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打架?”
一群大老爷们哈哈大笑,眼睛里的萎缩藏都藏不住,为首的几个都闲闲的走到沙发上坐下,大佬样的发话:“打架?不不不,我们是来看戏的。”一只弱鸡仔,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人弄残喽,还需他动手?别搞笑!
许痒痒认真的看着说话的人。
那人笑得不怀好意,打量着许痒痒这只不完美的弱鸡,也不知道陈老板是哪来的眼神,这种小身板也下得去嘴,前没肉后没肉的,抱着都觉得磕碜。
总归还是那句话:有钱人,可真会玩。
陈国栋扶着拐杖,走到护栏上,朝下看,一张脸兴奋到狰狞:“许痒痒,特么今儿老子弄死你,桀桀,瞧见了吧,你不是能耐吗?老子请了五十个人陪你好好的玩。”
许痒痒仰头,看眼二楼抓着护栏一脸得意风发的陈国栋。
“你想弄死我?”
你个瘸腿的,还敢想着弄残哥去陪睡?
许痒痒怒了。
陈国栋见不得许痒痒那副‘看不起’他的小摸样,拿拐杖狠狠的敲着护栏:“弄死她,弄死她算我的。”老子不差钱。
坐在沙发上的某个肌肉男笑眯眯的冲许痒痒扭了扭手腕,非常不诚心的等待看戏就好:“小美女,你看见了,老板发话,弄死你是算老板的,当然……”
没有当然了。
许痒痒一拳头把瞎比比的汉子撂倒后,抬脚给踹飞了出去。
砰!
砸在了大门上,那结实的门板哐当一声,晃了很久才安静下来。
噗!
被踹飞的汉子倒地喷出一口热血。
围观汉子一脸懵逼,齐齐看着被踹飞倒地吐血的队长,有点反应不过来。
讲真。
那门板哐当一声,他们都觉得蛋疼。
许痒痒冲上去,按着吐血汉子脑袋往地上砸:“你想弄死哥,你咋不上天。”
一下一下,脑门把地板叩得砰天响。
地上的血溅了一裤脚,关键许痒痒板着小脸,非常严肃。
这一幕,不知道辣了多少人的眼睛。
“卧槽,队长……”
“快放开我们队长,要出人命了。”
“拦住她……快拦住她……”
一群汉子怒火滔天的冲了上去,队长瞬间被干残,这简直就是把他们完全的面子往脚底板下使劲儿踩啊。
特么的。
这还能玩?
一群汉子火力孟开,打算上去抢回队长,在把这只弱鸡给弄死了。
然后……
没有然后了。
一阵飓风后,客厅里躺满了一圈圈的人。
真的是一圈圈围着摆弄好的。
缺胳膊断腿的,哀嚎的躺着被压的,跟死人葬礼上的菊花圈是一样一样的。
许痒痒抬头,二楼护栏上啪叽掉下根拐杖,隐约还能在某个墙壁看到晃动得厉害的影子。
许痒痒回头看眼围着的肉圈圈,哀嚎的汉子们瞬间闭了嘴,整个屋子跟鬼屋一样安静阴冷。
卧槽槽槽槽!!!
哪来的凶残疯子。
许痒痒将手里的合同扔到二楼,某个颤抖的黑影身上:“签合同。”
陈国栋捂着锥心之痛的腿,被合同砸得脑门一阵阵发黑:“笔……笔……”颤抖的朝一旁呆傻住的保姆吼出声。
快速的签完后,将合同从二楼扔了下去,连脑袋都没竖起来。
许痒痒捡起合同走之前幽幽的看眼围成圈的汉子。
缺胳膊断腿的汉子:……
……
肖锐打着绑带闯进了班老板的办公室,哭唧唧的喊:“老板,这工作没法干了。”全公司身手最好的保全,特么被个娘们给秒了。
说出去这脸都丢不起。
肖锐心里苦。
当然,他并不想进来跟老板汇报这种苦逼事,只不过,运气不好,剪刀石头布他是输的那个。
班长在开远程会议,突然被人打扰了,非常不悦,抬头就目光就顿住了。自己的员工自己知道,他这些公司的人都是从某个地方出来的,虽然不能说个个身手都跟外国某雇佣兵的身手一较高下,但,在这连江城,一对二,还是能做到的。
“怎么回事?”
肖锐更伤心了,他的手臂是直接被人拧断的,拧断的!!!
“家都被一锅端了。”这次陈国栋把钱给的足,又要求五十个人,除了在外有任务的人外,留守在公司的也就四五十个人左右,这还把队长都给顶上去了。结果……
不想说话。
说多了都是泪。
班长关了会议,黑着脸走到沙发上坐下,两指头敲着沙发扶手:“说清楚。”
肖锐将事情经过讲了。
说道精彩的地方,就没了。
然后班长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所以,你们五十个大老爷们,被个娘们给弄残了?”
肖锐脸色更精彩了,但不得不据实已告,支支吾吾的补充:“是一个照面给弄残了。”队长就不说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没醒。至于他们这群兄弟,特么那货还给弄了花样出来……
不能想。
想了辣眼睛。
班长:……
“把她资料给我。”
很快,许痒痒的资料给送到了班长的桌上。班长看过后,脸色就诡异了,挥挥手让肖锐去养伤:“这段时间不接生意。”
肖锐懂,这是要让陈国栋封口了,毕竟,一个保全公司五十个人被个娘们给秒了这种事,说出去就不仅仅是丢人这么简单了。肖锐点头去办事了。
班长摩擦着手里的档案袋,好一会才笑了声,只不过这笑声,怎么听都有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裴闲接到班长的电话是意外的。
“请我吃饭?”
班长懒懒的靠在沙发,他的办公室在28层,从这里往外看,能看到半个连江城的风景,太阳朝西下山,过不久就能看到半边天的夕阳红。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班长笑了下:“闻巷新开了家私家菜馆,味道不错,去尝尝?”
裴闲严重怀疑,这货是想报复那晚他惹祸后不声不响就开溜。
不过?
裴闲狞笑:“行,晚点过去。”幸亏那货今晚上爽约了,不然,想白吃班狐狸的,哼哼哼!!!
班长将电话扔一旁,摩擦着手里的档案,笑得意味不明:“许痒痒?呵,是个有趣的人。”
然而,这笑意并未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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