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嬷嬷道:“我当时没留意,丫头们围着我她又站在最外面,没看清楚,好像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的?”她想了一会儿:“也不是不可能,这丫头有点古灵精怪,许是自己在后面想要练习把剪子提起来,结果力气不够砸脚上了。”
好滑稽离谱的猜想。
可姑娘们都不是傻子,谁敢在宇文朔的眼皮底下害她,再说了宁安在自己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脚快被人砸还不躲吧。
可是她的脚,情况血腥之残暴,见者入目惊心,谁也不相信她会为了吸引宇文朔的眼球故意自残?要真是这样,这险中求的手段也用的太不合时宜,太高端了,三个月的时间还长的很,至于吗?
杨廷煜道:“这脚八成得废了。”
郭骢边包扎边道:“没那么严重的,剪子只是砸碎了她的脚皮,骨头未见破碎断裂,养些数不清的时日就会痊愈,但破相是百分百的了。”
宇文朔吃惊不己:“这么说她伤的很轻?”
“是的,王爷,并无大碍。”
大家面面相觑。
宁安在好不容易醒过来,迷糊中好像看到了宇文隽。
幻觉?
她又闭上眼睛眯了会儿,在次睁开那张脸还在。
宇文隽急切的喊道:“安在,安在。”
宁安在失了措,慌忙撑身靠枕:“王……,隽王爷!”
你怎么来了?
“好端端的剪个花草怎么会砸到脚呢!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宁安在有好多话想说。
可宇文朔,杨廷煜和封小楼也在,实在不方便。
她只好拖着虚软的身体往后退,假装很陌生很惧怕宇文隽的模样:“隽王爷,我跟你不熟,请自重。”
身后的三人听了这话仿佛很解气,杨廷煜走过来拽开既意外又生气的宇文隽,道:“隽王爷,你都听到了,宁姑娘和你不熟,你别在吓她了。”
宇文隽回过头瞪着他,眼光凶狠暴戾,杀气十足。
宇文朔也震惊不小:你不会为了一个区区的宁安在,现在就要动手打架吧?
气氛紧张骤升。
宁安在赶紧开口道:“我很好,身体没有别的不舒服,伤也包扎完好,多谢隽王爷关心。”
宇文隽回过头,冷的阴厉丝毫没有减弱:“怎么伤的!”
“……”
她不想告诉宇文隽是自己故意弄伤的。
他这么聪敏,一定猜得到宁安在是为了完成任务,故意使出拖延术。三个月以后她什么都不会定然落选,到时在向宇文朔求求请,请求留下来铁定成功。
“我问你怎么伤的!”一声爆喝横空而出。
宁安在本能的抖了一抖。
杨廷煜和封小楼早已按奈不住要喷发的爆脾气。
宇文朔走上前把宁安在挡在身后。
“九弟,她的伤郭御医已经检查过了,并无大碍。事情既然发生在朔王府内,我宇文朔就会全权负责到底。如今人你已经见到,可她还是我朔王府的人,离我们的有约之期还有两个多月。这段时间里,还请九弟注意自己尊贵无比的皇族血统,不要妄自菲薄,做出些不该做的事情。”
两人一坐一站冷战好久。
宇文隽心里五味杂陈,最后不得不把怒火压下去,因为这里是朔王府,他不是主人。
宇文朔又道:“廷煜,送九皇子打道回府。”
“是。”
“不用。”宇文隽厉词回绝,起身走出房门,险些碰倒正练习端茶送水的慕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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