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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院长不乐意看儿砸这表情,敲着桌子大声的喊:“你五岁的时候,可把你姥姥家的房子给拆了的,还拆了两栋,你别赖账。”似乎声音大了,可信度就高了。

  裴闲认真的看眼亲爹,藏在某处的手差点没把桌布一角给撕下来。

  裴院长假咳一声,心虚的看向电视,看到副局长跪地板后又乐呵了,拍着桌子喊:“看他个熊样,哈哈,好挫。”后面四面空荡荡的墙简直是配一脸啊,哈哈!!!

  裴闲站起身就走。

  裴院长囔囔:“儿砸你上哪去?”快回来,爹觉得你跟拆警局的汉子绝对有共同言语的,真哒!你信爹!

  “撩火。”

  裴院长呆了下,撩火!!他儿砸要去撩火!!!

  彭的跳起来就追:“儿砸你快回来,拆了警局是要吃牢饭的儿砸,儿砸哎……”爹不想去牢饭里看你撒,可惜,儿砸跑了。裴院长追不回要去撩火的儿砸,慌忙给媳妇打电话:媳妇,儿砸又要去拆房了,这次拆的是警局……

  裴夫人:……

  裴闲按了按跳动的额角,讲真,今早看到早间新闻的时候,这额头就开始冒泡打鼓了。

  他知道某货能作,但特么不知道这么能作啊。

  警局的墙说拆就拆!

  裴闲深深的震撼又隐隐有些羡慕是怎么回事?想当年他也是想弄死谁就弄死谁,想拆某座墙就拆某座墙的啊。

  可现如今。

  裴闲感觉自己好委屈。

  两手插口袋,站在警局大门口,盯着某个被拆墙的方向,眸光深邃。

  ……

  “刘局,这个被拆了四面墙,能报销吗?我这预算要填多少?”副局长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跟比他大半个官的上司打报告。

  昨晚到现在,眼睛都没眯一下,心好累。

  关键昨晚陪媳妇,媳妇看到那被拆的四面墙,妥妥的给某记者打了电话,然后兴奋的开始扒拉扒拉……

  想吐血。

  局长年过五十,国字脸,精神硕硕,虎目如炬,这位早年是游走在黑暗边缘的人物,手里见的血不要太多。那手掌一拍桌子胆小的能尿裤裆。

  “老子的墙也敢拆,马丹滚犊子,看老子弄不死你。”局长还震惊在早上来上班后,盯着被拆破的四面空墙氛围里没拔出来。

  当警察三十年,特么就让他遇上了最让人崩塌的事,想当年陪着某毒枭在森林里当老鼠,也没早上看到被拆成空荡荡的四面墙来得崩溃。而此刻的刘局长还不知道,他人生中的崩塌这才刚刚开始。

  副局长也想哭啊,抖着手看着书面上申请的预算,上面批不下来怎么破?顶着四面空墙装犯人吗?

  好崩溃!

  刘局长稍微回过了神,如虎的目光紧盯着搭档:“全老弟啊,据说你昨晚是和裴大少在警局睡了一晚啊!”你说,你跟裴大少到底做了什么?要把我这四面墙给拆了!你说!说不好算我的!

  副局长要给他跪了:“我也是很懵逼的啊!”跟裴大少在警局里睡到半夜,特么后院的墙就给拆了!关键,裴大少什么时候跑的?能说说吗?

  刘局长神色微妙了。

  副局长绷着脸,讲真,我昨晚一定是和裴大少睡了个假觉。

  刘局按耐住蠢蠢欲动的心,喝了口茶后,盯着全老弟送上来的预算书面文件,眉头就拧巴到了一起,不太确定的问:“你说,我把这文件送上去,副厅长会不会把我给崩了?”自家后院才建了没半年就被拆了,这拆的人,连片衣角都没捞到,就想上去捞钱?

  刘局两眉头死夹在一起,又想将拆他家墙的家伙弄出来,割刀子手了。

  磨刀霍霍啊!

  副局长努力绷住脸:“……副厅长是个好人……吧……”

  刘局看向他。

  副局回看他。

  想到某个拍桌子能咆哮的上司,两人齐齐哆嗦了下,相看只泪眼。

  ……

  许痒痒远远的就看到敢塞她菊花的汉子了,那背影杀手杵着那,许痒痒歪了歪头,慢腾腾的移了过去。

  一指头戳在腰上。

  “敢塞哥菊花的汉子?”好巧!

  裴闲死死的拽紧拳头,才没有转头回去看某货。腰间骤然被戳了下,又疼又麻,这酸爽,简直了。

  裴闲涨红着脸,声音都在颤抖:“许……痒……痒痒……”

  呼,呼,呼——

  努力调整好呼吸。

  许痒痒认真的纠正他:“是,许痒痒。”又一指头戳了上去,这一次,指头微微往下一丢丢,在某个地方徘徊了下。

  嗷!!!!

  裴闲内心里崩溃惨叫,一张英俊帅气的脸憋得通红通红,这血色在阳光下,好耀眼。

  整个英岸的身躯都在颤抖着。

  许痒痒从后面探出个脑袋,一仰头,盯着某人血红的脸眼睛发亮,惊奇的说:“哇,你流鼻血啦!”又一指头戳上去,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敢塞她菊花的汉子在她手里头颤抖一下,鼻血往下滴两滴,眼珠子都要成血红色啦。

  许痒痒的两眼睛全是光。

  裴闲猛地捂住鼻子,嗖的往前跳了好大一步,远远的拉开和某货的距离,血红的脸略狰狞:“许痒痒,你是女人知不知羞……”看眼伸着一指头亮晶晶盯着他的某货,裴闲一口血含在咽喉。

  那句‘大庭广众之下要点脸’梗在咽喉说不出口了。

  马丹!

  这货盯着他的那双绿油油眼珠子,跟饿狼看到狐狸是一毛一样的。

  许痒痒眨了下眼睛,伸出一指头给他看,有些兴奋:“好好玩的,你看,一戳你后面,你的脸就红扑扑的,好好看。”一戳后腰就流鼻血,一戳后腰就哆嗦能窜电。嘿嘿。

  裴闲要吐血:“卧槽,你都撩我腰了,还不让我流鼻血……”猛然觉得这话不对,忙刹住车。

  内心是翻腾不能平静的,想他二十九个人生里从来都是走哪他撩哪的,特么今天被个长得不完美的伪汉子……撩……了?

  裴闲想哭。

  尤其是撩完他的这货,还认认真真的朝他伸指头,撩他跟撩玩具一样一样的,裴闲是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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