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纵容你太多次了,不能再让你继续一错再错。”
沈确目光沉沉,转身就走。
府中的管事得了令,将我院中的门窗用木板一一钉上,只在屋角留下一方送饭的狗洞。
饭菜从尚能入口的白饭馒头,逐渐变成了馊饭剩菜。
下人们故意漠视我,我知道。
这何尝不是沈确的默许。
我不觉得难过,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该为沈确流的泪,早流了干净。
刚成亲时,沈确也曾视我为珍宝,送我最时新的玉簪,和我悄悄讲朝堂上的纷争,在婆母为难我时维护我的体面,夫妻一体,琴瑟和鸣。
可惜楚妍出现后,数次她暗中挑起的争端,最后沈确都以一句“你是长嫂,自当让着表妹”为由息事宁人。
见过他悉心体贴,爱一个人的模样后,我自然知道,沈确变了。
后宅磋磨许久,我终究不愿做这讨人嫌的第三人,他们爱情PLAY中的一环。
那颗枯萎的心,更在沈确义无反顾的喊出“楚妍”的名讳时,碎的干脆。
我这个局外人,是时候给正经女主腾位置了。
只是我很好奇,那天在城墙上忽然触发系统,到底需要具备怎样的条件?
稚嫩的脖颈忽然浮起一丝痛意,我若有所思,视线扫过整个房间。
为了防止我出意外,沈确不仅禁了我的足,还收走了一应锋利的器具物件。
我拆解了几条罗裙的衣带,绑成牢牢的一股悬上房梁,干净利落的把头伸进去。
踹开小凳,任由衣带勒紧喉咙,压迫肺部所剩不多的空气……
奇怪的是,哪怕我被勒到窒息,系统光圈却始终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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