的汗,有些气馁的看着眼前堆积如山还没有劈的木材。

  这...这堆的那么高的木材她要劈到什么时候才能劈完啊?哎...抬头看向了窗外,这都快响午了,剩下的材只能明天再劈好了,是时候该去膳房把膳食给那轩院送去了,她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膳房这边的院子和劈材,当然有时候还要去膳房帮帮忙,每到到用膳的时间,她还要负责把午膳和晚膳给轩院那边送过去,不过还好的是貌似那主没有吃早膳的习惯了,要不她可真是分身乏术了,想到这里,她放下斧头,起身往外走去。

  端着午膳的陶兔兔刚走进轩院,就看见前面单手拿着剑的男子迎面向她走来,她高兴的快步走向前去笑容满面的说道:“小哥哥,你这是要去哪啊?”

  狂风这才发现眼白皙皮肤的男孩,是他和爷那天带回来的乞儿,不同的是衣着不再像当时那样的破烂,而且脸颊上也长了些肉,不像之前那样瘦不拉几的了,那时一回到宫中,他就跟爷提议反正膳房比较忙,干脆让他在膳房里当差,因为最近一直在忙着爷交代的事,所以根本没时间去膳房看他,要不是他的那声小哥哥,估计他也没能认出这就是他和爷带回来的小乞儿。

  狂风豪迈的拍了下她的肩膀说道:“好小子,一段时日没见,都变俊俏了,差点就没能认出你来,在膳房还呆得习惯吗?”

  陶兔兔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虽说每天都会有很多的活要做,可是和以前比的话,这里不知好多少倍了。”

  听到这里,狂风心中的一块石头这才落地,笑容满面的说道:“恩...那就好,我记得你说过你叫陶兔兔?”

  陶兔兔笑眯眯的说道:“恩...小哥哥,你以后叫我阿兔就可以了。”

  狂风食指指太阳穴,风趣的说道:“好的,我都记在这里,对了...我还要为爷去办一些事了,就先走了,这样吧...等我有空了,就去看你吧?”

  陶兔兔点了点头笑容满面的说道:“恩恩...小哥哥,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阿兔还得赶紧把午膳给你那没礼貌的主子送去了。”

  刚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说道:“额...不对...应该是咱们那没礼貌的主子,送晚那么一点就怕他会发飙。”

  狂风好笑的看着她说道:“去吧...别让爷等久了。”

  陶兔兔笑了笑,这才越过狂风往凌霄阁走去,因为看见了小哥哥,她不用想也能猜到她所谓的“主子”必定会是在凌霄阁,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她唇边挂满笑意回头大声的说道:“小哥哥,谢谢你!”

  狂风唇角微微勾起,只是向她摆了摆手。

  看到这里,陶兔兔脸上笑意更深,这才抬步而去,来到凌霄阁陶兔兔有些吃力的单手支撑着托盘,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好半响,里面并没有传来任何的应答声,门她也已经敲过了,人家理不理那是人家的事了,想到这里,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男子站在窗前背着双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她很识趣的没有出声走向书桌,在轻轻的放下托盘后转身就离去,突然,后面传来非常不悦的话语:“你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用膳的?”

  她不由的身子一僵硬是停住了脚步,脸瞬间黑了一半,这...这家伙是故意在找她的茬吗?”上次为他盛好汤,他还一脸的不屑了?这会她学乖了...他居然...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这傲慢的家伙暴打一顿,但...但是...大概没能近得了他的身就已经飞出去了吧?”她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强压住即将爆发的怒火,在回过身来的刹那,笑容满面的尽量降低嗓音看似讨好,实际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爷...您...您该用膳了!!”

  火邪鹰回过身来走向了桌前,刚一坐下,就对着她张开了手掌。

  陶兔兔一脸不解的看向了他。

  火邪鹰没有抬头,冷冷的说道:“你是要让主子自己盛饭?”

  陶兔兔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盛了一碗饭后放在了那张开的手掌中。

  这次她学乖了,顺手盛了碗汤,端着汤向他走去的她正准备把汤放向他面前时,突然,她脚下一滑直接往正在用着膳的他扑去,惊魂未定的她发觉自己居然没有摔倒。

  正在庆幸的她感觉头顶就好像有一阵寒气而来,她不敢抬头,只见眼前的白色胸膛满是她的杰作,然而她没有摔倒,那是因为惊吓之余她居然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身,所以才不至于摔倒在地,慌乱中,她抬头对上了一双布满阴霾的双眸,她...她好像在他的冷眸深处看见了两团正烧的猛烈的火焰。

  火邪鹰强压制住心头的怒火,很是嫌恶的一把推开了她,站起身来甩了甩袖袍咬着牙冷冷的怒吼:“搞什么!”

  她吓得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走上前去手忙脚乱的就着袖子胡乱的搽试着说道:“对...对不起...对不起,小...小的不是故意的!”感觉对方虎口紧握,发出咔咔声,她一脸无辜的抬头看向了他。

  他...他...他...怎么了?她满脸疑惑的沿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他原本雪白的衣袍经过她那么胡乱擦拭,此刻是更加的惨不忍睹,她吓得赶忙收回在他胸前擦拭的双手,低下了头一脸尴尬的说:“这...这...这...还是不要再擦了...小的...小的...还是先去给您拿件干净的袍子吧?”说完她不敢再看向他,逃也似的走出了凌霄阁。

  在快速的从云轩居拿来了袍子后,陶兔兔放下手中的袍子,有些手忙脚乱的他解着胸前扣子,再次感到炙热的眸光,因为近距离,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青草香,她的心跳没由来的加快跳动,而手中动作变得更加慌乱,笨拙了起来,越乱却越是怎么都解不开扣子。

  火邪鹰低头看着眼前皮肤白皙,一双好像会说话的大眼此刻满是焦急,贝齿微咬着薄如冰翼的唇瓣。

  突然...叭...布料不同寻常的异样声音传来。

  陶兔兔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完...完了...因为用力过猛...她...她好像不小心把人家袍子上的扣子扯掉了不说还...还...不小心把人家的袍子扯裂了...感觉头顶貌似有两道更显的阴寒的眸光看向了她,这个时候,她更应该淡定...淡定...否则只会越来越糟糕...强压制住内心所有的恐惧,她装傻的继续解着另一颗扣子,毫无疑问,对方貌似根本没有将这点小事故放在心里嘛?嘿嘿....看来是自己多虑了,正在心里暗自窃喜。

  头顶传来毫无温度的话语:“你伺候主子的时候都是那么漫不经心的?”

  吓得陶兔兔手中颤抖了一下,随即她小声的嘀咕着:“不就是一件破袍子吗?大不了赔您呗?有什么好拽的?”说完她在怀里掏了好一会...掏出她最近好不容易攒下的一文钱...递到了他的面前。

  火邪鹰冷眼看了下躺在纤白手掌中的那文钱,面无表情的袖口一挥。

  “叮”的一声,只见那可怜的一文钱一下滚落在地不见了踪影,看到这...陶兔兔一直强压制的怒火一下腾上心头。

  忘记了害怕,她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突然一下跳到他的身上,双腿夹住对方的腰身,两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不放,嘴里满是脏话的大骂道:“你大爷的!本大爷忍你很久了,你吖的!难道一文钱不是钱吗?这可是我攒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攒到的,舍不得吃,饿了只能拿出来也只是看看,你大爷的到好!那么轻轻一挥,把大爷我的积蓄都挥没了!今儿个本大爷就和你同归于尽!”

  火邪鹰没想到她会突然跳到自己身上,经她那么一下掐住脖子,呼吸顿时有些困难了,只见他俊脸微红,双眸内满是嫌恶的挥甩着,就想把死命掐着自己脖子不放的疯子甩开,却怎么也甩不掉:“够了!下来!”

  满腹委屈的陶兔兔吸了吸鼻子说道:“不下...不下...就是不要下来...”说完耍赖的犹如八爪章鱼似的缠得他更紧!

  俊脸微红的火邪鹰唯有暗自运动内力,一下把她震开摔在了地上。

  满腹感觉委屈的陶兔兔感觉眼眶发热,顾不得摔疼的屁股,呜哇呜哇的大哭了起来!

  火邪鹰抬手捂着脖子咳了咳,看着赖在地上哇哇大哭的男孩,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挂在脸上还时不时的用手背抹着因为哭,通红的眼睛,经他那么一抹脸上脏兮兮的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就好像是个受了欺负的孩子,没由来的火邪鹰心生怜惜,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满满的罪恶感的他蹲下身段,表情显得有些僵硬,但是从没哄过人的他不知道怎么说出哄人的话,板着一张脸低吼道:“闭嘴!”

  原本抽泣的男孩呆愣了那么一下后,接着哇哇哇的哭的更大声了,一边哭还一边随手抓起雪白的袖口就往脸上鼻子胡乱擦拭着。

  看着自己雪白的衣袖被那水渍染的令人惨不忍睹,火邪鹰嘴角忍不住抽蓄着,轻轻的想把袖口扯离那双魔抓,然而却被他紧紧的揪住不放,因用力过猛。

  嘶啦...的一声!只见他惨不忍睹的袖口一下裂开了大半。

  此刻,他总算是明白了,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大力的将残余的破布一把扯离“魔爪”后,他从容的站起了身段,黑着一张俊脸的自顾自的解开腰带换起袍子来,任他大哭特哭,哭够了他自然会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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