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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主子拿着已经空了的木盆走进了屋内。

  绿袖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跟着走了进去。

  只见主子此刻坐在那翘起二郎腿一手持茶杯,一手抓着点心就往嘴里塞去。

  还不忘热情的招呼着:“绿袖你也坐下一起吃好了,今儿个的点心特别好吃喔。”

  说到这里,她不小心被呛得咳了起来。

  绿袖急忙走上前去,体贴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姑娘...您没事吧?”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陶兔兔摇了摇手说:“不打紧...”

  说完再次拿起一块糕点,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刚刚我去膳房的时候不小心撞把一个女子撞倒了,那女子长得就像个仙女,可惜就那眼神看的人怪寒碜的。”

  听到这绿袖有些疑惑的说:“眼神让人感觉寒碜?”

  随后在想了想后接着又说:“宫里除了宫主眼神让人感觉寒碜外还有一个人。”

  陶兔兔抬首看向她问道:“谁?”

  绿袖倒了杯茶递给了陶兔兔说:“您说的姑娘定是凤姑娘了,绿袖在宫里呆了那么久,都从未见那凤姑娘笑过了,以前丫鬟们都议论,说那凤姑娘天生就不会笑。”

  喝着茶的陶兔兔顿时了下,好奇的问:“天生不会笑?怎么可能?肯定是大伙看见她的时候,人家那是正巧心情不佳吧?”

  绿袖想了想后,陈诉道:“大概吧...狂风是咱门宫里的左使,然而凤姑娘却是传言中很少人见到过的右使哦,您别看凤姑娘虽然是个女儿身,其实啊,她的武功不比风左使差,风左使和凤右使相当于就是宫主的左膀右臂,这风左使,凤右使,和宫主他们三人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不用想,风左使和凤右使在宫中是有一定的地位。”

  听了绿袖的话,不知为什么,陶兔兔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酸不溜丢的说道:“感情人家那还是青梅竹马了...也难怪那娘们也是武林高手。”

  想到之前的一幕,她在扶她的时候,手那么轻易就被她挥开了。

  脑海出现那带有一丝敌意的冷眸,看来她以后还是不要招惹那娘们,虽然她和那冰块脸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

  看着眼前的主子脸色显得很是难看,然而她手中糕点被她那么狠狠的一抓,已经完全变了形。

  难道是她说错话惹得主子不高兴了?

  想到这里,绿袖吓得一下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姑...姑娘...是...是不是奴婢说错什么了惹得姑娘不高兴了?”

  当看到跪在地上的绿袖时,陶兔兔不由的愣了下。

  随后她急忙拉起跪在地上的绿袖说:“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以后不准动不动就跪的。”

  当知道冰块脸和那女子是青梅竹马时,她心里就异常的不是滋味,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种感觉让她感觉非常的陌生与不安。

  看来以后还是和那冰块脸拉远距离的好。

  她只是他突发善心半路“收留”的乞儿罢了,假若当初不是她死皮赖脸的跟着,估计那冰块脸也不会默认,让小哥哥带她回宫吧?

  对于她来说只要不饿肚子,她再也不敢奢求太多。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黯然起来。

  傍晚,陶兔兔端着晚膳,心不在焉的往凌霄阁走去。

  在轻轻推开门,只见火邪鹰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块布轻轻的擦拭着手中的剑。

  陶兔兔走上前去,在轻轻的放下膳食后,抬手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正当不知道怎么开口之际。

  没有停下擦拭手中剑的火邪鹰冷冷的开口说:“想说什么就说吧!”

  陶兔兔这才小心翼翼的说:“爷...我...我想过了,我...我还是回到膳房去好了...”

  因为她的话,火邪鹰冷眸一沉,手中动作停顿了下,随后继续擦拭着手中的剑,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冷冷的说:“你就那么想回到膳房?”

  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了。

  陶兔兔唯有硬着头皮,更加小声的说:“望爷应允。”

  火邪鹰抬首看着她,眸光显得有些阴沉,冷冷的说:“你想清楚了?”

  陶兔兔咽了咽口水,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故做镇定的说:“是...是的...”

  听到这里,一丝怒火从火邪鹰双眸中闪过。

  他薄唇紧抿,低下了头看着手中的剑没有说话。

  随后双眸微眯,冷冷的说:“你走吧!”

  听了他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陶兔兔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感觉到鼻头有些微酸。

  她到底是怎么了?冰块脸既然都已经答应了,她应该高兴才对吧?

  陶兔兔点了点头说:“爷...谢谢您,那...那...阿兔回聚灵阁收拾下,就回膳房干活了。”

  说完陶兔兔看了他一眼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听见关门声,火邪鹰这才抬头看向紧闭的大门。

  因为气怒,他站起身来,挥袖将桌上的膳食全部扫落在地。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会如此在意她,这一点也不像他,她要走,就让她走好了。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会左右到他的,他更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回到聚灵阁的陶兔兔无精打采的换回之前的家丁衣服后。

  有些眷念的看向了一旁的绣床。

  一定是这绣床睡得太舒服了,以致她内心会有种不舍的感觉。

  抬首扫了眼屋内的各种摆设,但是这一切本该就不属于她,她终究会离开,回到之前的生活。

  她内心不是一直都希望和那冰块脸保持距离吗?然而现在她做到了。

  想到这里,她转身走向了门口。

  绿袖正好推门而入。

  看着眼前身着家丁服饰的主子,绿袖很是错愕问:“姑娘,您这是?”

  陶兔兔微微露出一丝苦笑说道:“绿袖,谢谢你最近都那么照顾我。我...我要回膳房去了,你...你好好照顾自己,有空的话记得来膳房找我吧。”

  绿袖惊讶的说:“姑娘...可是...宫主他...他能答应吗?”

  陶兔兔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低声说道:“我...我...已经和爷说了,爷也答应了。所以...你不必担心,总之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她跨出了房门。

  绿袖跟着跨出了房门叫道:“姑娘...”

  陶兔兔停顿了下脚步,随后抬步离去。

  绿袖看着毅然离去的背影,此刻她的内心五味杂陈的。

  姑娘的离开,这让她一时之间还没缓过神来。

  虽然和姑娘相处的时间不长,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姑娘是个难得的好主子,在相处的短短时日里,姑娘其实根本就没当她是丫鬟般使唤,她这才刚习惯伺候姑娘,然而姑娘却离开了。

  让她非常不解的是...宫主真的答应了让姑娘回到膳房去了吗?

  大清早起来,陶兔兔快速穿好衣衫后,把秀发全部盘了起来。

  随后随便了把脸后就往膳房方向走去。

  刚踏入膳房,只见蔡大叔正在忙活着。

  陶兔兔笑眯眯的走上前去说:“大叔...早啊!”

  说完,她提起放在地上的那一大筐子蔬菜就往门外走去。

  回过神来的蔡大叔急忙叫道:“等...等等...丫...丫头...”

  陶兔兔停下脚步,一头雾水的问:“大...大叔?怎么了?”

  蔡大叔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那...那啥...你不用在这帮忙了。”

  陶兔兔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不敢置信的说:“为什么?”

  这些活以前都是她在做,还是说那冰块脸不想让她留在宫里了?”

  蔡大叔犹豫了下,一脸关切的问:“丫...丫头,你是不是惹宫主不高兴了?”

  听了蔡大叔的话,看来是被她猜对了。

  想到这里,陶兔兔有些紧张的问道:“大...大叔,是不是爷让人来了膳房?”

  蔡大叔点了点头说:“刚刚霍总管让人带话过来,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在咱们这膳房里整天和咱门这些男人一起干活总归不好,所以这才交代咱把你安排到洗衣坊去做事,还说什么以后给宫主送膳的差事就让小烁去做好了。”

  听到这里,陶兔兔这才松了口气,看来是她想多了。

  蔡大叔咧嘴一笑说:“咱这就先带你去徐大娘那报道去。”

  陶兔兔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跟在蔡大叔后面往洗衣坊方向走去。

  在前面的蔡大叔嘴唠叨着,跟他那凶悍的外表有些不协调,更像是关心自家闺女似的说:“我说丫头,这要是过了那边做事,凡是都放机灵些,徐大娘比较严厉没你大叔我那么纵容你,别像以前那样总是没大没小的。”

  看着走在前面大叔的背影,他的话让陶兔兔不由的感觉有些窝心,她鼻头感觉微酸,有些哽咽的说:“大...大叔,谢谢您一直以来对阿兔的照顾,以前阿兔给大叔添了不少的麻烦。”

  蔡大叔憨厚的嘿嘿一笑:“那的话,那是因为大叔打心底挺喜欢你这丫头,所以这才会那么纵容你。不过说真的,你这丫头有时候确实让人头痛的紧。”

  接着继续说道:“这过去了那边干活,丫头要是有空了,就来膳房看看大叔,大叔给你做好吃的。”

  陶陶笑眯眯的说:“知道了...”

  当他们进一个落院,只见一中年妇人又指着一小丫头破口骂着:“嗳...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吃的?洗件衣服都洗不干净!!”

  怎么说“又”了?”因为洗衣坊离膳房比较近,这妇人陶兔兔认得,这就是之前她在膳房帮忙打杂时经常看见“双手叉腰”像个泼妇一样指着丫头骂的大娘。

  哎...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她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大概也会像现在受骂的丫头一般,挨骂时低着头抽泣吧?

  “你还杵着干甚?还不赶紧给我把这衣衫拿去洗干净咯!”

  说完妇人从地上的盆内拎起一件湿淋淋的衣衫就往那小丫头身上扔去。

  顿时小丫头被衣衫甩来的水,溅得湿了一身。

  只见那小丫头慌忙的捡起地上的衣衫,拿起地上的木盆快步的离开了。

  他...他...大娘,何必和个小丫头大动肝火了,这不气坏了身子是自己的。

  听到身后的声音,徐大娘不由的转过身了。

  看着蔡大叔,不冷不热的说道:“啊哟喂...原来是蔡师傅哇...你看我这...让您见笑了...怪就怪这些个丫头都不让人省心咧,蔡师傅这会不在膳房忙活着,跑我这洗衣坊做甚?”

  蔡大叔笑了笑说道:“他大娘,这是霍总管让咱给您带来的丫头,她叫阿兔,之前在咱那帮忙打打杂啥的,这以后还望他大娘多关照着点。”

  徐大娘看向了陶兔兔。

  随后围着她绕了一圈,满是质疑的嘀咕:“咦...我说蔡师傅...这不是风左使和宫主上回带回来给你帮工的那小子?后来听说,不知怎么的,却是个姑娘家家?还特别受到宫主的垂青?这不...这才享了几天的福份,就被赶回来做苦工了...真是造孽哟。”

  说完略带鄙夷的看着陶兔兔。

  蔡大叔有些尴尬的一笑,说道:“他...大娘,这丫头就拜托大娘给安排个差事了,这不,咱还有其他的事活忙哩...”

  说完回头对陶兔兔说:“丫头...大叔走了...以后有啥不懂得,多请教着大娘。”

  徐大娘讪笑着说:“既然蔡师傅忙,那您就先去忙您的事好了,这丫头交给我了。”

  蔡大叔点了点头说:“那这丫头就拜托大娘了。”

  陶兔兔笑眯眯的推着蔡大叔说:“大叔...安啦...您佬要是有事就快去忙吧,阿兔会好好听大娘的。”

  蔡大叔这才抬步离去。

  送走蔡大叔的陶兔兔一回头。

  只见眼前的妇人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看的她是头皮一阵发麻。

  看来她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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