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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痒痒往前走了一步。

  裴闲嗖的往后退了一大步,那动作,就跟受了惊的兔子躲老虎没啥差别。

  躲得太快,眼看着某货亮晶晶的眼珠子暗沉了下,裴闲一颗心都碎成了渣渣。这是,还不许他躲了?

  裴闲小心翼翼的吞了口口水,想揭竿而起,但脑门凉飕飕的,在想想某货跳墙时候的残影……和身后不远处那空荡荡四面墙……

  裴医生眼泪掉下来。

  许痒痒认真的看着他:“我就戳一下。”在玩一下就不能玩了,她还得去拆墙。

  裴闲慢腾腾的摇头,血红的脸在试着拒绝:“我觉得,大庭广众下不太好。”大白天的就撩人,会被人笑话的。

  许痒痒转头看眼四周,果然看到不远处站着好几个人,冲着她看。许痒痒点着小脑袋:“那就晚上在戳。”然后有些失望。

  裴闲重重的松了口气,还好,这话没有来硬的。当然,那句晚上在戳被他给抛在了脑后,他当是句玩笑话,虽然他内心深处隐隐觉得,这货嘴里是从来不说玩笑话的。

  “许痒痒,你是不是来错了?这是警局。”为了阻止某货大白天的搞事情,闹得人心惶惶,裴闲好艰难才问出口,警局两个字咬得好重。

  许痒痒玩了玩手心里的小纸团,仰头认真的说:“我来拆墙,哦,我来找人的。”

  裴闲面无表情。

  呵呵!

  一个来拆墙的人,还敢这么大声的说出来。

  地球几十亿人口,我只服你。

  “你……拆了墙,就是为了找人?”裴闲小心的问出口。

  许痒痒点头,困惑了下,又委屈了:“金金说被警察带到警局里是要坐牢的,警局里就只有看守所是关人的,可是,我一间间找了,都没有。”说着好气愤,小拳头都要拽起来了。

  裴闲眉头一拧,一股子从脊尾骨往后脑勺窜的危机感让他瞬间绷紧处于警戒状态,空气中似乎多了股不安定的暴动因子。

  裴闲警惕的观察四周,脸色难看了两分。

  许痒痒松开拳头,看着手心里的小纸团,很不开心。

  那股子危机感来得莫名其妙去的也不清不楚,裴闲正严正以待,一眨眼功夫,那股子威迫感又消失干净了。裴闲一脸懵逼,心底多了层防范,然后看着某货不开心的小脸,顿了下:“要不,你跟我说说,要找谁,我帮你找找。”

  许痒痒看着他:“可以吗?”

  裴闲艰难的移开视线:“可以。”

  许痒痒忙将手心里的小纸团递过去:“我要找他。”

  裴闲:……

  许痒痒一高兴就多说了几句话:“这是有人用小纸团当武器打了在医院门口滚地板的男人的,可惜金金拍的视频里,没有拍到用小纸团的人,我就要找这个人。”想了想又说:“滚地板的男人就是被抓来警局的,他肯定见过用小纸团的人。”眼珠子亮晶晶的。

  裴闲盯着某货手里的小纸团艰难的咽口水中。

  “……你,你找他干嘛?”

  许痒痒兴奋的说:“来打架啊。”

  裴闲面无表情:……呵呵!

  知道了自己乃某货拆墙的罪魁祸首,裴闲就兜不住了。把某个要闯警局继续拆墙的家伙送回家后,马不停蹄的跑了。

  不跑?

  等着被——打架吗?

  许痒痒眯着眼,敢塞她菊花的汉子跑得是不是太快了点?都快成残影出来了。

  特意在某人腿间逗留了两秒,想到这汉子是要帮她找扔小纸团的人的,又遗憾的砸吧嘴。

  算了,暂时留着吧!

  跑路的裴闲总感觉腿间凉飕飕的,坐在车上的时候,特意把暖气打开,吹出一身汗才算完。

  半路上接到了王切的电话,兄弟几个很久没聚聚了。

  这聚聚的意思,成人圈子都懂的。

  裴闲想了想最近几天的遭遇,比受到了一万点暴击还惨烈,觉得有必要去放松放松心情,能做点身心愉悦的事情,那就再好不过了,慢腾腾的答应了。

  ……

  钱金金抱着被子在发呆。

  许痒痒心里惦记的事情有了着落,整个人都是洋洋喜气的,蹭到好朋友身边,舔了舔唇:“金金,我饿了。”

  早上好像没吃饭。

  钱金金慢半拍的看向许痒痒:“……痒痒,是你啊!”

  许痒痒皱眉:“你在惦记着刘伯情?”

  钱金金眼眶一红,声音有些哽咽:“我昨天去医院看到他了。”刘伯情被剁了鸟,整个人都颓废了,那落魄的样子跟以前简直天壤之别。

  许痒痒哼了声:“那你也不许惦记他。”

  钱金金噗嗤一笑,有着浓浓的伤感:“我没有惦记他,我跟了他十二年,去夜总会跳舞赚钱养他,可到头来,他却给我下药把我卖了,这种人,我还有什么好惦记的呢?”笑着就流下了泪。十二年的感情,也抵不过一包春药啊!

  许痒痒很认真的点头:“我还没剁了那三个人的鸟。”记着,等找到扔小纸团的人打一架后,在去剁。

  钱金金笑着流泪,朦胧中看着许痒痒的虚影:“痒痒,我真幸运能遇到你。”

  许痒痒很用力的拍着小胸脯,跟她保证:“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的。”

  钱金金抹了泪,笑眯眯的说:“昨天晚上一个姐妹跟我说有个舞会,问我要不要去。”

  许痒痒看着她。

  钱金金说:“我答应了。”接完这场舞会,她就能有钱跟痒痒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了。

  许痒痒心痒痒的,挣扎着问:“有多少钱?”

  “十万。”

  “我去!”许痒痒蹦出口,两小手按住好朋友的肩膀,很郑重的说:“你身体还没好,我替你去。”

  说得斩钉截铁。

  钱金金嘴巴微张:“那个……痒痒啊……”

  许痒痒努力绷住要翘起的嘴角,非常认真的跟她保证:“你放心,我不打人,我一定能完美的完成的,嗯,我会跳舞,你放心。”

  十万,十万,十万……

  作为一个有家室的汉子,这种赚钱的体力活必须得自己顶上的!

  嗯!

  必须的!

  那十万人民币就像在心里头炸开的烟花一样,好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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