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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巷深处藏酒香。

  私家菜馆能立户在这百年深巷的,定是背靠大树能乘凉的。

  走在桂花树下,闻得一阵芳香。

  裴闲将车停在门口,里面走出个小年青,半弯腰的开车门,等他下去后,便低声带泊车。

  裴闲下车:“辛苦。”

  小年青笑眯眯的说了声谢谢。

  等车沿着巷子往里面后,裴闲才挑了挑眉梢。

  “看什么?”

  裴闲转身看向走出来的班长,走上前两人勾肩搭背:“晋升不在?”

  班长冷哼一声:“跟小情人玩儿去了。”

  裴闲点头,这种事他就不过问了。两人进了包厢后,裴闲才翘着脚问:“请我来不会就为了给你开张吧?”

  私房菜馆。

  嗤。

  懒到连店名都不取的人,除了眼前这位,还能有谁?

  班长给他倒了杯酒:“还没营业。”所以开张宴请客无从说起。

  裴闲点头,走到门口看眼装修,很雅致,很复古,坐着吃饭很有韵味。这是给有钱人享受的,裴闲点了点桌面:“怎么想起开菜馆了?”

  班家在连江城是有名的望族,据说他们祖上出过皇后的,那荣耀不是一般大家族能比拟的,要真正算起来,裴家在班家面前都不能妄称是望族。

  毕竟,裴家是后起之秀。

  这不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名望。

  班长喝了口酒:“随便弄个玩玩。”

  裴闲无话可说,也就这位,任何领域他都能随便的说玩玩。手里头的产业,也不知道堆了有多少了。

  “你任性,你行。”

  班长不置可否,菜很快上齐,都是些精致让人生产唾沫的美食,裴闲抬头看班长:“说实话,你家是不是藏着宫廷御厨了?”

  班长笑笑:“这倒没有,只不过是祖上留了些宫廷秘方罢了。这些菜,我也是第一次吃,尝尝味道怎么样。”

  裴闲鄙视他:“说我阴险,特么你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

  班长哼了声:“别拿我跟你一个层次比,我吃过的亏我自己找回来。”年轻不懂事,又心高气傲,没事就喜欢去挑衅某人,结果呢?都是血泪史,不能提,提起就心塞。偏偏这货还敢说自己不是最阴险的那个?班长冷冷的哼了声。

  裴闲笑得得意,两手一拱:“承让,承让。”

  还好梁子栋不在,不然铁定扑过去揍一顿,至于最后是谁揍谁,那就不好说了。

  吃到一半,班长问:“你跟许痒痒交情不错?”

  “嗯!嗯?”裴闲猛地抬头:“谁?”

  “找你割痔疮把你踹床底的许痒痒。”

  裴闲将筷子摔桌上了:“不是,你今儿个请我吃饭,是来揭我伤疤的?”

  班长给他到了碗苦瓜汤,给他消消火:“不,虽然在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我是捂着肚子笑了半个小时的;但,真心,今天我不是来笑你的。”

  板着脸一本正经。

  请相信我,我理解你这心伤。

  裴闲狞笑:“没事,你笑我承受得住。”那阴测测的眼神,恨不得将对面的人给按桌上啪啪来两棍子。

  班长两手交握放腹部,眼里的光很冷:“我手里五十个被挑了,最好的那五十个。”

  裴闲:“……”

  “而且,是秒揍,各个缺胳膊断腿。”

  屋里静了好一会,裴闲才脸色诡异的看着班长:“你怎么她了?”这么作死?

  班长同样诡异的看着好哥们:“所以那晚的女人也是许痒痒,而你说我们惹不起?”

  裴闲眨了下眼睛。

  班长在心里各种语言问候许家祖宗十八代,然后又觉得如果在风满楼那晚的女人就是许痒痒,而许痒痒就是秒揍了他手底下最好的五十个苗子的家伙,貌似,没什么好惊讶的?

  所以……

  “特么,我还要不要找人弄死她?”

  班长失喊了声。

  自小到大,能让他失声喊出来的人,除了眼前这个姓裴的外,特么,也堪堪又出现了一位……

  ……

  跟班长分手后的裴闲,晃悠晃悠着就到了某货的家门外路口,这一片属于要拆迁区,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一片都是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人烟。

  裴闲看眼那一闪一闪跟拍鬼片似的路灯,眼睛有些疼。

  所以……

  他到底是哪只脚不听使唤,要将车往这个方向开的?

  班家那个祸害。

  裴闲黑着脸打方向盘,倒车回家。

  许痒痒远远的看到熟悉的车,看眼那一闪一闪的路灯,然后身形一闪,就到了车前。

  “裴医生,好巧。”

  裴闲踩油门的一滑,车子踩了刹车,车子哧溜一声,好刺耳。裴闲握紧了抓方向盘的手,冲着从车窗里探进来的脑袋笑意温和:“许痒痒啊,真巧,你住这里?”

  许痒痒认真的看着裴医生。

  裴闲绷住脸,顶着压力,不露出马脚:“对了,你怎么这么晚回家?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挺危险的。”说完心里莫名的扭曲了下,这姑娘大晚上的在外逗留,有危险的也不知道是哪一个。

  许痒痒也是这么想的,自她十五岁以后,对上她都是别人有危险,看眼为她担忧的裴医生,她觉得这种大实话就不要告诉他了。

  许痒痒将打包好的小龙虾递上来:“请你吃宵夜。”

  一股香辣小龙虾的味道充斥整个车厢,裴闲按住翻腾的胃,笑得很艰难,将小龙虾给送了回去:“不,不用破费了,你上午请我吃了,应该我请你吃。这才是礼尚往来。”

  许痒痒笑眯眯的说:“今天太晚了,明天你请我吃。”

  裴闲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你快回去吧,女孩子晚睡对身体不好。”

  许痒痒拍了拍车窗:“行,我目送你走。”

  目送……

  裴闲脊背挺直,总觉得踩着油门的脚在抖。车开出老远,从镜子往后看,盯着在一闪一闪路灯下被拉长的影子,总觉得灯光闪一下,那道长长的影子就嗖的跑到了车前,在闪一下,那影子又回到了电线杆下面静静的盯着他看……

  裴闲:……

  手脚都是冰凉的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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