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双触到他的眼神时,一个冷颤,把托盘里的东西全掉落一地,碎的兵兵作响。
封小楼骂道:“太嚣张了,把朔王府当成什么了!”
宇文朔强压火舌,装做没听见没看到。
许久,宇文朔坐在刚才宇文隽坐过的凳子上,问宁安在:“你喜欢宇文隽吗?”
宁安在怔住:“王爷,奴婢听不懂?”
“镇国王上次来府里跟本王说他喜欢你,要把你带去隽王府陪伴左右。我答应三个月以后在决策,如果那时你不能做本王的贴身丫头,在看你是否愿意跟他走。可是现在看来,你已经不能每天坚持礼训了……,所以本王就想先问问。”
宁安在记得很清楚,宇文隽上次来是为了给自己传递信息,哪里是要带回隽王府,宇文朔如此一问,机会岂不是来了。
她换作惶惶不安,一副惧怕宇文隽又害怕被宇文朔赶走的模样。
“王爷,奴婢不想离开朔王府,更不想去什么隽王府,我才见过隽王爷两次面,每一次见到他都会莫名的害怕,又哪里敢喜欢他?求王爷不要赶奴婢走,就算把奴婢扔在朔王府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做扫地的仆人也好,求王爷不要赶我走。”
宁安在真想声泪俱下,只可惜眼睛不争气,红了大半天硬是没流出一滴泪。
“你别激动。”宇文朔安慰道:“知道你的真实想法,本王就放心了很多,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你别庸人自扰要安心养伤,我自会有法子回绝镇国王。”
宁安在点点头,感激道:“多谢王爷。”
为了能让她好生静养,宇文朔专门遣人备了一间安静的小屋子,把许多人气的半死。
甚至还有的煽风点火:“霓川,要是当时你在就好了,宁安在也不会找到机会和王爷搭讪,更不会有机会施这种苦肉计。”
“她真是阴险狡诈,亏得秀云真的把她当成好朋友。”
“我们都替你们两不值,都成了宁安在攀爬的垫脚石。”
“……”
朔府正堂屋内。
杨廷煜越想越糊涂:“王爷,我们为了一个宁安在和镇国王这般较劲儿,到底值不值?”
封小楼一听就来气:“什么叫值不值,宇文隽这种人早一点没了最好,有他在一天,祸害的苍生就多一个。你认为不值,那你明天就把宁安在送过去给他祸害了啊。”
“小楼,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别争了。”
宇文朔突然严肃的打断。
“本王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劲,可又想不出半点头绪。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
他却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吩咐道:“小楼,明天你就去把八个姑娘的家事背景好好调查核实清楚,一定要准确无误。”
“好,我一定会亲自前去访查。”
宇文朔差人备好的疗伤屋子实在太狭小,只能容下一张床和一台梳妆桌。
宁安在每天对着房梁发呆,这时门外响起轻且有礼貌的敲门声,肯定是景秀云,她拖着病脚下地,一吊一吊的走过去。
打开房门时却意外至极:“慕双!”
下一秒开了一个位置:“请进。”
慕双走进屋,眼晴一闪一闪的很是水灵,说道:“你脚有伤,快些躺下休息吧。”
宁安在也不回绝她的好心,任由慕双扶着她回到床上复躺下:“谢谢你能来看我。”
“很失望吧,来的人不景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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