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的大赢家除了拿到石头还有庄家一赔十的银两。
不过要是输了,亏的最大的人还是她。这就是风险有多大,收益就有多大。
“对不起,我不喜欢赌博。”覃漫雪的爸爸曾是东南亚的赌王,她从小就把各种赌具当玩具玩。不过她懂得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道理,所以就算家业再大,她也只是偶尔玩几把打发时间罢了。
“不赌也行。”锅巴一副好商量的模样,“那你就把谢姑的红宝石耳坠交出来!”
“这,我送人了。”说到那副耳坠,覃漫雪有些懊恼,不管真假,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竟让她给送人了。
“送人了?”锅巴抠了抠耳朵,哂笑一声,“那这样吧,耳坠我们可以不要,石头也可以不猜,只要你从我这下面钻过去!”
“哈哈哈……”话音未落,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乡巴佬,钻吧!”
“漫雪,我们怎么办?”一旁的覃月儿有些慌了。
“你看这细皮嫩肉的,要不跟我回去让大爷爽爽?”锅巴身后走出来一个满口黄牙的大汉,冲着覃漫雪一阵淫笑。
覃漫雪一步一步向锅巴走了过去,大堂里顿时安静下来。就连刚才收了小费那个店小二此刻脸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还以为是个有骨气的,原来是个孬种。”
“一看这个小白脸就是个吃软饭的。”
“……”
“乌烟瘴气!”二楼,银面男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还以为找到了一个好玩的人,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无尘,你认识那个人?”傅云歌指了指楼下的覃漫雪。
“不认识。”银面男不想多说,傅云歌也没有再问。
西秦以矿产闻名,素有宝石之都的美誉,但民风彪悍,常常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而东莱是礼仪之邦,十分重视礼数,所以对蛮横的西秦人都甚是鄙夷。
眼见覃漫雪要丢了东莱国人的脸面,看热闹的东莱人都向她吐口水。
锅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覃漫雪,摆好了姿势,他今天就要拿这个乡巴佬立威,让这些东莱人都知道他西秦人的厉害。
覃漫雪弯下腰,就在大家以为她要钻的时候,她却从地上捡起了刚才把她桌子砸烂的那块石头,撇了撇嘴说道:
“如果要赌的话,我们就来赌这块石头如何?”
“什么?”锅巴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要跟我赌?”
“没错。”覃漫雪看了一眼那块石头的表皮呈黑褐色,凭她的经验判断,基本不会有什么惊喜。
于是她深呼一口气,豁出去了,“我买小。”
“买小?”锅巴敛起笑容,脸色转冷,“你拿什么跟我赌?”
“我们赌它如何?”覃漫雪说完把左手举了起来,“输了它是你的,赢了你们五个人的十只手全部归我。”
话音一落,一片唏嘘之声,原本刚才唾弃覃漫雪的那些人全都在心里暗暗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竟敢跟西秦人叫板,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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