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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进都进去了,我就顺水推舟嘛,让你不引起他们的注意,现在看来你失败了,趁八哥没回来,我先下手为强。”

  先下手为强?她有点适应不过来,宇文隽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

  她清清嗓子:“有你时不时的跑出来瞎倒腾,我能不失败吗?”

  宇文隽浅笑,眼里满是柔情蜜意,“你也会说笑。”

  “我没有说笑,我说的是真的。”宁安在移开被他直视的目光。

  “让我看看你的脚伤。”宇文隽挪过来,伸手便要抬起她的右脚。

  她触不及防的拒绝道:“我伤已经好了……。”人往回躲,马车却突然一阵颠簸,反把她送进宇文隽肩头趴着。

  被他抱个正着,宇文隽想掰开宁安在,看看肩骨有没有撞疼她,结果她排斥的大一用力,宇文隽明眼间看到,宁安在脸红的不像话,心跳的不像话。

  当下把她抱的更紧,故意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直到进了隽王府,宁安在的心绪才平坦些,依旧是被宇文隽抱回房间,却没有了刚才那般的心跳如麻。

  “在朔王府辛苦了这么久,好好休息会儿,我这就叫让人把饭菜送过来。”

  有少女的情怀心思,哪里还能好好的休息……。

  宁安在点了点头。

  等他走后脑子很给力的胡乱动弹起来,不知不觉便沉寂在他阳刚的体温里,沉寂在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中……。

  她不停的问自己,这是什么?

  曾经的懵懂记忆一幕幕跳进脑海告诉她,这就是青春的悸动。像极了大街上情侣手牵手,相拥相抱的光景,尤其是目光触及的那种感觉……,好微妙的砰然心动。

  因为前世的聋哑,她永远只能羡慕和忌妒别人,如今宇文隽竟给了她第一次尝试?

  宁安在泛起久违的笑意,这里没有高科技的镜子,透过不远处梳妆台的铜镜,她看不清自己此刻笑得有多少女纯真。

  后突然收回笑容,仿佛视线里的某一处,有人正在窥视她一般,露出羞色。倒回床里却不问自己:“宇文隽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突然这么暧昧?”

  也许过了很久,房门轻轻的被人打开,宁安在平静中睁开眼睛,没有密探的提防也没有杀手的警惕,很充实很美好。

  看着桌上放好的饭菜,她知道是彩蝶。

  可人家走过来,深眸蜜意:“一看就知道休息的很不错,气色好多了。”

  宇文隽!

  冥冥中看得出,他很为自己抱回宁安在的举措感到傲娇,毕竟这是和宇文朔作对较劲儿的事,能将他一军心里多多少少是痛快的。

  宁安在掩不住,又有些小紧张起来,曾经冰澈的眼神不在那么空洞无情,将内心的感受在无形中丝丝入扣的反馈给宇文隽。

  宇文隽看着她在桌上边吃边进入沉寂,勾起嘴角笑了笑:“安在,朔王府的事情以后你别管了,有慕双在,交给她就好。”

  宁安在抬起头,她很想问那我干嘛?出口的却是:“多个人多个照应,慕双一个人留在朔府做起事情会很困难。”

  宇文隽顺势叹了口气:“卧底这方面,我虽然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法子,但确实没人能比你更优秀,更别说慕双了。”

  她突然想告诉对方法子,可聂影风的警告这时冲进脑海:“安在,永远都不要告诉别人你收集密报的手段,否则你将会面临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到现在也不懂义父的意思,唇语必须从小而练之,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学会的,怎么会造成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现在的理智告诉她还没到时候,不能说:“我明天在回朔王府就是了。”

  宇文隽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阻拦道:“你不可以回去,我好不容易把你接回来,就是要你留到我身边,我不想就这样白白的把你送给八哥。”

  宁安在受宠若惊:“王爷,你言重了。我去朔王府很大的原因,是为了给义父报仇。”

  “然后呢?”宇文隽很有远瞻的分析道:“过着一辈子被朝廷缉捕的日子亡命天涯,还是和宇文朔同归于尽,还要背着千夫所指的罪名遗臭万年,安在,有杨廷煜和封小楼在他身边,用杀手身份报仇的机会渺如牛毛。纵使事情过后我有能力让你逃脱追捕,但你以后都只能过着隐姓埋名,终日殚精竭虑的日子。我不想看到你变成那个样子。”

  他声情并茂:“因为,我在乎你。”

  “你为什么在乎我?”宁安在下意识的问出口,而后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是不是太直接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宇文隽眼底闪过一抹思索之色。

  “我们的性格很像,和你在一起感觉好像和另一个自己在一起。很自在,很随意,没有压力。”宇文隽不确定这般最没有说服力的话能不能起到作用,所以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宁安在,想看看是否有变化。

  可偏偏就是这类不夸她美丽动人,不夸她温实可靠的牵强实在话,深深牵动着宁安在根本不懂爱情的心。她眸子微恙,心里防御的坚冰墙悄悄酥脆作响。

  这段时间里,宇文隽下了很大的感情本和时间精力,半夜带宁安在离开洛州前往邵春山。

  晨起早早的陪她练武;做着女人最喜欢做的事,把两人的名字用红木漆刻在同心结连理牌上,在挂到见证爱情奇迹的百年树梢;还买着她从没玩过的风筝;送给她美丽的玫瑰花,骑马射猎划小舟……。

  日子过得平淡祥和,快乐至极。

  两生两世,宁安在第一次有如此开心的时光,第一次展开属于女孩子本该有的幸福笑颜,第一次敞开心扉接纳可以让异性碰触的男人。

  宇文隽,她记住了!

  青葱草地的马背上,黄昏把浪漫的金色洒在脸上,把幸福的拉得老长,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轻柔密语问道:“安在,好玩吗?”

  她能够感觉得到,这句是真心的。她大力点点头,柔声道:“晚上陪我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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