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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没有按照沈安禾预想的发展,时间的轨迹,虽然和原来大致相同,但是有些细节好像出现了偏差。

  沈哲腰弯的更低,“皇上谬赞了,小女只是略有涉猎谈不上什么文武双全。”

  “是嘛?朕今日瞧大丫头,长得机灵,朕甚是喜欢。”

  皇上,这是铁了心的一定要发生沈安禾拉下水,“那丫头坐在哪儿了?出来,让朕瞧瞧。”

  沈安禾端着水杯的手默默地挪到桌子底下,将一些水洒到手心里,搓了两下,然后慢慢的站起来,走了出去。

  沈安禾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宫礼,“吾皇万岁,民女在此。”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聚焦沈安禾的身上,第一世的时候,沈安禾想尽办法都要出风头都没能成功。

  如今她想躲着,可却躲不过去,命运就是这么奇妙,有的时候想要的怎么求都求不来,不想要的却偏偏要落在你的手上。

  沈安禾这个标准的宫礼把沈哲都给惊着了,她这个女儿平时最不喜欢的就是学规矩。

  普通女孩家的礼仪她都学的一知半解的,现下却能对这么繁杂的宫礼如此熟练,看来他出征的这半年里,这个丫头长进了不少。

  皇上的目光也变得幽暗起来,但是却被掩藏的很好,“听说你骑术很好,贵妃想让你在今天的宴会上表演,所以才会送你衣服。”

  云贵妃,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件事情,但还是点头称是了,脸上的表情很是僵硬。

  其实下午的时候云贵妃就想从沙河那里把自己送出去的衣服给收回来,以避免今天晚上这个丫头再闹出什么妖蛾子来给自己添堵。

  可是,齐曜阻止了她,她这个儿子虽然向来行事乖张,但是只要他动手做的事,结果都不算太差。

  所以云贵妃打算最后再信任这个沈安禾一次,如若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那,就只能当做是一颗废棋子来处理了。

  沈安禾跪在那里,非常的淡定,语气平和,“小女子只是略通骑术,怕是会让皇上和娘娘失望。”

  一道目光突然投注到沈安禾的身上,灼热的快要把沈安禾给烧穿了。

  齐曜晃着手上的酒杯若有所思的看着跪在那里的沈安禾,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搞的?他一定要弄清楚。

  皇上今日铁了心的要与沈安禾过不去一样,“你今日出现时,那马可是让朕受了不小的惊吓,你若是能用让朕满意,那惊马的责任,朕就概不追究了,如何?”

  沈安禾的眼睛里微光流转,惊驾的事情虽然因为迎接大军被搁置下来了,但是皇上既然让齐昀去查,那这事儿就没算了解。

  虽然不管到最后,是受人陷害还是刻意为之,沈安禾都难逃罪责,但是好歹落个清白。

  可现下皇上这一句概不追究,就让事情变得迷离起来,好像是在提前给沈安禾留后路一样。

  今天如此大肆铺张的接风宴,看起来沈哲好像无限风光一样,可是细细想起来却让沈安禾毛骨悚然。

  一开始,皇上就没有信任过安和侯府,一开始皇上就在给自己留后路!他表面上维护安和侯府,其实暗地里却在纵容那些小动作。

  只可惜,沈家的人都太过忠厚,毫无察觉,不过没关系,这一次悲剧不会再上演了。

  四面楚歌,原来一早从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沈安禾庆幸,这一次重生的时机如此的恰是时候。

  沈安禾低着头冷笑,声音却异常的平稳,“既然皇上如此开恩,那民女自然全力以赴。”

  皇上一向都对骑射非常的感兴趣,所以大踮的侧面,是一个规模很大的骑射场,养着从北燕西羌得来的上好宝马。

  御马官给沈安禾牵来的,是一只枣红色的烈马,鬃毛是隐隐的透着棕色,一看就是上好的品相。

  沈安禾接过缰绳,拍了拍马的脖子,还在马的耳边低低的说了些什么,然后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潇洒流畅,引来了一震或真心或假意的喝彩。

  沈安禾试探性的勒了一下缰绳,那马嘶鸣了一声,原地转了两圈。

  听着那马的嘶鸣声,齐曜墨色的眸子里翻上来几丝的杀意,他嘴巴微微动了几下,传音入密,远处齐曜的心腹暗卫朝晋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幕中。

  沈安禾适应了一下,那马很强壮,虽然还有些野性,但是也被驯化的差不多了。

  沈安禾一扬鞭那马便撒开蹄子跑了出去,像是夜幕中一支血色的箭。

  沈安禾等到马儿的速度起来,开始在马上上下翻腾,像是一只灵活的燕子,动作飘逸灵巧。

  因为皇上很喜欢在夏天的晚上骑马射箭,所以这个骑射场周围设立了很多的大型烛台,微黄的明光下,沈安禾肆意的张扬着。

  上官瑛站在人群中远远地望着,快要把手上的帕子给绞断了,那个被万众瞩目的人原本应该是自己!那身衣服甚至都是按照自己的身量做的。

  沈安禾那些三脚猫的技术还在那里卖弄,不过是因为沈哲的军功,沈安禾才捡着了这个便宜。

  这口气!她咽不下去,沈安禾算你运气好,惊马的事情轻易就翻篇了,还赚得满堂喝彩。

  但是,玉壶的事情还在!虽然上官瑛也不知道是谁也看不惯沈安禾,但是没关系,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要互帮互助。

  沈安禾做完了最后一个倒挂金钩完美完场之后,赢得了一片叫好,皇上侧过身子跟沈哲说话,显得很是亲昵的样子,“你这女儿果然是不同凡响,当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沈哲虽然嘴上说着谦辞,但是心底却是十分骄傲的,他的女儿,真的很优秀。

  沈安禾收住了缰绳准备停下,但是没想到那马像是突然受惊了一样,开始疯狂的嘶叫起来,撒开蹄子满场乱窜。

  沈安禾被上下的颠簸着,努力地抓着缰绳以防自己被摔出去,可是那疯马竟然冲着皇上就过来了,那个场景就跟今天上午如出一辙。

  众人一片慌乱,侍卫甚至齐刷刷的抽出弓箭,不知道是谁下的命令,一声“放箭”,一波箭雨齐刷刷的射了出去。

  锋利的箭簇,直向骑射场中的一人一马。

  沈哲吓的脸都白了,齐曜的也猛地站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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