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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望至极的祖母生平第一次打了我一巴掌。

  我不愿在母亲面前落泪,忍着眼泪夺门而出。

  逃出家门后,我漫无目的地行走在田埂上。乡间月朗星稀,即便无灯,也是一片光明。

  不料却遇上了村中两个刚从私塾归来的少年。

  这对兄弟比我年长三四岁,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兄长唤作陈龙,弟弟名叫陈虎。

  他二人从前也曾唤我哑巴,被祖母找上门告状,碍于邻里情面,他们家中狠狠地赏了两人一顿板子。

  不想此番相遇,二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拦住我去路:“盼儿,夜深人静,你这是要去何处?”

  我欲逃脱却被他们拉住手腕,陈虎笑道:“不如与哥哥们同游片刻,何必急着回去?”

  陈龙陈虎二人拉扯着我,将我带到了玉米地里。我想放声呼救,却发不出声音,喉咙仿佛被棉絮堵住了一般。

  陈龙将我按倒在玉米地上,手不老实地四处游走,胡乱地解我的衣扣。

  “盼儿长大了啊,你瞧这皮肤,白嫩光滑。”他将嘴凑近我的颈项,贪婪地嗅着我身上的气味。

  陈虎看上去还有些迟疑:“哥,会不会被人发现?这丫头的祖母可是凶得很!”

  陈龙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怕什么,你不想尝尝鲜?你若怕就回去,老子自己快活。”

  “她不过是个哑巴,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嫁出去,咱俩玩她是看得起她。”

  我虽只有十二岁,却也知晓这二人定无好意。

  我穿了件青色襦裙,很快就被兄弟二人撕扯开来,里面只剩贴身小衣。

  他们一人按住我的手,一人按住我的脚,欲对我为所欲为。

  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若是碰我一下,你们二人必死无葬身之地。”

  陈龙陈虎吓了一跳,他们没想到我会说话。

  陈虎还是有些胆怯:“哥,她竟不是哑巴,要不算了吧。万一传出去怎么办?”

  陈龙狠厉地瞪了我一眼:“本想咱哥俩玩玩就罢了,她既能言,那就不能留她性命,待会儿玩够了就将她溺死在水塘里。”

  我心下一凉,这陈龙不过是个学堂学子,怎会有如此凶残的心思?他口中的杀人就如杀鸡般轻松。

  兄弟二人的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嘴在我身上胡乱亲吻、拱动。

  我认命地闭上双眼,心中恨意滔天,暗想就算是死也要拉这兄弟二人一同下地狱。

  正当陈龙手脚麻利地褪去亵裤之际,我身上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哥,我被蛇咬了,如何是好?”

  陈虎举起手臂,只见一条筷子粗的青蛇缠绕其上,他吓得面如土色。

  陈龙骂了声“他娘的”,松开了我。

  急忙上前帮弟弟取下毒蛇,随即俯身含住弟弟手臂,竭力吸吮毒血。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我撒开腿就往外跑。

  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方才惊觉差点儿就再也见不到祖母了。

  祖母见我衣衫不整、发髻散乱,身上还留有青紫痕迹。

  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她哭着抱住我:“是谁干的?青儿,你告诉祖母,祖母豁出这条老命也要让他们全家遭报应。”

  我摇头啜泣,我娘坐在一旁冷眼旁观,嘲讽道:“我早说过有些誓言不可轻发,话音刚落就报应到自己头上了吧。”

  “这般年纪轻轻就让人破了身子,日后难以生养,岂不是要绝了咱们谢家的香火!”

  我欲辩解未曾失身,可我娘眼中尽是鄙夷,她只愿看到她想看的。

  祖母双目赤红:“林氏!你还有为人母的道理吗?说这等话你的良心何在?你若再敢针对青儿,就带着你那宝贝儿子给我滚出去!”

  “你没有青儿这个女儿,我也没你这个女儿!”

  “你未归来时我们祖孙相依为命,你一回来就惹出这许多是非,我看你才是那个讨债鬼。我真不该生你。”

  祖母为我梳洗完毕,又仔细检查了我的身子。

  直到确认我确实未曾失贞才稍稍安心。

  还未等祖母兴师问罪,天刚蒙蒙亮,陈龙陈虎的家人便登门拜访。

  来了十几口人,半个村子的百姓都蹲在我家门口看热闹。

  陈龙、陈虎的爹娘不是空手而来,他们抬了两具尸身,浩浩荡荡地堵在我家门前。

  苏景天见有人敲门,便去开了门。

  陈龙、陈虎的爹娘揪住他问道:“你姐姐昨日去了何处,几时回来的?”

  苏景天眼也不眨:“我娘说苏盼儿昨夜出去寻野汉子去了,我哪里知道她几时回来,我早已睡下了。”

  我祖母听了这话差点晕厥过去,陈龙、陈虎的爹娘开始嚎啕大哭:“老天爷啊,苏盼儿你这不知廉耻的小贱人,勾引我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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