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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水柔有些犹豫和不敢。

  “那天晚上若不是你慌忙指认了她杀害同门,想必佛殿殿主也不会罚她。所以导致她被罚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你才对。这两天风平浪静,许是她肯定在佛戒堂受了罚,养着伤呢。等她养好了伤,反应过来之后,你认为她不会来找你麻烦么?”白拾一的一番言论,句句在理。

  水柔神情有些动摇。她在佛殿待了这么久,梅婉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就算她要躲,佛殿就这么大,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好,既然横竖都躲不过,还不如跟她拼了。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水柔目光坚定,这也是她头一次下定决心做一件事。

  白拾一点点头,表示水柔孺子可教也。

  “你过来……”白拾一与水柔附耳相说。

  水柔听后,脸上真是又惊又喜,她连忙点头。

  第二天清早——

  “这是怎么回事?”梅婉睁着大眼气冲冲的瞪着周围的人。她这是刚从佛戒堂调理好回来,可这才两天不见,她的房间怎么就像是惨遭洗劫了一般,居然什么都没有了!

  “谁干的!我的东西呢?”梅婉随便抓了一个人来质问。

  “梅师姐……我……”那人像是被梅婉吓到了,说话结结巴巴的。

  “哟,梅师姐,刚从佛戒堂回来就有这么大的火气啊。”白拾一刚巧从她的房间里出来,旁边还跟着水柔。

  “白拾一!你怎么在这里?”梅婉放过刚抓的那弟子,将视线定在了白拾一身上。

  “我在哪好像不需要经过梅师姐的同意吧?”白拾一冲梅婉挑眉。

  “这里是我的地方,你给我滚!”梅婉现在看见白拾一就想起这两天在佛戒堂受的罚,害她整整躺了两天。

  “你的地方?呵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梅师姐的地方不是应该在柴房嘛,怎么可能在这呢。”白拾一故作不知情模样。

  “梅师姐,你忘了么,那晚殿主已经将你从殿内弟子名册上除名了……还将你拨去了柴房……”旁边一个弟子好心提示梅婉。

  “要你多嘴!”梅婉脸色瞬间难看,呵斥那名弟子。

  “就算我梅婉被拨去了柴房,那又怎么样?殿主只不过是一时生气罢了,过两天气消了照样会将我调回来的。”梅婉仗着自己曾是殿内弟子,佛灵等级又高人一等就异常盛气凌人。

  “那可要提前恭喜梅师姐了。”白拾一脸色冷漠。

  “对了,那我的东西呢?都在哪?”

  刚瞧见梅婉那么凶悍,周边的弟子此刻都不敢回答她的问题,都是默不作声的干自己的事。

  “哦,梅师姐,忘了告诉你,因为我是杂役房的普通弟子,所以替你搬家这种事,也是我应当做的,你也不必谢我了。”白拾一嘴角带着冷笑。

  “你!”梅婉克制住自己想打人的手。“这么说你将我的东西全都给搬去了柴房?”

  “嗯……梅师姐用得着的东西我可都是给你搬过去了呢。”

  “我就不信你会这么好心!”梅婉带着质疑的目光盯着白拾一。

  “唉,好人难做啊。”白拾一故作姿态的感叹一声。

  “都在这做什么?”管事的佛侍长瞧见这边聚集了些人,于是走了过来。

  “佛侍长——”众人齐声行礼。

  “嗯,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呢,还不去干自己的事?”

  佛殿有两大管理佛殿内务的管事,被称作“佛侍长”。一位是管理殿内弟子,一位就是管理普通弟子的。而这位就是其中的一位,专门管理殿内弟子。殿内弟子比普通弟子地位要高,就连这“佛侍长”也是管殿内的比管普通的要尊贵。

  “哦,佛侍长,我们是杂役房的。昨儿个不是替梅师姐把东西搬去柴房嘛,正巧在地上捡到了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谁的,所以专程等在这里。您看看,兴许这是您落下的呢。”白拾一让水柔把东西拿出来递给佛侍长。

  佛侍长本不想管这些杂事,不过她看见这包袱好像还挺沉的,看样子也不是什么衣服之类的杂物,于是接过了手上。

  打开一看,里面居然全是珠花、玉簪、还有好几个金钗,碎玉络子……

  “佛侍长,这些都是我的东西!”梅婉自然是认识自己的东西的。这些都是她娘亲让她带着的,说是女孩子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也是那天晚上被殿主罚了,早上起来没心情才给收起放在了床底。

  “梅师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佛殿一向都是以圣洁清明,平和公正为宗旨的。你怎么能胡乱认领呢!”白拾一瞧见了佛侍长迟疑的眼神,于是赶紧反驳梅婉的话。

  “是啊,梅婉,你有何证明这些东西是你所有?”佛侍长顺着白拾一的阶梯自然而然的跟着质问梅婉。

  “她们都是看见我戴过的!”梅婉指向周围的弟子。

  “你们可有谁能确认这些东西是梅婉的?”佛侍长凌厉的目光扫视周围。

  无人敢回应,甚至有的弟子还摇了摇头。

  “你们……”梅婉哑言,没想到平时嬉笑跟随的一干人等,在这种时候都不替她吭声了。而且这些金钗银钗,碎玉珠花也不是特别之物,更没有刻上她的名字,这叫她该如何证明?

  “既然无人识得,你也不能证明,那便是佛殿之物,我身为佛殿的佛侍长,理应代为管理。”佛侍长直接将这一大包袱放入了储物戒之中。

  梅婉这次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东西入了别人的口袋。

  “没别的事就去干自己的活吧。”佛侍长扫过了一眼白拾一之后便直径离开了。

  白拾一带着水柔正要踏步离开,却被梅婉拦住。

  “白拾一,你是故意的!”

  白拾一回头看向梅婉,目光直视,“我就是故意的。”

  梅婉也没料到白拾一竟然如此理所应当的承认,这让她一时哑言。

  “别急,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罢了,后面可是还有很多重头戏呢。”白拾一凑近梅婉压低声音说道。

  待梅婉思索这句话后想要作声之时,白拾一和水柔已经走远了。

  她捏了捏拳头,便往柴房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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