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烟眼眸颤了颤,勉力张嘴柔顺开口:“奴……真的只是想求王爷救奴婢的父母……”
盛景廷扯了扯唇,手上力道收得更紧。
“噢?你父母从小和你失散,你对他们,还能这么剖心置腹?”
沈栖烟愣了愣,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自己的情况。
她咬了咬唇,努力将语气放得乖巧,垂眸哑声道:“可无论如何,他们也都是我的亲生父母……”
“呵……还真是难得的孝心?”
盛景廷眸底闪过难以察觉的暗芒,大掌忽然收紧,手背上青筋蜿蜒。
沈栖烟还未回神,下一秒,剧痛和窒息感顿时袭来。
盛景廷唇上噙着笑,眼底却是一片寒意,掌中的力度一点点加重,分明能直接折断她喉骨,却又像猫戏老鼠一样并不直接要她的命。
“你知道,昨日那个女人,为何被本王剐了么?”
沈栖烟被他掐得眼眸通红,温热的泪顺着眼角淌出来,落在他青筋狰狞的手背上。
她本能攀住盛景廷手腕想要挣脱,声音已经变得细碎:“奴,奴婢不知……”
“她一开始,可是同你一样乖觉懂事,分外识趣。”
盛景廷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抵在她眼前,温热的鼻息呵在她脸上,声音却冷得浸骨:“可老实了不过半个月,她便意图盗取本王书房中的机密。”
“不过,那身子倒是很经得住折腾,生生撑过去两百刀,才终于咽了气……”
沈栖烟想到昨天那女人的惨状,不经意打了个寒噤。
盛景廷松开手,指腹却仍旧在她颈上摩挲:“你这娇滴滴的身子,又能受得住几刀?”
沈栖烟死死掐着掌心,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惧,柔软的娇躯在他掌心,却仰头用清澈微红的眼神跟他对视,似乎已经有了决死的勇气:“奴婢不敢出卖王爷,只要王爷肯救奴的父母,奴婢甘愿被您千刀万剐……”
盛景廷眯了眯眼,漆黑的墨瞳深深盯着她,看不出喜怒。
半晌,他才轻启薄唇,声音微凉道:“最好如此,否则……本王会教你生不如死。”
扔下这话,他终于放开她,起身离开。
沈栖烟瘫软在地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沾得透湿。
回到院中,她摸出一只药瓶,眼底闪过一丝幽光。
看来,也只能赌一把了。
……
入夜,摄政王府万籁俱寂。
沈栖烟端着精心制备的点心走向汤池,内里仅着着一块肚兜和亵裤。
池中雾气氤氲,沈栖烟悄然靠近,便看见男人正在池中沐浴,背影劲瘦,一身肌肉轮廓分明。
听见脚步声,他并未回头,只是淡声开口:“过来替本王擦背。”
沈栖烟走上前,并未出声回应,只是默默放下点心,拿起放在汤池边的帕子,沾了热水轻轻为他擦拭。
盛景廷一开始并未觉出什么异样,只是合眸养神。
沈栖烟的手在他后背游移,从结实宽阔的肩滑向劲瘦挺拔的脊背。
察觉到男人并无反应,她大着胆子绕到他胸前,纤长素手从他胸口一路向下,缓慢滑向他沟壑分明的小腹,再继续向下。
鼻尖那股似有若无的香气终于让盛景廷意识到不对,伸手箍住沈栖烟手腕,直接将她拽下浴池。
那只湿漉漉的手掐住了沈栖烟脖颈,看清面前人是谁,盛景廷眼神一厉:“你找死?!谁准你闯进本王的汤池?”
沈栖烟哑声开口:“奴,奴听闻王爷忘了一整天公务,做了些解乏的茶点送给王爷……”
她整个人浸没在水中,身上的肚兜瞬间湿透,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躯,男人却是熟视无睹,手中力道更重。
“那倒是难为你费心?”
盛景廷扯了扯唇,弧度微凉,目光落在那一盘茶点上,鼻尖明显嗅到一股有些异样的甜香。
他漫不经心捻起一块,掐着沈栖烟脖颈的手缓缓上移,随手掐住了她下颌:“既然这样有心,不如你先替本王尝尝这糕点的味道?”
沈栖烟眸子颤了颤,一副瑟缩模样:“王爷……”
“不敢?”
下颌传来一股剧痛,盛景廷凉凉开口:“吃,或是像昨天那女人一般被千刀万剐,你选。”
沈栖烟咬紧了唇瓣,眼眸更红,终于抖抖瑟瑟张开嘴吃下那块糕点。
她舌尖不经意扫过盛景廷指腹,颤抖的手无意识按在男人腿上,手掌温热柔软。
盛景廷眸子暗了暗,眼底寒意更深,箍着她下颌看她将那糕点咽下。
这样拙劣的把戏,怎好意思玩到他面前?觉得在饮食里做手脚,他会中计?
他静静等着沈栖烟毙命,却不想掌心那柔嫩的脖颈却逐渐变得滚烫。
一双修长光滑的腿绞住了他的腿,沈栖烟眸子微红,还泛着些朦胧水雾,紧咬着唇冲他吐气如兰:“王,王爷……”
那只手顺着他的腿向上攀升,带着难以克制的颤意,女人低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舔舐着他虎口,声音像是动情的猫儿:“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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