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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只见一个黑影敏捷的翻墙越入皓月山庄,在躲过众多家丁后,黑影顺着长廊来到一间比较偏僻的厢房前,透过窗缝鬼鬼祟祟的偷窥着里面的动静。

  ”庄主...所有的货物都在这里,您要不要清点下?”被叫庄主的男人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你办事我信的过。”

  “属下已经和那边联系好了,明晚子时就可以出货了!”

  中年男人双眸闪过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记得办的利落些,别给本庄主给办砸了!对了,最近火邪宫是否有何动静?”

  身旁一脸横肉的男人毕恭毕敬的说道:“庄主请放心,据小的查探,自从火邪鹰上次回去后,并未见他再出来过了。”

  中年男人阴霾的双眸更是显得阴沉,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做的好!火邪鹰,总有一天本庄主定要你项上人头祭我二弟。”

  屋外黑影不动声色的转身飞跃而去。

  此刻中年男人深沉的双眸瞄向了窗外,原本阴霾的双眸内寒意更深,嘴角露出更阴桑的笑意,看来对方是上当了。

  深夜的凌霄阁,身着一身黑衣的狂风毕恭毕敬的说道:“爷,属下打探到宋皓扬那老狐狸打算明晚子时会有所行动。”

  火邪鹰放下手中的书籍,微眯双眸,冷冷的说道:“老狐狸终于忍不住要露出狐狸尾巴了!明日你和凤准备一下,准备猎狐!”

  ”是...属下这就先行告退!”说完狂风快速的离去,不忘带上了门。

  在忙完所有的活,都过了响午,陶兔兔匆匆忙忙的走进膳房端起那因为放的久,早已凉了的膳食,快步就往所熟悉的路径走去,当来到凌霄阁门前时,她此刻早已是满头的大汗。

  站在门前的她内心既害怕,又纠结,不说昨日发生的事,就拿现在来说吧,因为干活,她没注意时辰,比以往晚了许多,她实在没有那个勇气踏入厢房,不用想也知道,等着她的必然会是那冰块脸更多的刁难以及奚落,想到那另她感觉到害怕的冰冷嘴脸,没由来的感觉双脚有些发软,因为实在没有勇气敲门,她大脑一片空白,双脚不受控制的退后了几步,抬步就离去。

  想到自己逃避也不是办法,她唯有停下了脚步,很不情愿的回身往回走,但是当走到门前时她又纠结起来,到底进去还是不进去?”进去吧...大概会死的很惨?如果不进去...那会...死得更惨吧?想到这里,她再也没有理由继续纠结了,在深吸了一口气后,因为实在紧张,她忘记了敲门,径直推开了门。

  听见大力的开门声,屋内正在说话的两人同时诧异的看向门口。

  陶兔兔不由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忘记敲门了,看着火邪鹰的脸色瞬间黑了一半,完...完了...看冰块脸变脸的神速,她就知道他现在八成很生气吧?她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抖着说道:“对...对...对不起...我...我好像忘记敲门了。”说完她单手吃力的端着膳食,抬手非常神速的关上了门。

  看着紧闭的大门,狂风一肚子的疑问,这小子在搞什么,难道是被爷吓到了,已然开溜了?”正想着,突然传来一阵扣门声,随后陶兔兔轻轻推开门从容的走了进来,看到这里,狂风不由的扑哧笑出声来,这小子还真是有趣的紧,他要是天天呆在爷的身边,指不定哪天爷就会被他气疯了吧?

  想到这里,狂风站到了一旁,因为他实在非常好奇爷抓狂会是什么样子,就不知道他今日是否有幸可以看到了?”

  然而陶兔兔就好像没事般的端着膳食走到桌前放了下来,接着她强忍住内心的恐惧盛起汤来。

  火邪鹰冷眼看着眼前正在忙活着盛汤的手是那么的刺眼,因为那双手黑黒,看似脏兮兮的,看了就让人倒了一半的胃口。

  对上她的双眸,只见她非常专注的盛着汤,根本没发觉因为她的脏手,此刻内心满是气怒的他。

  火邪鹰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怒火,伸手一把扯住忙活的手。

  原本拿着木勺正在专注盛汤的陶兔兔因为他的突然一扯,再加上手中一抖,只见勺内的汤直接往火邪鹰泼去。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没来得及闪避的火邪鹰俊脸被泼了个正着,汤水顺着他披散的发丝流了下来,然而还好的是汤不算太热。

  陶兔兔也被自己这么一泼吓愣了,完了...完了...这...这自己真的是有够倒霉的了?之前林林总总的“旧账”人家都还没跟她算了,这会又...又...添了“新仇”,这...跑还是不跑!然而此刻就算她想跑,然而她也跑不动,因为...此时她的两脚有些发软了。

  一旁的狂风在愣了下后,随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火邪鹰双眸冷冷的瞥了狂风一眼低声怒吼道:“该死!很好笑吗?”

  听到这里,狂风吓得硬生生的一下止住了笑意,看着眼前两眼像要吃了他似的爷,他不由的摸了摸鼻子说道:“不...一点都不好笑...那个...属下突然想起好像还有事没忙完,爷您好好用膳吧。”说完他逃也似的快步往门外走去了。

  眼看屋内顿时就剩他们两人,陶兔兔颤抖着说道:“既...既然他...他...走了...那小的...也...也走好了?”说完不容他说话,她转身就想急忙离去,此刻不走,难道还留下来当炮灰不成吗?”

  “站住!”

  因为他的喝止,陶兔兔被吓得一时之间走不动步子,僵硬着身子立在那里。

  火邪鹰站起身来,看了眼娇小的背影,他冷笑着站起身来,端起桌上的那盆汤踱步来到她的面前。

  陶兔兔看着他手中的那盆汤,有个不好的预感打她心头而来,她硬是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说道:“爷...汤您...您喝就好...小的不...不喝...”她话刚落,只见火邪鹰抬手把汤举在她头顶毫不客气的倒下,瞬间倾头而来的汤水淋了她一身。

  她呆若木鸡的不敢乱动,就怕汤汁会溅到他雪白的长袍上。

  火邪鹰突然拉起了她的手。

  这让她不由的内心感觉一阵窝心,他戏弄了她后,现在是良心发现了吗?

  然而火邪鹰把手中的空瓷盆塞进了她的手中,冷冷的说道:“你可以走了!还有出去的时候记得关门!”

  听到这里,陶兔兔猛的回过神来瞪着他,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他,丫的...亏她还以为他那是良心发现了?感情人家这是让她把空的盆子捎出去,免得霸占了地方?”她紧紧的抓着手中的瓷盆,硬是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意说:“爷...的膳...膳食已经凉了,要不要小的端去热热?”

  他那么可恶,她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想帮他把膳食拿去热热?她下定决心了,只要他敢要她端去热,她绝对要往所有的膳食撒上些砒霜,鹤顶红,还有蔡大叔平日药耗子用的耗子药,就当是为民除害吧?

  然而火邪鹰冷冷的说道:“不必!”说完抬步走到桌前坐下来自顾自的用起膳来,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心有不甘的陶兔兔顾不得浑身湿漉漉的转身走向桌前,看着眼前用着膳的他,笑眯眯的看似讨好的说道:“爷...都凉了,小的还是帮您拿去热热好吃些?”说完伸手就想去端桌上的佳肴。

  火邪鹰就着手中的筷子打向了她纤手,皱起眉头说道:“我说不必了?听不懂吗?”

  因为疼痛,陶兔兔把纤手放在唇边吹了吹后说道:“那...那...既然爷喜欢吃凉的...那...那小的先退下了...”说完,她很不情愿的拿着手中的瓷盆走向了门口,在门即将关上时,她气的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可恶的冰块脸,气死她了,气死她了,这十恶不赦的冰块脸最好不要载在她陶兔兔的手里,要不她非得抽他的筋,喝他的血,把他挫骨扬灰再和面做包子,在关上门后,她抬手顺了顺捆着,早已湿漉漉的秀发后这才跺了跺脚气怒的离去。

  刚跨进膳房,拿着菜刀正在忙活着的蔡大叔发现了她脸上异样的神色,看着上半身湿漉漉的她,忍不住说道:“你小子这是干嘛去了?失脚掉湖里了?”

  陶兔兔把手中的瓷盆往案桌上重重一放,没好气的说道:“拜托...大叔!您老见过掉湖里只湿上半身的?你老去掉给我看看?”

  蔡大叔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嘴那么臭了?你小子是不是巴不得大叔我真掉湖进里了你才高兴了?”

  陶兔兔往一旁的小矮凳一坐说道:“哪有的事?大叔这真要是掉湖里万一淹死了,谁给阿兔做好吃的?”

  听到这里,蔡大叔手中的菜刀比了比说道:“什么死死死的,你小子到底有完没完!非得诅咒你大叔是不?”

  因为之前精神一直处于紧张,要不就是气愤状态的陶兔兔此时根本没有任何的精力再去听蔡大叔说了什么,只是呆愣的坐在那里发呆。

  看见神情显得有些恍惚的他,手中拿着菜刀的蔡大叔,走过来蹲在他身旁,关切的问道:“喂!小子,你今天是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

  回过神来的陶兔兔转头,被蹲在她身旁的蔡大叔一下吓得坐到了地上,她站起身来没好气的说道:“蔡大叔...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您知道不知道人吓人是没药可救的?”

  蔡大叔瞪着他说道:“是你小子不知在发啥愣吧?一回来就像丢了魂似的,俺看你小子现在就是没药可救了...说吧...告诉大叔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小子?胆敢欺负到大叔膳房伙计的头上来,俺看谁不要命了?告诉大叔...大叔帮你砍了他!”说完还拿着菜刀比了比。

  陶兔兔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说道:“大叔...您老的这番话,阿兔着实感动...但是...这个人...就怕您老砍不动...也不敢砍?”

  蔡大叔拍了拍胸脯,打包票说道:“说吧...这猪蹄大叔都能砍的咔咔咔的,看谁骨头还能比那猪蹄硬?”

  陶兔兔垂头丧气的说道:“除了那可恶即讨人厌,还整天板着一副棺材脸的宫主还能有谁了?”

  听到这里,蔡大叔手中一抖,手中的菜刀掉在了地上,胆战心惊的问道:“什...什...么!你...你说的人是...是...是宫主吗?”

  陶兔兔非常沮丧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大叔...您确实老没听错,就是宫主本人!您还是赶紧去把他砍个十断八断的以泄阿兔心头之恨!”

  听了她的话,蔡大叔连忙拾起地上的菜刀塞进陶兔兔的手中说道:“这...这...大叔还真砍不动,也不敢砍...你小子自己去砍好了...”说完站起身来走到案桌前摘起菜来。

  开玩笑,宫主岂是说砍就能砍的?就怕站在宫主的面前他连菜刀都拿不稳?

  拿着菜刀的陶兔兔站起身来走到他身旁说道:“大叔...您老开玩笑吧?像您这砍猪蹄的好手都不敢去砍,阿兔还是生手了?更不敢去了?要...要不...大叔把您早段时间药耗子用的耗子药给阿兔几包?”

  蔡大叔狠狠的往他头上就是一记爆枣敲来怒声说道:“看你小子还敢不敢调侃你大叔?别再偷懒了,赶紧帮忙把这些菜给摘好咯!

  陶兔兔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说道:“是...是...是...大叔吩咐小的哪敢不从?”说完一扫之前黯然的神色,笑嘻嘻的帮忙一起摘起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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