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婚事我们和沈司长商量就好,就让三小姐跟少廷去吧!”督军夫人笑的十分和善,“左右找三小姐来就是少廷要求的,相信沈司长也不会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沈约急忙道。
陆少廷眼巴巴的,陆督军这才松口,“去吧,照顾好沈小姐。”
陆少廷欢呼一声,也不等沈文君告退便扯着她噔噔的上了楼梯。
陆督军难得露出几分笑意,他很少见自己的儿子这么喜欢一个女孩。
虽然沈文君不是他心里最合适的人选,但只要少廷喜欢,他就会喜欢。
“沈司长,今天请你来既是说婚事,也是说家事。”对上沈约他的笑容收了起来,不怒自威。
提到家事,沈约心里咯噔了一声,难道陆督军听说了什么?
果然,他还来不及开口便听陆督军道:“按理说你的家务事我不该插手,可文君以后就是我们督军府的儿媳妇,我希望以后她不会再出什么意外,毕竟女孩子身上带伤总是不好的。”
他果然是知道文君挨鞭子的事了,沈约心里忐忑不已。
“您放心吧督军,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文君是个好女孩,这件事是我的错。”这种时候表明态度很重要。
陆督军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女孩子要娇养着,以后文君嫁到督军府我也不会让她受委屈,沈司长作为她的父亲更该好好的保护她。”
“督军说的是,我肯定不让文君再受一点委屈。”
“那就好。”陆广站了起来,“我还有些军务,婚礼的事情你和夫人商量吧!”说完便抬脚出了小楼。
沈约这才松了口气。
沈文君被陆少廷扯着进了二楼一间卧室里,他献宝似的从柜子里拿出一大盘的葡萄递给文君道:“你吃。”
“你怎么藏了这么多葡萄,不怕秦嬷嬷打手板了?”文君捏了一颗放进嘴里,还挺甜的。
“你吃,不打。”他也捏了一颗放进嘴里,“我攒的,给你。”
“你特意攒葡萄给我吃吗?”
陆少廷点了点头。
这个傻子,对人还挺好的。
沈文君笑着捏了一颗放到他嘴边,“给你的。”
陆少廷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看着越发漂亮的。
他一口将葡萄咬进了嘴里,对着她笑的眉眼弯弯。
文君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屋子陈设简单,正中一间双人大床,铺着淡蓝色的绸缎锦缎,旁边是一个书架子,不过上面摆放的不是书,而是各种各样小孩子的玩意,外面的阳台摆着几盆花草,隐隐有清香浮动。
陆少廷的屋子干净明亮,就跟他的人一般。
见她盯着书架子,陆少廷以为她感兴趣,在她背后推了一把道:“我们去看。”
这一下正好碰到文君的伤口,她没忍住喊了一声,右手不自觉的摸向了背部。
“你怎么了?”陆少廷被吓了一跳,见她脸色苍白的摸着背部不由担心的道:“你背疼吗?”
“没有。”沈文君摇头,他却不依不饶的,“你肯定背疼。”
“我说了没有。”沈文君回头,“我们……”
她话还未说就看到陆少廷伸手扯她的衣服,沈文君一愣,随即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谁准你扯我衣服的?”
这傻子还想当色狼啊!
陆少廷委屈的看了她一眼,双手却仍放在她背部,“你背疼,要看。”
“看什么看,我没事。”沈文君凶他,“快放手。”
陆少廷却固执的很,她不让他看,他偏偏要看。
感觉到他还在扯她的衣服,文君也不客气了,抬脚朝着他的小腿处直接踢了过去,谁知道陆少廷比她动作更快,左脚一抬直接压制住文君的右腿,一只手飞快的缠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朝着他的背部摸去。
文君用力挣扎,想挣脱他的束缚,可是陆少廷极有技巧,她根本挣脱不开。
沈文君万万没想到他一个傻子竟然是练过的。
他的手常年冰凉带着寒气,一碰到沈文君的皮肤便让她不由哆嗦了一下子,陆少廷摸到密密麻麻的绷带,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往后用力一压,她整个人便仰面躺在了床上。
他快速的脱掉了她的外衣缠在她手上,整个人半压在她身上,靠在她耳边道:“你受伤了,为什么骗我。”
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委屈。
他委屈个屁呀,该委屈的是她吧!
随即不等沈文君说话便听撕拉一声,她背部的衣服直接被陆少廷给扯开了。
“你神经病啊,快放手。”
沈文君眼睛都气红了,如果不是现在被他牢牢压着,她发誓他一定将他暴揍一顿。
“我帮你上药。”陆少廷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这是止血的,秦嬷嬷说效果是最好的。”
他说着小心翼翼的解开绷带将药洒在了文君背上。
他爱玩闹,经常磕着碰着,秦嬷嬷便让他随时带着伤药。
略有这冰凉的药膏涂在背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文君竟觉得没那么疼了。
陆少廷涂的十分仔细,每涂一下还要问问她疼不疼,小心翼翼的模样倒让沈文君不好意思发脾气了。
他本就和常人不同,况且只是担心她,并没有什么要对她不轨的意思,文君跟他计较倒显得自己小气。
不过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她长这么大就没跟哪个男的这么亲密过,还好对方是个傻子。
“还没涂好吗?”他已经涂了快半个小时了,沈文君有些不耐烦。
“好了。”
陆少廷在她背上轻轻吹了一下,沈文君一阵哆嗦,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回头恼怒的看着她道:“你做什么?”
陆少廷被她凶巴巴的样子吓了一跳,有些手足无措的道:“秦嬷嬷说吹吹就不疼了。”
吹你个大头鬼啊!
沈文君黑着脸,“不准再吹了,马上把绷带弄好,懂吗?”
陆少廷点了点头,委屈的帮她把绷带重新缠好,又将绑在文君手上的衣服解开,这才坐在床边生起了闷气。
“喂。”文君踢了踢他,“去给我找件夹袄。”
她的夹袄被他扯的不像样子,根本没法再穿了,外衣虽然是好的,可她总不能只穿件外衣出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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